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我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被这单向门阻挡回来以后,心里既害怕又着急。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了进来。”书呆子说。
一只手?那肯定就是我的手,明明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怎么会伸进来呢?
书呆子说:“对,我开始也在怀疑,不过听到你们对话,我才肯定这是你的手,所以我就想把你拉进来,可是,我发现根本拉不动。”
这是死路,岂不是拉我下水么?
他说他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尽快找到我们。
后来,在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之后,发现我的手像钉在铁板上一样,丝毫拉不下来。
我说这不是废话么,绿树妖缠着我,青凝?着我,你拉得动才怪!
他笑了笑,说:“正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墩子突然不知道在哪里就出现了,就和齐天大圣一样。”
“孙悟空?”我奇怪地问道。
“就是说他像在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他解释道。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解释说:“因为我当时正在努力想办法,转来转去的,就像鬼一样,突然他就出现在了我眼前,把我吓了一大跳!”
闪现啊?
“可不是咋滴?当时我问他去哪了,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墩子怎么回答?”我着急地问道。
“他什么都没说。”书呆子看起来还是有些惊恐。
“什么都没说?他到底是什么样子,能把你吓成这样?”
“他的眼神就和丹尼的一样,比外国人的颜色还要深,死盯着我,表情麻木,脸上血管爆出,极其恐怖。我当时被吓得一直后退,差点摔倒在地上。”他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件?”我心里也没有底。
“不知道,后来我试探性去碰了他身子一下,竟然……”
“竟然什么啊?”我急切的问。
“竟然和僵尸一样,身子干巴巴的,僵硬僵硬的,直挺挺地立在这里!当时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墩子他……他也变成半死人了。因为他一直不说话,也不动弹,我就过去慢慢扶着他,然后就晕倒在地上了。”
我刚才有摸过他的身体,确实是僵硬的,不过脉搏和呼吸很正常。这就奇了怪了,不是半死人,又不是僵尸,他怎么会发生这种状况?
书呆子告诉我,因为墩子书包里有绳子,于是他就果断拿绳子绑着我的胳膊,然后把另一头系在墩子身上,因为他块大,就开始死劲儿拉。
拉着拉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对面变轻了,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我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你看我的胳膊被你勒的,我还以为什么鬼东西呢!”我没好气地说。
他也没好声地回答:“我那不也是救你么?”
“好了,我知道,就是开个玩笑嘛,不过眼下形式不太乐观。”
“怎么了?”
“付教授他们落在丹尼,生死未卜,而白沫沫已经变成半死人,青凝毒素已经发作,虽然她还并未到巅峰期,暂时昏迷了过去,不过谁也不能肯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墩子现在也不知道在哪染了怪病,也一样昏迷不醒,我们两个人又被落在这单向门的死洞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这形式能乐观么?”我忧心如焚地说。
“是不容得乐观,不过人生将死,何必为此而发愁,文天祥前辈曾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书呆子卖弄自己的文采道。
“去我的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整什么文言名句的,有毛线用处啊!”
“非也,非也,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真拿他没办法,我就沱了他一脸说:“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死得其所?这叫重于泰山么?”
“当然,我们为历史研究开辟先河,也算是死得其所。我们的发现是巨大的,是有值得纪念意义的,所以我们必当死的重于泰山!”
“你也就是自己寻求自我安慰吧,什么死的其所,赶紧想办法才是。”我瞥了他一眼说。
“小人才疏虽不浅,可这古墓里的玄机尚未参透几许,若要想办法,恐还得请林老师顿悟一番。”
看他扯起书生的样子,我真想和墩子一样揍他一顿,就说:“别贫嘴了,照顾好他们。”
“放心即可,我们虽然困在这里无法出去,可就算丹尼他们追来,也未必知道我们的所在,而且我们可以听到他们在外面的动机,他们听不到我们的言语。这样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明争不如暗斗,这道理你自然懂得。”他说。
“少他妈来这种鸟语,我是叫你看住他们两个人,别病发了,你自己有什么闪失!”我说道。
听到自己,他吓得不敢在说那些读书人觉得高大上,我们这些土包子觉得低俗的字眼,就害怕地说:“那……那你让我看着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