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进通道,里面阴森森的,我和墩子径直走在前面,青凝小姐突然走上前来说:“林先生,我们会不会遇到那邪恶的虫子?”
“看命吧!”我回答。
“林先生,欢迎你加入青白双凤探险队!”她伸出手来说。
我没有说话,鬼道之中太过昏暗,不过这更显出了她的美,忍不住和她握了握手。
墩子说:“沉默,你真他妈加入了,还瞒着老子!”
我说:“青凝小姐,我不想参加什么探险队。”
青凝眼里似乎有些失望,墩子说:“加吧,看人家也没有什么恶意,不是还有报酬么,对吧,青凝小姐?”
青凝只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林先生,你是信不过我们么?”
我笑了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哪有,就是名字起的太过什么了些。”
“名字?你是说青白双凤么?”
书呆子听了插嘴道:“当然啦,凤值得是女孩子,你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如何参加?”
“原来是这样啊。”青凝若有所思的说。
“我们姐妹花,心连心,成双凤,有什么不好的?”白沫沫说。
青凝沉思了一会儿说:“沫沫,要不然……我们改一改?”
“改什么?这凤凰有什么不好的?”白沫沫说。
“好倒是挺好,不过我们呀,更适合龙!”墩子说。
“是恐龙吧。”白沫沫斜眼看着他说。
“沫沫,我觉得还是改一改好,也许凤凰真的不适合探险队的名字呢?”两人商量着。
白沫沫想了一会儿说:“好,你是老板,听你的。”
“那好,取什么呢?”青凝小姐开始沉思。
白沫沫说:“要不就让书呆子为我们取个名字吧,他读书多,知识肯定渊博的很。”
书呆子倒不客气地说:“渊博算不上,取个名字可是小菜一碟。”
“那你快说啊,啰啰嗦嗦的,你们这些书生都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就会装腔作势。”墩子说。
书呆子想了想,说:“要不就叫火寒如何?”
火寒,这名字不错,倒和冰火血露虫一样,暗含了阴阳两间的意思,探险古墓非常合适。
书呆子说:“火寒,可不止这一个意思。欲火化凤,北雁暂落,已闻冬声。天任陡气聚寒龙,扫四海而鼓寒风。火化凤,聚寒龙之意,龙凤皆有,岂不妙哉?”
白沫沫听了直呼称好。
那么探险队的名字就定了下来,我也在没理由拒绝,只好答应下来,没想到墩子他们倒挺开心的,也是,如此两位丽人在身边谁都有几个鬼心思。
我说:“走吧,我觉得这通道并不安全,早点离开为好。”
说着,我们便前进。
“沉默,前面好像没有路了?”
我看着墩子指的前方,是一座墙。我们都有点懵,这座墙质地坚硬,而且密不透风。
墩子害怕地说:“我们是不是走进死路了?”
我摸着墙壁,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总觉得哪里不对。
青凝面无表情地说:“林先生,你说这什么龙纹自带生死门,我们进来的不会是死门吧。”
“死死生生,生生死死,死亦是生,生亦是死,茫然沧海,无道桑田,红尘之事,皆有怨生,皆为悲死。”我说着。
大家都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付教授说:“你的意思是这生门就是死门,死门就是生门?”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说。
“哎呀,我不懂你们说什么,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走,要不退回去吧!”墩子急躁地说。
“大家听,这是什么声音?”书呆子说。
我们相互依靠在一起,仔细听着,大家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通道中飘忽着如唱戏一般的声音:“花儿苦来天生就,无家可归多自由,一不盗,二不偷,打个短工糊糊口……”
像是一个老人在唱戏,声音非常婉转,就如戏台上的戏子唱出来的,不过通道中没有一个人,我看到大家脸上的汗水直流,估计是吓坏了。
“这古墓里唱戏,是谁有如此雅致?”墩子战战兢兢地说。
“这唱的是哪一出?”我疑惑地问。
付教授说他很爱听戏,这段唱的好像是八角戏,以前在戏园里听过,好像叫“八件衣”。
八件衣是什么?
付教授解释说这八件衣,又名嫁衣案,讲的是马乡绅家被贼盗走其女嫁衣八件,告官。书生张成义为上京求取功名,因无盘缠,前去舅父窦九成家借钱,窦家也拿不出银两,其女窦秀英把自己缝好的嫁衣八件交给表兄去典当。
窦秀英与表兄早有婚约,为表心意,把自己私房银子十两和绣鞋一只暗放在包中,张成义去典当,被诬为盗,拿去见官。
在班头白石刚策划下,把张成义屈打至奄奄一息,后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