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怎么回事?”墩子骂到。
我看着那龙纹突然异变,如泉水一样从地下冒出来无数的红色的虫子,像是百万大军一样密密麻麻地,比上次在小山村里见到的蓝斑白虫还要恐怖。
“不好!赶紧走!”我惊呼着。
书呆子吓得哆哆嗦嗦地已经不敢动了,看来真的是白面书生,只会逞口舌之快,我还得去救他。
“墩子,你先走!”我说着,就跑过去救那书呆子。
我说:走啊!
他颤颤巍巍地说:腿发麻了,走不了了。
我赶紧喊道:墩子,给我枪,背着书呆子先走,我给你们殿后。
“走!”说着,墩子就背起书呆子逃跑了。
我拿着枪“砰砰”地打死几只,不过顶多算是解决燃眉之急,后面还有成千上万只滚滚而来。
我只有边开着枪,边往后退。
“他妈的,见了鬼了,怎么这多?”墩子在我后面吵吵着。
“别管那么多了,赶紧跑!”我说着。
突然,一个不留神,一只虫子就叮在了我的胳膊上,我立马将它拍死,觉得这红虫子叮在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好不舒坦。
突然想起墩子爷爷的笔记上提过这虫子,可是那是笔记上最后的一页,只描述了这虫子的形态,咬了人之后,会觉得冷热发麻,其余的记载就被人撕毁了,这说明这东西祖父肯定是见过的,一定和祖父隐藏的秘密有关。
“我们不会又和小山村一样的遭遇吧?”墩子说着。
“管他娘的,先跳进水里再说!”我发现我们已经跑到了东水湾的岸边,就喊着。
“水能行么?”墩子问道。
“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还有其他的办法么?”我急着喊。
“那倒没有!”墩子回答。
真够啰嗦的,眼开那些虫子已经追了上来,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于是喊了一句“墩子,跳啊!”
我就跳去了水里,墩子背着书呆子也跟着跳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虫子才渐渐退去,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肚子都感觉涨涨的。
我浮出水面发现墩子和书呆子还没出来,就喊到:墩子,书呆子……
“我在这呢!”墩子喊。
我发现我们跳下来的时候基本离得挺近的,他怎么跑出那么远,也没多想,就问:书呆子呢?
“这里呢,估计是喝多了,呛着了!”墩子回答。
我直接游了过去,把书呆子背上岸,给他压了压肚子里的水,发现他比我喝的水都要多,吐出来好多,终于醒了。
“真他娘的邪门,我发现我现在肯定是得了虫子病了!”墩子骂道。
我看着他不解地问:“什么虫子病?”
“奶奶个腿的,两次遇见如此多的虫子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不光是恐惧,好他娘的恶心!”
“哈哈,是你非要打开龙纹的,能怪谁?”
他倒反过来说:“不是,明明是你保证不会出错的,怎么会变成死门?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会出错么?”
这倒让我沉下心来,按理说我就是寻着经书上说的做的,不会出什么差错啊,除非……
“除非什么?”墩子说。
“除非这里早就被人给盗了!”那书呆子说。
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明白人,这让我有点意外,一个书呆子怎么会懂这么多倒斗的事情,书生不是只读圣贤书嘛?
看来这书呆子还真不简单啊!
“被人给盗了?那就是这墓里没什么宝贝了呗。那咱们还冒这个险干嘛?”
书呆子说:“我说你们就是倒斗的吧!还不承认?”
我看了一眼墩子,想书生解释道:“书呆子,你误会了,我们就是掌掌眼,没有宝贝怎么长眼啊,对吧?”
书呆子冷笑了一声说:“哼,一唱一和,反正有我你们别想拿墓里的东西!”
“好,好,我们不拿。”我说。
“拿,拿,拿个蛋,都被人盗走了,可怜的是我还赔上了两块宝玉!”墩子有气没气地说。
我故意推了他一下,叫他少说两句吧,那玉佩固然值钱,但也不能因此丢了性命,那虫子那么多,冲进去就是一个死!
他可能见钱没了,心里有些憋屈,就独自走开了,我也没拦他,也许让他一个人静静也好。
“刚才那虫子到底是什么?”书呆子问。
冰火血露虫!体积较大,形状怪异,头如蝈,尾若鱼,身体呈蛇形,还带着翅膀,传说是阴间与阳间通路上生长的虫子,
因在阴间,体内阴气所聚,五脏六腑都有冰块一样的薄膜,而又可过渡阳间,体内又形成如火团一样的器官,可谓是两者矛盾结合体。
不过他们只能长时间依附在阴阳两间的通路上,不可能长时间生存在阳间和阴间,所以它们刚刚才会那么快飞回去,这种虫子叮在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