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银针插入自己的风池穴,我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动都不能动,妈的,我怎么拔下来?
我努力镇定,观察身边发生的一切。
我发现我们每个人好像处在一个断层里。
这断层像是隔开的,我们处在不同的断层里,就像处在不同的空间之内,我们看似能接触对方,实际上我们隔了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我们看似伤害到了对方,实际上只是我们脑电波受到干扰,产生的幻觉罢了。
那天巫摄殒熊就站在那里,眼睛里一直发着紫色的光线。
我有办法了,可是现在却被定住了一样,完全不能动。
果然,我们在各自的空间里听不到他人说话的声音,我看着墩子和青凝在激烈的搏斗,实际他们只是面对面的比划,墩子嘴一直在动,却听不到他说的什么。
小张似乎是受了伤了,躺在地上。付教授像是抱着他一样,实际一个人伸出手在自己的空间里,就像是一个疯老头。
白沫沫则和书呆子也上演着激斗戏,不过书呆子更多的是抱着头,躲在角落里,这足显了他的软弱性格。
我无法活动,只能想办法通知他们,可是要什么办法才能把传过去呢?
介质!声音的传播是需要介质的,既然我们听不到对方的声音,这就说明这无形的断层一定是真空的!
还好,我们所在的空间里有充足的氧气,要不然即便不死在巫熊的手里,也会窒息而亡。
那可恶的天巫摄殒熊好像发现我已经不受它的控制,恶狠狠地朝我走来。
我努力去挣开插在风池穴的银针,可是感觉全身已经麻痹,非常费力。
那鬼熊一步一步走来,我现在算是走出了梦境吧,如果被它伤到恐怕就真的死了。
人在死亡的边缘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风池穴,足少阳阳维之会,下滑日月京门,五枢维道,走至阳陵泉,落至地伍会,止于足窍阴。
气聚丹田,把气冲到京门,加快血液流动,或许能冲开风池穴,可是我不是学中医的,能不能做到这一点还真不一定,可是恶熊已经走到我身边,没有时间了,我只能拼命一搏。
顶!我努力的把丹田里的气往上顶,危在旦夕,那恶熊已经举起爪子,朝我袭击过来,恰好风池穴的银针被顶了出来,我躲开它的攻击,努力镇定着,只要不去看它的眼睛,我就不会陷入幻境。
“突突突……”我开着枪,却发现子弹像打在一股强劲的气流上,未到它的身边,就没有了冲击力,不过却悬止在空中,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妈的怎么如此邪乎?
我试探性地去摸周围,感觉像碰到冰块一样的凉,手冻地发抖,又非常坚硬,根本闯不出去。
恶熊一爪子朝我袭来,我无处可躲,就被它击飞了。
我感觉胸口阵疼!墩子好像发现我的情况了,张着嘴冲我大喊,可是根本听不到声音,他还在拼命和“青凝”大战!
看他的口型似乎是提醒我什么。
有办法了!
我和墩子小时候经常去山里耍,有一次,我们偶然发现一个洞穴,洞穴上面还有墙画,好像还有古代的文字符,不过现在想来那些不是篆体,像是更加古老的符。
在那洞穴里面,我们经常躲着其他小伙伴们嬉戏,玩的不亦乐乎,有时候都忘记回家吃饭,回家之后就被爷爷骂:“小兔崽子,你又去哪耍了,都过了饭点了,没饭吃了,你就饿着吧!”
爷爷嘴硬但是心软,等他老人家消了气便又给我盛好饭,亲眼看着我吃。
我和墩子在那洞穴里经常扮演很多角色,就像爷爷爱听的小曲里的人物。
我们经常在洞穴里学着唱,还彼此用手打着节拍。
如果墩子还记得的话,我倒可以用这种方式向他传递信息。
爷爷是东北出身,所以他特别爱唱二人转。
我学着爷爷曾经教我的样子,在他面前,走着步子合着拍,他傻愣愣看着我,应该是没懂我的意思。
我有些着急就朝他比划他看着我的动作去想象。
他似乎懂了我的意思,静静看着我,我走着步子,打着扎心段《冯奎卖妻》的节拍,里面有句话说的是:“别人家小孩打你别动手,别人家骂你别还言。”
他反应了好长时间,才停下与青凝的打斗,应该是发现不对劲了,青凝还在拼命的和墩子打斗,他应该是想去拦住青凝,却被那断层给拦了下来。
他也朝我打着拍子,他唱的也是扎心桥段:“夫妻哭哭啼啼往前走,有道河沟把路拦。”
应该是说的断层,我便打着节拍回应道:“头不抬眼不睁低头使劲就蹬!”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愣愣看着我,似乎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指了指那可恶的鬼熊,又指了指我的眼睛,他还是摸着头一直摇。
卧槽,怎么这么笨呢!
我正想再给他一点儿提示,可是那鬼熊的爪子“刷”一下就掐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