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走下地牢,他想知道审讯结果怎样了。
那男子到底招不招?
“大将军!”
众人拱手施礼。
示意众人各司其职,吕布走到流二身边,问道:“对方说了多少?”
流二道:“除了喊叫之外,没有别的有用消息。”
折腾了一晚上,对方没有吐露出有关指使人的消息,但流二的手段还没用完,他还有很多方法。
总有适合那男子。
“用刑吧。”
吕布直接躺在了流二之前躺的那张躺椅里,吩咐流二用刑。
招手喊来一个小厮,流二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小厮转身跑开。
没过多久,小厮就拿着一大碗糖水回来,右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提灯笼来。”
流二刚说完,两个人提着两盏油灯过来,映照在那男子身上。
男子此时已经有点虚弱,嘴唇也因为缺水,而干裂开来,双目涣散无神,整个人宛若一具行尸走肉。
流二捧着那碗糖水,用勺子舀了一勺,淋在男子胸膛撕裂的伤口上,动作很慢,也很仔细,那伤口的每一处,都流淌着糖水。
淋完之后,流二转身那小厮打开袋子,带上手套往里面一掏。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让他掏了出来。
那是一块泥团,上面还有不少小东西爬来爬去。
一团蚂蚁窝!
流二阴笑一声,把手中的小泥团,压在男子胸膛处,泥团上的蚂蚁,似乎瞬间达成了共识,不再到处乱蹿,全部往着抹了糖水的地方爬去。
感受到了胸膛处的一样,男子精神逐渐好转,注意力也开始集中起来,胸膛奇痒无比,双手又被绑住,全身被固定在刑具上,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睁大眼睛,下巴拼命往胸膛处伸去,想要把那小团蚂蚁窝碰落在地,减轻身上的痛苦。
呼!呼!
下巴顶不到泥团,男子用嘴朝着泥团吹气,可不随人愿,泥巴牢牢沾在胸膛,无论男子怎么用力吹,就是没有掉下去,但胸膛处传来的痒他无法停下,只能一直吹。
“你早点交代,哪里需要承受这些折磨?”
流二站在一边,询问男子。
似乎觉得不过瘾,流二让人摁住男子的头颅,用手指沾了一下那碗糖水,均匀涂抹在男子的耳朵里。
又从袋子里抓了一小团蚂蚁,用力塞进男子的耳朵中。
咯咯咯!
忍受胸膛和耳朵处传来的痒,男子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这种声音大概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男子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吕布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男子身边,伸手翻看了一下对方眼皮。
“大将军,这是正常反应,这就弄醒他。”
流二拱手道。
这只是开胃菜,他还有更的手段。
“那就正醒他。”
吕布道。
一个人的意志力,怎么能如此之强?
对方心中所坚持的信念,到底是什么?
难搞啊。
哗啦,流二采取简单粗暴的方法,一盘冷水泼向男子。
男子悠悠醒转,艰难抬头看着眼前数人。
“给我,一,个痛快。”
声音已经很虚弱了,仿佛随时会死去一样。
终于说话了吧,流二再摆手,那小厮再次跑出去。
“再,再怎么折磨,我也不会交待,不必,浪费时间了。”
恢复了些许力气,男子说话也有点利索了。
流二摇头,不管对方。
小厮的动作很麻利,过了一会,从外面跑进来,手中提着两个桶。
喘着气跑到流二面前。
吕布朝着那两个桶里面看去,头皮发麻。
其中一个桶装着一些盐块,真正恐怖的,是剩下那个桶。
桶里面装着密密麻麻的蚂蟥,那黑色的身影,正在水里不断蠕动。
整整半桶!密集恐惧症的福音。
“把刑具立起来!”
流二吩咐手下,把固定流二的刑具直立到地面上。
提着那桶蚂蟥,举到男子面前。
“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他要做的,就是捏起一条蚂蟥,放到男子的一处伤口上,等到蚂蟥钻进伤口吸饱之后,再撒一点盐进去,杀死蚂蟥,另外盐撒在伤口上。
感觉就像冲上云端,美妙无比。
男子没有回答流二。
第一条蚂蟥很快被流二用带着手套的手捏了起来,蚂蟥两端正在不断摇摆,吸盘到处乱扎,可惜一直没能成功。
当它触碰到男子一处伤口的时候,一下子找到了奋斗目标,吸盘狠狠扎了进去,整个身体一头拱进去。
拼命吸食。
短短细细的身影,一下子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