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谁也无法顾谁,表情都很难看,在灵魂受到巨创下,我们的肉体顶多算的上大象眼里的蚂蚁,说毁灭就让你毁灭。
死亡在我心里开始浮现,那一刻的我才真正知道灵魂和生命的关系,人可以随便舍弃自己的生命,它虽然值钱,但在尊严面前它又将变得一文不值。
人不可以随随便便作祟自己的灵魂,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士可杀不可辱。
这困心锁却正击人的要害,无论是生命还是灵魂,如果在它的困锁下,我们全都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也并不一定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反而我们没有死,恐怕在灵魂受到挫伤的情况下,我们也会失去人格,变得不像是自己,这样的话对于以后的生活来说,是最残忍最痛苦的事情。
这困心锁是一种无形的东西,一般人很难躲开它的攻击,只有对其有很深的了解之人,才能避其锋芒。
我身体本来就已经虚弱透了,只是靠我内心的强大所坚持,如今再受到如此威胁的压迫,身子哪里还能承受的住。
还好,瞎子老头摆脱了丹尼他们,追了过来,嘴里说着:“你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已经身心俱疲,呼吸都很吃力,别说说话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脸上的汗一直流,都浸湿了我的衣服。
我现在感觉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仿佛被一种强烈的悲怨注入了体内,但又没有愤怒的心情,就像一股劲儿大的烈焰在体内燃烧着,却不能泄露出一点儿半点儿的火苗,这叫人有多难受。
瞎子老头把自己的手割破了,然后把血滴在我们每个人的额头上,我这才感觉舒适了一些。
我想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人,他的血为什么能融化这威力无比的困心锁,这让我非常吃惊。
大家也算是灾后重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最多就是精神都有些恍惚,毕竟灵魂遭受过折磨嘛,这也是算正常。
瞎子带我离开这里,我们紧跟着他的脚步。
在地下世界里,尤其是这种比较邪乎的古墓里,我们要做的就是信任和怀疑。
不论是谁,不论什么情况下,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时刻保持清醒。
信任你的团队和能带给你安全感的人,这是必须遵循的原则,但在这信任上必须有自己能够掌握的度量,要时刻对你所信任的人保持警惕。
也许你所信任的人在你不经意间就会背叛了你,反倒把你推到火海里去,所以我们必须有保持怀疑的倾向。
让我们根本想不到的是原来瞎子老头已经受了伤,他在摆脱丹尼他们的时候,不幸被子弹击中。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掩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的,或许这和他自身会气功的原因吧。
这古墓里的确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秘密是每个人都想得到的,但是能够接近它的人世上恐怕少之又少。
这也都是在我们躲进另一个暗洞里才得以知晓的。
瞎子老头就像是这里的主人,对这里万般的熟悉,他带我们走进一个昏暗的洞穴,他说这里是相对比较安全的,就算丹尼他们追来,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根本找不到这里。
我还以为这里有什么玄机,原来这里只是被人偷偷打的盗洞。
这盗洞并不是被盗墓贼打的,而是自然形成的。
之所以难以寻摸,是因为它地理位置比较优越,没有人会认为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还是一颗巨大的石头背后能够形成一个空洞。
瞎子老头说他之所以能够找到这里,其实也是被逼无奈,实属巧合。
我们没有问他这里的情况,只是开口说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或许秘密永远都是秘密,我虽然对这里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但是经过生死的考验,想必大家心里盼着的是重见天日吧。
虽然付教授他们热血沸腾,有种不见天子不死心的气派,可毕竟白沫沫已经不知生死,青凝也昏厥有很长时间,或许再不医治,可真就没救了。
青凝的生命,墩子开玩笑般的报酬,我们要做的必须是离开古墓,为她寻求解毒之药。
瞎子老头说:“你们不用心急,我已经镇住了她体内的毒素,可保其三个月的时间不会发作。”
墩子惊讶地说:“三个月,一直不会醒来?”
瞎子老头点了点头。
“那岂不会饿死?”我问。
瞎子老头解释说:“她中的是尸癌,很难医治,而且世上绝不常见的一种病。”
“尸癌?”我非常惊讶得说。
我知道癌症是人们最怕的一种病,它是无药可医的,只要得了,就等于被阎王判了死刑,我知道很多癌症,而尸癌这种病我根本没听说过。
“这种病只会在阴气过重的墓里才会引起,而这种病有很强的传染力,一般都是通过血液传播。它不像其他癌症一样,会很快致人死亡,它是一种不死的癌症。”他解释道。
“什么不死的癌症?”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