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完美继承了父亲吕布的优良基因,十几岁的小姑娘,身高已经接近八尺,放在后世就是一米八的大长腿。
刘琮,刘表之次子,上头有长兄刘琦堵着,如果规规矩矩的话,日后基本没办法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不过还有机会,如今的母亲蔡氏在刘表面前十分受宠。
本来刘琮请缨,迎接并州的使团,是想要在刘表面前表现一下的,但是刚见面就让人家踹飞,脸上的神色愤怒中夹带了些许尴尬。
“大 jie不愧是大将军的女儿,出招凌厉。”
刘琮咬牙切齿说道。
“呵呵!”
吕玲绮道:“过奖了。”
你送上门的面子,我还不踩,太对不起你了,踹飞你完全是配合你的表演,要知道她在晋阳配合容掌柜的时候,还是要出场费的。
没收刘琮的钱,已经算是客气了。
刘琮面色瞬间铁青,要知道,吕玲绮刚才那一脚,是含怒而出,无意之中差一点一脚把他给了结了。
现在胸口心脏处还隐隐作痛。
“二公子,此乃襄阳,吕大 jie可是客人,千万不可无礼。”蒯越连忙上前,轻轻的把额露青筋的刘琮拉住,然后目光看着吕玲绮,拱手道:“大 jie!”
“异度先生之名,玲绮在并州,早有闻名,今日一见,果然像传言中一般具有儒雅之风。”
吕玲绮立刻表现的谦卑起来,她能在刘琮面前摆谱,但蒯越对她客客气气,她自然不能毫无礼仪。
她和刘琮之争,不过是两个年轻人的意气用事,就算现在她和刘琮在襄阳城门口直接打起来,在士子文人眼中不过是年少不经事,问题不大。
但是如果她在蒯越这个荆州士族首领之一,读书人的楷模大儒面前摆谱,就是不敬,对荆州的蔑视,对荆州读书人的不敬。
“哈哈,大 jie言重了。”
蒯越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很清澈,稍微打量了一下吕布之女,眼神中有些复杂。
传闻吕布对世家阶层有很大的敌意,不知道他女儿的态度怎样?
传闻吕布以卑贱商户之力,直接打残的豫州的世家豪强阶层的力量,至于他的这个女儿
传闻……
有怎样的老子,就应该会带出怎样的娃儿,还是谨慎一点,蒯越暗中想着
不过目前来说,吕玲绮倒是稳胜刘表的两个儿子,刘琦资质平庸,身子骨还虚弱无比,不堪大用,刘琮背后是蔡家,蔡家的实力尚在蒯家之上,蔡瑁为当朝太尉,掌控荆州水军,麾下控制着三分之一的荆州兵力,外戚势力太庞大,可惜的是刘琦顶在头上,刘琮想要上位,只有弟逼兄一条路走。
“呵呵,并州的诸位使者,相比你等已经疲累,先到驿站,稍作休息,荆州牧如今诸事繁杂,暂时无法接见诸位,实在是很抱歉。”
蒯越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了郭嘉一眼,最后笑吟吟说道。
“什么?”
使团中有人脸色骤变,一抹铁青的神情浮现。
这是什么意思啊?
打我们并州的脸吗?
不少人怒火冲天。
“没问题!”
郭嘉嘴角勾勒起一抹冷意:“我等也累了,自然不能劳烦荆州牧忧心,等他何时有空接见我等,还要劳烦异度先生及时的通知。”
一个偌大的荆州,作为州牧,刘表居然连这点风度都没有。
现在不接见他们,无非就是想要晾一晾而已。
为什么?
想要探探并州的来意,好掌控这一次谈判的节奏。
“一定一定!”
蒯越目光看着郭嘉,态度又凝重的几分,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个人果然有才能。
面对怠慢却不骄不躁,恐怕不好对付。
……
夜色降临,荆州襄阳的驿站,重兵包围,戒备森严。
一个宽敞的庭院。
“奉孝先生,如今刘表明显有意想要晾一晾我们,如何是好?”吕玲绮眉头皱起,看着郭嘉,对刘表,她非常不满。
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连一个使团都不敢接见,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吕玲绮早就想要画戟劈翻这个人了。
“他想要晾就让他晾去!”
郭嘉沐浴更衣之后,一洗数日的疲劳,嘴角勾勒一抹笑容,道:“我们不急,这事情慢慢来,刘表要是有耐着心,就晾我们几个月,我倒是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耐心和胆量。”
“可是!”
吕玲绮有些忧心的道:“父亲如今即将对袁绍开战,如果我们迟迟得不到刘表的应允,会不会坏了的父亲的事情?”
出使之前,吕布跟她说,一切听从郭嘉安排。
可是到了这里,没有得到接见,郭嘉非但没有着急,还和刘表耗了起来。
“大 jie,你担忧过度了,哪有这么快啊?”
郭嘉背负双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