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爷是谁?正是宁波府城的花花太帅。
现在想来,自己跟这个花花太帅的确是缘分匪浅。首先是在进入宁波城的第一日,就遇到了这个花花太帅调戏女子,而这个女子还是刘乐的未过门妻子,若是刘乐此番跟随在政良身边,估计也是会怒目相向;然后,今日上午,在朱紫宁家做客时,这个花花太帅又成为了主角;没有想到的是,此刻,在这里,两人再次相遇。看情形,花花公子对政良似乎有点忌讳。
相对于花花太帅的惊讶,政良就淡定得多了。所以在花花太帅反应过来之前,政良就已经先开声了:“原来是张公子,不防进来一坐,如何?”这句话,政良是带有一点轻视的色彩的,目的就是要激起对方的不忿。
花花太帅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果然中了政良的圈套,闻言仰起头,轻哼一声,然后一摆长衣,装作轻松地说道:“有何不敢?”说完便大步走入雅阁之内,旁若无人地坐下。他身后的三个同时宁波城四害的三个跟屁虫也嘻嘻哈哈地跟着走了进来。
“还不赶快再上一桌酒菜?”花花公子俨然成为了此间主人,对着在一旁惊讶得目惊口呆地小二大喝道。这也难怪小二惊讶,他何曾见过这个花花太帅像今日这般的好商量?
“滚,别耽误我与这位?”花花公子看到小二还楞在那里,立即大喝道,然后看向了政良。很明显是询问政良高姓大名了。
“小姓罗”政良拱了拱手说道。同时隐晦地向王海递了个眼色,让正准备发作的王海稍安勿躁。后者领会政良的意思后,也暂时隐忍了下来,干脆拿起了酒杯独酌了起来。他不知道政良为何突然要招呼这个家伙,但是花花太帅的名声他是知道的,我最恨的就是这种欺善怕恶,无恶不作的家伙。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干脆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看戏了。
“原来是罗兄,好,今天本公子就与罗兄一醉方休”花花太帅仿佛忘记了昨日的冲突已经刚才的尴尬。立即大笑起来。
一直跟在后面酒楼掌柜见状,立即双手合十,念了一声菩萨保佑,这位太帅公子今天没有闹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念佛完毕,立即猛向还在雅阁门内的小二猛打手势,让其赶快出来。看来下次得换个机灵点的伙计了,这个小二实在是太不机灵了。
政良等人没有注意到雅阁门外的一幕,此刻。他已经与这四个宁波四害打成一片了。
“啧啧,那女子的确是人间上品啊”花花公子一手拿起一只鸡腿,一边吃着,一边回味道。不用说,又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姑娘遭了这个害虫的毒手了。
眼看一旁的王海有发作的迹象,政良赶紧巧妙转移话题:“诸位,何不来个游戏以助酒兴?”
“哦”四害中的其余三害首先响应,其中一人说道。“不知道罗公子有何妙趣之法?”
“呵呵。适才听张公子所言,罗某甚为赞同,宁波的女子的确是美人中的极品”,政良说道,“想必诸位都是尝编人间美味,其中滋味定然非凡。今日,我等不防以美人为题。来个巡酒令如何?”
“当然,输掉的。今晚就到与如梦姑娘相宿相栖一宿如何?”还没等众人答应,政良紧接着说道。
昨夜与王海商议商路之事一直到深夜,谈妥一切事情之后,刚好遇到了几个从妓院回来的水手。从他们的吹嘘中,政良知道这个妓院叫做,而这个叫做如梦的姑娘却并不是妓院的妓女,而是老鸨,已经半老徐娘。这个时代的文人学子,尤其是这些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的独家弟子,最是喜欢这种可以卖弄文墨的游戏,再加上政良最后加了这么一个惩罚条件,肯定会引起这四个害虫的注意的。
果然。“噗”的一声,正在喝酒的花花太帅闻言狂吐一口热酒,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政良说道,“如…如梦?”
政良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花花太帅狂笑,“高,实在是高,就这样了,你们认为如何?”
其余三害看到老大都赞成了,当然是拍手称快了。
“好,既然如此,那么小弟就先献丑了?”政良见到如此情景,当然是乘热打铁了。
只见他酝酿一番后,装作回味的样子,然后慢慢吟出了一句诗词:“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好,好”一众害虫大声称好,政良拱了拱手,谦虚回应。
“到我了”花花太帅抢先作对,“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不得不承认,这个酒廊饭袋肚子中还是有点存货的。
花花太帅带头后,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吟起了诗来,到了最后,四个害虫的诗句越来越黄,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从酒楼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傍晚了。实在是难以想象,跟这几个害虫喝了整整一个下午的酒,最后四个害虫都纷纷醉倒下去,不得不由闻讯赶来的家丁抬回家中。为何单单政良没有醉倒呢?主要是政良运用了一点的小小技巧,每次喝酒时,都是牙关紧闭,所以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