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醒了,我突然想起今天瘸子要来“盘”师傅的铺子,与其说是盘,不如说明抢!
我让墩子在这里休息,我得回铺子去看看。
墩子说他要和我一起去,我不同意,说他只是醒了,还没有彻底恢复,还是好好修养吧。
他说他可不想独自面对那离奇古怪的死老头,还是跟着我回去为好。
我也劝不住他,就让他一起跟我回去。
回到铺子,果然死瘸子已经到了,看到我们之后,他说:“你们可算来了,还以为你们跑了呢,正想砸开锁,改换门庭呢!”
我看着他们的手下还提着新的门头,看来这是要定了这铺子。
墩子由于身体很虚,一直咳嗽着说:“瘸子,你别欺人太甚!”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一会儿就围观了好多人,令我纳闷的是孙叔怎么没来?
瘸子摘下眼镜,一步一步走到我们面前,我们也不后退,就站在原地。
他说:“欺人太甚?这铺子本来就不是你们的,现在我盘下来,你们还能得到一笔钱,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我看你是明抢吧。”我看着他说道。
他仰天笑了笑,说:“小兄弟,你把我当成什么样子的人啦!咱们以前的确有过过节,不过我不是那种记仇的小人,过去也就过去了吧。今天只要你把铺子卖给我,咱们的账就一笔勾销,而且你们还可以得到一笔钱,怎么样,我李拐腿够意思吧?”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再说了这铺子不是我的,现在是属于孙叔的!”我说。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就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一看,是孙叔写给我的,信里面写着:
我要回老家了,勿念勿挂。钱乃身外之物,卢哥的深情厚谊,我心领了,但是情比天高,铺子还是交给铁手你打理吧。包子铺已经转手给他人,虽然多年来已经有些舍不得,可是落叶归根,人老了,总要回老家享个晚年,等到百年之后,也好求个心安。我很好勿念!
原来孙叔离开了,但是信怎么会在瘸子手里,难道是瘸子逼迫的?
我问他:“你把孙叔怎么样了?”
他说:“什么啊,孙叔他死了?”
“闭上你的臭嘴!”墩子气的大骂道。
他的手下想要动手,被他拦住了,看来他还不想闹事。
他讥讽似的说这信是在铺子的门缝里发现的,早晨去孙叔家的时候,孙叔已经离开了,还以为自杀了呢。
不论是否,只希望孙叔平安无事。现在铺子归我,更不能交给瘸子了。
“怎么样,想好没有?这铺子对你们也没什么用处,如果你们没有住的地方,我可以给你们些钱你们安家落户,还能给你们介绍个工作,养家糊口,何乐而不为?”他说。
“李爷……”大家当面都如此称呼他,我也不敢不敬。
他也客气地说:“不必如此称呼,叫我李哥就行了。”
墩子“呸”了一声,瘸子问:“怎么,瞧不起我啊?”
我赶紧说:“李哥,别见外,我兄弟就这个脾气。”
“那行,既然你称我为哥了,咱以后就是兄弟,那你看,这铺子是不是让给哥哥呀?”他得了便宜便卖乖似的说。
“李哥,不是我不愿意卖给你,实在是做不了主。”
“咋,几个意思啊?”瘸子挑着眉毛说,看样子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了。
“李哥,您就别难为弟弟了,这铺子真不能卖!”
他一听谈不拢,一挥手,他的手下们便开始砸门,这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街坊邻居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说话,似乎很怕他。
我和墩子赶紧拦住他们,他们也毫不客气把门砸开了,就要硬闯。
墩子气不过,就动起手来,可是由于有病在身,身体很虚弱,一下子就被人推开了,却从他背包里掉出一枚玉佩,正好滚在瘸子的脚下。
他拿起来一看,便立即说:“停手!”
他的手下便都停下来了,他吹了吹玉佩上的土,在口袋里拿出一把放大镜。
那放大镜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精致的青铜柄,擦的发亮的镜片,肯定特别值钱。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玉佩,脸上带着微笑朝我们走过来。
我和墩子都呆在当场,不知道什么情况,但知道他肯定没揣好意,这叫笑里藏刀。
他走过来说:“兄弟,刚才是我太鲁莽了,不知道这玉佩你们是从何得来啊?”
墩子一下子把玉佩在他手里抢了过来,没有好气的说:“你管这个干嘛!”
我有些懵逼,因为我也不知道这玉佩的由来,从来没见墩子带过,难不成是他爷爷留给他的?
那瘸子说:“兄弟,以前都是我不好,你们别见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多担待,这样吧,今天晚上蓬莱居,我请客你们吃大鱼大肉,还望二位兄弟赏个光。”
我很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