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牧歌那个贱人!”北堂白的脸色十分的阴沉:“明知道我跟轩辕无命不对付,这个时候她还腆着张脸去套近乎,让人看我笑话!阿冥,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在北堂白身后侧,那个脸色苍白,成天阴翳着脸的青年缓声道:“其实对付这种小人物,公子不用太上心。”
这个青年是鲜于冥,鲜于秉的族兄,北堂白最倚重的属下。
“不上心?再不上心,他都要让我名誉扫地了。”北堂白脸色很难看:“敢把我的人都杀光,他这是向我宣战!他竟然敢如此放肆!知道今天我碰上申屠元正,他怎么说我么?”
“申屠元正那家伙就是个孬货,他那满口喷粪的嘴巴公子更无须放在心上。”鲜于冥眸光冷厉。
“那还有很多张嘴巴呢?”北堂白沉声道,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样痛恨一个人。
这几天,北堂白可没少感受到人家眼中的鄙夷,毕竟他着人对付轩辕无命的事,对于有些人来说可就不是秘密了。
这个世界谁都不比谁傻,兽潮怎么就专门对付北堂白的人?那十八号人物都都是贴了他公子白标签的人啊。
像北堂垣,早就认定那十八个人,是轩辕无命所杀。所以他身边的人也都几乎如此认为,也就有申屠元正在看到北堂白时,挤兑他“今非昔比”。
这自然是一句反语,意为他北堂白以前要折腾个人杀个人那是不费吹灰之力,而如今,要对付轩辕无命,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以说,轩辕无命就是北堂白如今作为侯府公子颜面上的污点,就如同白净脸上的一颗痦子让人蛋疼。
“时间,自会冲淡一切。”鲜于冥肃容道:“最近学府发生太多恶性事件,几位府长有些坐不住了。宗政府长都将警告递到了三爷那里,公子近期不宜再出手,否则容易破坏侯府和学府的关系,那侯爷恐怕都会不依,问题可就大发了。”
北堂白表情一紧:“难道我就得咽下这口气?鲜于秉也没了,你也能咽下这口气?”
“我有让公子你咽过这么难下的气么?”鲜于冥反问。
北堂白脸色微缓:“那你是什么意思?”
“暂且先放宽心,那轩辕无命敢跟公子叫板,完全是因为他认为学府能保护他。因此,我们只要耐心的等,坐待良机,再一击必杀,也便能永绝后患。”鲜于冥冷然道。
“也罢,不过我现在火气上来了,不发泄一下不舒服。”北堂白那原本俊秀温文的脸上满是戾气。
鲜于冥唇角微微上扬:“泄火有很多种办法,我觉得南宫川应该会挺合公子胃口的,她既然归附公子,想获得她想要的,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吧?”
北堂白邪笑了下:“那把他送到我这来吧!”
“是,公子!”鲜于冥躬身退下。
除了北堂白外,在四季堂,公良向阳也因为纥骨玄的汇报,而第一时间知道北堂牧歌陪着轩辕无命在食堂吃饭呢,而且饭席间谈笑风生的,好不惬意。
“那个混账小子,我没找他麻烦,他倒是变本加厉了啊?还敢勾搭我的女人?”公良向阳怒极。
其实公良向阳哪是不找轩辕无命麻烦,他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欺负轩辕无命罢了。要知道他可是将轩辕无命进四季堂偷窃的事,煞有介事地向教务处汇报了,不过在公仪莹过来调查的时候却被北堂牧歌给澄清了,他也只能作罢。
“我听牧歌师妹说,她好像还要请这轩辕无命来四季堂。”纥骨玄若有所思地看向公良向阳。
“什么?他还敢来四季堂?”公良向阳勃然,感觉到威严受到极大的挑战。
“是啊,他要敢来这里,那真是完全没把师兄你放在眼里啊。”似乎被北堂牧歌戳破过一次,纥骨玄那貌似忠厚下的阴险不再遮掩,挑拨这种技能那是信手拈来。
公良向阳本就是个肾上腺分泌容易过旺的人,闻言更是勃然:“那我这次让他有来无回。”
“师兄,听说他可不是普通的初级学子,实力不弱啊,外面都在传,这次‘老带新’失踪的那十八个灵动境学子都是他杀的呢。”
“以讹传讹罢了,你觉得一个十三岁的毛头小子能杀哥舒剑锋他们?”公良向阳一脸不屑。
纥骨玄连连点头:“师兄英明,我也觉得他再厉害,充其量也就是个速度快点的灵动境武灵,怎么可能一己之力杀十八个灵动境武灵呢?除非像师兄那样,修为达到灵通境,否则根本做不到嘛。”
公良向阳点头道:“他速度快又如何?这次我可以把他堵在屋子里,看他往哪逃。”
“可是师兄,如果没有一个的好的理由,你怎么能随便杀他?而且……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回来了,不好办吧这事。”纥骨玄眉头微皱。
“没有理由可以创造理由啊……大不了我就是一个误杀的罪名啊。”公良向阳冷笑:“师弟,你去把访卉师妹叫来,这件事得让她帮下忙。”
纥骨玄闻言,眼中一亮:“访卉师妹一向崇拜师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