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昏昏沉沉的醒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由于这些日子,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所以还是有些困意。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墩子和书呆子竟然都睡着了,再看那石床上,那瞎子老头已经没了人影。
我赶紧叫他们起来:“墩子,书呆子!你们都给我醒醒!”
他们也朦胧中醒来,墩子看着我说:“到我值班了么?我还没睡醒呢!”
“睡什么睡,不是到谁值班了,书呆子!”
书呆子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说:“我……”
“你怎么了?”
他挠了挠头说:“老林,不好意思哈,刚才我太困了,就睡了过去。”
“你……你困了,为什么不喊我替你值班呢?”我生气地道。
“我本来是想坚持一会儿的,可是实在无聊又加上困意,不知不觉地就困了过去。”他一脸委屈地样子说。
“你说你真是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瞎子老头不见了,你怎么看的?”
他们看了一眼石床,然后墩子骂道:“你个王八犊子,现在好了,就知道睡觉,人不见了,你说怎么办吧?”
书呆子委委屈屈地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
然后一阵脚步声,那瞎子老头就回来了。
绕后我客客气气地说:“老前辈,你去哪了?”
他朝我这里看了一眼,一个瞎子能看见什么,也就是听我们的声音,不自主的把脸朝向这里罢了,他并没有说他去哪,只是说:“小鬼,别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安静点儿,吵醒了正主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正主?我们都吓楞了,墩子不客气道:“瞎老头,什么正主?”
没想到他没有回答,反而扔过一片树叶,打在墩子的脸上,瞬间就红了,墩子捂着脸直喊疼。
这功夫了得,一片树叶就能把人的脸给打成这样,果然不是一般人。
墩子气的要走过去,看样子是不服气想找他单挑,我赶紧拦住他,说:“老前辈,您别生气,墩子娇养惯了,不太懂礼貌,您多担待。”
他也没有说话,又躺在床上休息。
书呆子说:“那我们怎么办啊?”
我轻声地说:“这里太邪乎了,人也很邪乎,要小心为上。”
我一抬头,那瞎子竟然就在我的身边,我往石床那看了一眼,这么远的距离,怎么一点儿脚步声没有听见,而且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着实把我们吓了一跳。
“小子,别在背后嘀咕,有什么话就大声说出来!”他阴阳怪气地说。
我都快被吓傻了,只是不住的点头。
“前辈,您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您说的正主是谁?”我问道。
我心里很纳闷儿,难不成他只是这里的下人,或者什么守卫,正主就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可他在哪儿呢?
“小鬼,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如果知道了,怕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
我们忍不住吓了一跳,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里有这么恐怖么?
正在我们千思万想这里究竟有什么噱头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瞎子老头突然说:“你们的朋友来了,要不要请他们进来坐一坐?”
“朋友?什么朋友?”我以为就是他说的正主,心里更加担心起来。
“既然不知道,那我就把他们请进来吧。”
说着,就像鬼一样,在石床上瞬移一样到了洞口,嘴里哼着:“花儿苦来天生就,无家可归多自由,一不盗,二不偷,打个短工糊糊口……”
八件衣?原来那个在洞里唱这出戏的也是这个瞎子老人,真是不可思议,莫非在墓里一直跟踪我们的也是他么?
墩子说:“沉默,他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怎么觉得他对这里一切都特别熟悉,而且一直在跟着我们一样,还能隐身似的,这老头好奇怪啊。”
一个瞎子能对这里如此熟悉,只能说明他在这里活了很长时间,对这里肯定非常了解,如果能够在他嘴里套出点东西,说不定我们就可以走出这阴界之洞了。
不过看样子应该很难,他什么都不想说,而且和真的鬼一样,飘忽不定人实在难以琢磨。更有甚者,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他却对我们了如指掌。
书呆子说:“他说的我们的朋友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付教授他们?”
“如果真的是付教授,那说明丹尼也追过来了。”我说。
“那咋办?”墩子说。
“还能咋办,先看着呗!”
“我们三个人一直在这里说话,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么?”书呆子突然说道。
是哦,我也觉得身边像是少了什么,仔细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
“对了,青凝!”
“青凝呢?”在墩子的提醒下,我才发现我们站在这里讲了半天话,忘记青凝在哪了。
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