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很容易对一件事情孜孜不倦,这事很可能是他疯癫之前,一直执着的事情,也许已经实现了,也许还没实现。
但不管怎样,董卓依旧记得,要进京的行动。
吕布思索一会,正欲回答,却被董卓及时制止。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大将军府上,细细商谈。”
董卓看到行人们,已经走到了两人周围,赶紧阻止了吕布。
行人们经过身边的时候,纷纷向吕布问好。
州牧府上,董卓抓着一把番薯干,胡乱地往嘴里塞去。
“大将军,这糕点叫什么名字?”
他觉得手里的长条状糕点还不错,挺好吃,就是有点粘牙齿,不得不伸手指进嘴里扣掉,弄得满指甲盖都是,不过都被他舔干净了。
“番薯干。”
吕布道。
“这碗糖水呢?”
吃了番薯干,口渴了的董卓,端起案桌边的一碗番薯糖水,咕咚两下喝完,然后把里面的番薯块扒拉到嘴薯糖水。”
“大将军,有没有酒水?咱家有一段时间没沾酒了。”
董卓把装着番薯糖水的碗沿,伸出舌头舔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又突然想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喝酒了,这才询问吕布。
“案桌下的地面有个盖子,推开它,里面有酒。”
吕布指着董卓桌子下的地面。
董卓弯下身子,努力把头探进桌子底下,一边推开盖子,一边嘀咕:“肚子太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这就阻碍咱家爬进去。”
从盖子下拎出两坛汾酒,摆到案桌上。
“大将军,这应该就是番薯酒了吧?”
董卓问道。
吕布:“”
许久没有得到吕布的回应,董卓以为这是吕布用沉默表示同意了,不顾其他,弄开酒封,一股浓香飘散出来。
“棒,实在是棒!”
闻到酒香,董卓脸色潮红,他这一辈子,就没闻过这么香的美酒,整间大殿都弥漫着酒香。
“大将军暗藏私活,也不早点跟咱家分享。”
拼命吸气的董卓,手上动作不慢,酒杯早已倒满。
难得,实在难得,酒香够浓,酒水还这般清澈,外面的浊酒根本没法和这番薯酒对比。
董卓心中乐开了花,案桌下还有四坛酒,等下走的时候,怎么说也要想办法讨走牛辅也尝尝这个酒中极品。
连续三杯下去,董卓只感觉肚里一阵火辣,但喉咙处却是温顺无比,头颅有点晕了。
“大将军,刚才街上咱家和你说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董卓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眼前的画面,开始摇晃了。
他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了,往常他也不是没喝醉过。
只是这番薯酒的劲头,也太猛了吧,这才三倍下肚。
以前董卓喝酒,百十杯随随便便。
“合作啊?合作很好!”
吕布笑道。
董卓大喜,“既然如此,大将军为咱家引见陛下,讨个太师职位,到时候朝中杂俩说了算,朝外也是咱俩的八万人说了算,这天穹下的大地,仍旧是咱俩说了算!”
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当上太师,就牢牢留在天子身边。
“好!”
吕布起身,在前面带路。董卓随手拎起一坛酒,跟在吕布身后。
当吕布向董卓解释,眼前的少年郎刘协就是天子时,董卓惊讶得手中酒坛,差点拿捏不稳。
“陛下呀,你害得咱家好苦呀!”
傍晚,吕玲绮和马云禄从容记珠宝店走出来。
“玲琦,今天大赚哦!”
马云禄笑道。
早上的时候,店里来了一帮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店铺,店里的顾客四散逃蹿,尖叫不停。
两个十几岁的女娃,拿起店里面的棍子,三下五除二,把这一帮人敲倒在地面上,痛苦哀嚎。
后来才知道,这帮人之前和容掌柜一起做生意,只是他们破产了,听闻容掌柜在晋阳东山再起,就想过来一起干,容掌柜没答应。
这帮人愤怒之下,抄起家伙,就到店铺里进行破坏。
吕玲绮和马云禄的及时出手容记珠宝店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感谢,容掌柜用奖励金钱的方式,表彰了一下两人。
“容掌柜奖励你的那些钱,可以自己收着的。”
吕玲绮对马云禄说道。
对方把那袋子钱,像吕玲绮一样,塞给了掌柜。
手镯子的钱,一下子还了两期,还剩八期。
“你欠着我的钱,总比欠着容掌柜好一点吧?至少我不喊你分期换钱!”
马云禄道。
吕玲绮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谢谢。”
很明显,马云禄是照顾自己的情绪,那份钱,估计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