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识还能用,他传音给容鹤秋,“你到这里来,我有事跟你谈谈。”
容鹤秋下意识地应了声,“好。”
应完了,她懊恼地跺了下脚,并没有起身过去,而是传音问,“你要说什么?是说不想跟我结成道侣吗?”
“这事我们当面谈谈。”聂争想说的委婉一些,毕竟他师父跟容鹤秋的父亲是莫逆之交,他不想太直白让容鹤秋下不了台。
容鹤秋已经猜出聂争的答案,心里有些难过,虽然聂争的形象在她心里崩塌了,但她喜欢的不仅仅是他的脸,“你都做下决定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抱歉。”聂争沉默了会,问道,“容家的玉剑你是否带在身边,能否让我一观?”他听师父无意中说起了容家有一柄特殊的玉剑。
他想借来看看,师父说容家已传给了容鹤秋。
容鹤秋心里的难过一扫而光,被生气替代了,“我带了,但不给你一观。”她知道聂争想看玉剑,玉剑是他们容家的一件传家法宝,有好几代容家人都是以玉剑为聘、为双修信物。
她以为聂争是借着看玉剑,在委婉地暗示答应了跟她结成道侣。
谁知道不是。
那她凭什么给他看。
容鹤秋追上往房子里走的妉华,“你缺不缺一个监工,我愿意为你干活。”以前聂争对她爱搭不理的,现在,她去到他跟前看个笑话什么的,也满有报复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