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又真带着念桃带着不菲的身家找来时,卢昌狂喜。
推说事权从急,花钱办了个简易的假婚礼,欺骗了想法天真的谢又真主仆,让谢又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他的妾室。
花的还是谢又真的钱。
谢又真知道了卢昌的真面目,可为时已晚,她的钱财已被卢昌卢家人夺走,而且当时身怀有孕,谢家也回不了,她无处可去。
卢昌卢家人也不会让她走。
卢家人拿谢又真当奴仆一样使唤。
特别是卢昌的妻子,与谢又真立场天然对立,又嫉恨谢又真天生的的花容月貌,对谢又真下了狠手搓磨,没几天把谢又真折磨的落了胎。
这都不让谢又真躺床休息,让她拖着病体照常干活。
谢又真很快变的骨瘦如柴。
念桃比谢又真的处境只会更差。
卢昌用谢又真的财物做了打点,得到了一个知县的缺,不久后就要去上任。
“……若是让卢家人把我家小姐带走,我家小姐一定会死的。婢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来找夫人,求夫人救救我家小姐……还有婢子。”念桃再次跪伏在了地上。
妉华说道,“你还算聪明。”念桃来求她救谢又真,也是想自救。舍身救主的奴仆有,救主的同时又想自救的更为真实。
念桃伏地泣道,“婢子有私心,但若是小姐活不成了,婢子也没脸独活。当初都怪婢子替卢昌递了信,才让小姐想着要离开王府。”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念桃对妉华拜了几拜,这才站起来飞快地跑了。
妉华打算帮两主仆,是因为谢又真离开王府后并没有先去找卢昌,而是先回的谢家。
谢又真想嫁给卢昌不错,但她没想无媒苟合,只想从家里嫁出去。
凭这点谢又真还有救的价值。
谢又真天真的以为,之前父母说不准她离开王府,只是气头上的话,她真回来了,父母会气她打她,但一定会接纳她。
只是她想错了,谢家父母是来真的,连门都不让她进。
谢又真无处可去,这才去找上了卢昌。
以谢又真的情况,离婚了带着一大笔的财产,要是在现代社会,到哪都会过的很好,说不定自在的不想嫁人了。
但这是在大夏朝,没有了夫家,再没有了娘家,谢又真心性又不强,去找卢昌成了她能想到的唯一出路。
另一个,妉华看不得卢昌这类小人得志。
看着是卢昌父母妻子搓磨谢又真主仆,实质上是卢昌默许的。
谢又真的财产已拿到手,人该死一死了。
他能考中,能上下打点,全倚仗谢又真的钱,这是他心里的刺。
人死了,他心里的刺就能拔除抹平了。
杀人的事他是不会做的,一个妾被搓磨死多正常。
好在,谢又真没傻到家,卢昌撕开面具,让她签下纳妾的书面文件,她抵死不签。
之前成婚连证媒人证婚人都是假的,两人在官府是没有婚书的。
就是说,到现在为止,谢又真还是自由身。
妉华用时间线监测罗盘测了测,少个卢昌不会影响时间线。
这事能干。
……
“这么久了,茶还没送来?郎氏,快去催催!”
郎氏挨了瞪,一张折子脸拉成了驴脸,出屋看到正在劈柴的谢又真,骂道,“让你烧个茶这么老半天不送来,我当是咋回事,原来是你个贱蹄子又偷懒,到这会了才开始劈柴禾。马氏。”
一个头上插满珠翠的女子从屋里出来,涂了厚厚脂粉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什么事啊娘。”
“马氏,快管管你屋里头的妾,让她干点事净偷懒。”
马氏看着谢又真,瞪起了三白眼,“你摆个可怜相给谁看呢,看你那贱皮子样,就是欠收拾!”
说道抄起手边的竹条朝谢又真打去。
谢又真没有辩解没有躲,她的辩解和躲,只会招致更多的骂更多的打。
她只能用手护着头,缩在地上。
竹条打在身上,疼的谢又真全身抽动。
提着水桶进门的念桃,看到小姐又被打了,放下水桶跑了过去,护在了谢又真身上。
“啪!”竹条抽打在念桃的背上。
念桃护主的行为激怒了马氏,她下手更狠,“都是贱皮子破烂货,我让你讨打!看我打不死你!”
念桃有种真要被打死的感觉,大叫道,“你敢打死我,亲王府的人不会放过你们!”
“亲王府算个鬼,别拿话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还亲王府,亲王府还能管得了我家的家事,两个破烂货……”
“咣!”
院门被人暴力踢开,从院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