【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马殷一帮人马低碳驴行到了长沙城下,马殷手下跟班的大喊:“城头上的孙子听着,快快打开城门,你爷爷来了!”
城头上的守军大骂道:“我爷爷早就死了!难道你是那死鬼借尸还魂么?太不讲那个、那个文明用语了!”
马殷制止了手下跟班的瞎闹,和颜悦色道:“城头上的大哥听着,我是龙回关的蒋勋!正有要事要向主子汇报。军事紧急,万万耽误不得,否则出了么娥子,咱们不止是效能吿戒,恐怕颈上的脑袋瓜子都得搬搬家的!”
城头上的守军咋乎道:“这样说还差不多,人家当领导就是有水平!哪像刚才那位龟孙子养的,满嘴的跑火车!”
深更半夜的,又是黑灯瞎火的,从装扮上看也是自家人,估计城头上的丘八也是些新兵蛋子,就没想那么多了。
功夫不大,只见城头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按着下来了两个士兵“吱呀、吱呀”几下就打开了城门。
城门一开,城外一伙人一拥而上,就把俩个开城门的守军士兵给结结实实捆成了棕子一般。
嫌这惊险恐怖动作大片还不够刺激似地,两把霍亮、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还架到了俩人的脖子上。
俩个新兵蛋子打出娘胎,就没见过这么雷的架势,早吓得面色煞白,全身跟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还尿湿了裤子。
这时一个沉闷、威严的声音如雷贯耳:“小子!要命不要?”
“要、要、要!咋个不要命呢?除非脑子进水了!”
“快说你们的节度使在哪?
“在、在、在、府上喝着马尿呢!”
“快带我们去!要是敢耍什么小心眼,立马就取了你俩狗命!”
俩新兵蛋子知道这个眼前亏是吃不得的,于是乖乖带着刘建锋一路人马杀奔节度帅府,把正在喝酒的邓处讷给砍死了,而马殷也趁势解决了城内的守军。
可怜的邓处讷就这样莫明奇妙丢掉了性命。
据说他除了爱追求个进步,竞争上岗当个领导外,其实也沒干过什么坏事,看来当领导还得看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当!
像邓处讷兄弟在火烧眉毛的时候当,在火山口的地方当,就吃了大亏,连做个死鬼还是稀里糊涂的!
秒杀了邓处讷后,刘建锋就自称武安军节度留后,马殷为副手,并上表唐朝,希望能来个临时工转成正式工。
唐昭宗手中的地瓜印反正是公家的,随便谁用都可以。
乾宁二年(公元895年)四月,朝廷的任命书下来了,封刘建锋为武安军节度使,马殷为内外马步军都指挥使。
一见主子升了官,先前献关归顺的蒋勋自恃有功,也就不忘初心,底气十足地找刘建锋跑官要官来了。
一出口,就是要个邵州刺史,想圆个正厅级干部的梦,拿着这张亮丽的名片,好四处显摆显摆!
沒想到刘建锋揣着明白却装起了糊涂,“有这等事?我沒听说呀?应该没人答应你什么呀!怕是你耳朵听岔了吧?”
直把励志哥蒋勋气得是七窍冒烟,恨不得一头撞死!
蒋勋一气就想讨个说法,当然他讨说法的方式就是造反。
蒋勋造反的结果肯定就是找死,可他也笃定这口窝囊气是一定得出的!
结果蒋勋还是在邵州造反了,刘建锋派马殷去摆平。
外头的马殷是忙前忙后,脚不沾地似地。而坐在长沙里头的刘建锋却开始轻闲,翘起了二郎腿起来。
俗话说:“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一点不假。
得志后的刘建锋,性格上的缺陷开始暴露,也过起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生活,而且给这种生活还冠之了口号。
他的口号一:沒钱人过得那叫生存,有钱人过得那才叫生活!
口号二: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沾花,三等男人下班回家!
作为懂生活的一等男人,刘建锋把政事多委托张佶处理,自已成天在府中胡混。
后来又听手下马仔说校卫陈赡的老婆美艳动人,动了色心,反正自己有钱,勾结个把女人不在话下。陈赡老婆也贪恋富贵,就被刘建锋给泡上了。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男人的两大恨事,陈赡平白被人扣了顶绿帽子,恨的咬牙切齿。
乾宁三年(公元896年)四月的一天,忍无可忍的陈赡趁人不备带着铁锤来到府中,正好刘建锋身边没人,陈赡眼中冒火,大喝:“淫贼!今天爷送你上路!”一锤将刘建锋砸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众人闻变急赶过来,把陈赡抓了起来。众人先商议选个大哥带头,初议是推举行军司马张佶主政湖南。张佶前不久被马踢伤,正卧床养病,听说兄弟们要他出头,连连摆手:“刘将军遭变,还有马指挥使在邵州。马将军雄才,必能任事,不如拥立马将军。”
马殷这些年为刘建锋出生入死立下大功,威望要高于张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