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之后就有好似老和尚念经的讲完了整节课,在坐的同学们因为之前的事,则是老实多了,只是在先生催眠效果的讲课之下,大多数的学子都是昏昏欲睡,有了铁柱的前车之鉴他们就硬打起精神。勉强的将人生的第一节课度了下了。
当下课铃声响起时,昏昏欲睡的同学则是立马醒了过来,先生走出学堂后,同学们就像是脱了僵的马驹,肆意的玩耍了起来,他们毕竟都还是一群孩子,一玩起来就将课堂中的不快遗忘到九霄云外了,三五一伙,四五一群。其中金玄杰,金虎,铁柱,狗剩,狗蛋五人一伙,他们走出了学堂,孩子们天真无邪很快他们就打成了一片,都是以兄弟相称,其余几人都为铁柱打抱不平。
五人玩耍着,很快就又到了上课的时间,几人满脸不情愿的向学堂走去,就在进入学堂的时候,狗剩在不经意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屋檐之下竟然有一个不小的马蜂窝,之前苦于没有给铁柱报复的办法而苦恼的五人,在这一刻五人心中都浮现出一个为铁柱报复先生的想法。
进入学堂,各自都坐好在自己的座位上,静等教书先生,没有多长时间先生就到来了,没有任何悬念机械式的像老和尚诵经的一样,先生有自顾自得将起了课,下面在坐的学子心中顿时开始叫苦,但是金玄杰几人此时就称先生不注意,悄悄的开始实行起报复计划。狗剩胖嘟嘟的小手从自己的裤兜里,取出了自制的弹弓,装好石子闭上了一只眼,瞄准,鼓足劲拉动弹弓,松手。石子“嗖”的一声向窗外屋檐下的马蜂窝射去。
金玄杰五人都准备向课桌下钻去,但是想象之中的马蜂“嗡嗡”声没有传来,金玄杰等人疑惑的向马蜂窝的方向看去,马蜂窝依旧好好在屋檐之下。原来是狗剩这家伙压根就没有击中,在众人询问的眼神下,狗剩回来吧一个抱歉的眼神,小声的说了声“意外,绝对的意外。”于是又是装弹瞄准拉动松手,金玄杰几人有一次的准备向课桌底下钻去,但是狗剩又一次的辜负了大家对他的众望。
狗剩面对大家略带不满的眼神,上手合十向大家作揖,表示抱歉,之后就又是迅速的在一次的装弹,瞄准,拉弓,松手,这个家伙又一次的没有击中。这一次狗剩没有在看大家的表情,又一次的装弹,瞄准,拉弓,松手,因为三次没有击中这实在是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对他幼小的心理也是有点小小的打击,只是这一次依然没有击中,大家这一次却是没有投向狗剩责备的眼神,似乎已经对对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了。
但是狗蛋却是个急性子,狗剩接二连三的没有击中,这已经让他心中很是着急,于是将狗剩手中的弹弓强要了过来,狗剩也没有什么可强留的,因为他的战绩就在那儿摆着呢。狗蛋果真准头比狗剩强多了,只是一下就正中其巢,马蜂没有悬念的袭来,五人早就做好充分准备,像灵猴似的迅速的钻入了课桌底下,至于其他的同学都很快反应过来,灵活的钻入桌子下,这几乎是条件反应。
先生就没有那样的灵活了,马蜂袭来的时候,他竟然还在自顾自的讲着“之乎者也”之类的话语,也许是自己被自己所讲深深的陶醉。马蜂一时失去目标,唯见先生一人,竟几乎是向他倾巢而去,先生这是终于现了马蜂,只是已经有些晚了,几只马蜂已是爬上了他的身体,狠狠将尾部刺向先生的皮肤,感觉到了疼痛,先生急了,这样一大群马蜂朝向自己来,估计自己会变成一猪头了,先生顿时慌不择路的逃命去也。
只是可怜的先生毕竟已经是六旬老者,身体虽然还算硬朗,但毕竟没有小孩子身体灵活,马蜂好一部分已经爬上了他的身体,脸部尤其胜多,好一会之后马蜂渐渐的反身回巢了,待到尽其回巢之后,先生从学堂放垃圾的角落渐渐的站直了蜷缩的身体。学生们也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他们看见先生此时的形象,都笑的前仰后合了。此时的先生那有之前的一派仙风道骨,整个人的形象就好比一个街角乞讨的叫花子,夫子帽早不知道丢到那去了,头发是鸟巢状,衣衫不整早没有之前的衣冠楚楚了,说是丢盔弃甲也不为过,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左一个包右一个包,简直是个“色彩斑斓”“高山林立”“好一幅大好河山”,先生见学生们笑的是如此肆无忌惮,心中的怒气就好似江河决堤火山爆发,大吼道:“很好笑吗?”哪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子,简直有点市井泼妇的味道。
只是先生的哪一张脸实在不是一幅凶神恶煞的主,学生没有被吓住,他那一脸的肉包说话的时候倒是有点可爱,活似一个仓鼠,这可是他这瘦骨嶙峋的身体山吃海吃都长不出来的,这倒好一次性就长的这样胖,一定会节省很多的粮食。于是在他可爱仓鼠的样子下,学生们笑的更加欢畅了,先生见是如此情况,心中的怒火越发的烧得旺盛,用戒尺狠狠的在讲桌上敲了几下,学生顿时安静了下来。因为学生对戒尺有天然的一种畏惧感,之前先生教训铁柱的情景还在他们的心中历历在目,这是他们才想起这位先生的脾气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和蔼。学生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先生板着个脸问道:“都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同学们面面相觑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