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询问这两人,屠博立马来了精神说道:“王昱临嘴巴就没停过,后来凑在纪映淮耳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听到内容?”
“王昱临就差贴在纪映淮耳朵上了,谁听得到。”屠博嗤之以鼻,故意小声说话想靠近纪映淮手段底下,全然忘了当日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屠博的话侧面印证池砚舟所言非虚,纪映淮嫌疑确实不小。
“还有吗?”
“还有池砚舟,孟时同跑去和他喝了几杯酒,两人有过交谈。”屠博现在全都咬上一口,你不是爱替王昱临出头,这回让你出个够。
“说说孟时同的情况。”
“他是池砚舟警察学校的同班同学,毕业后在西傅家甸区正阳警察署工作。”
“两人关系好吗?”
“没什么交际,当日可能也是看不怎么参加聚会的池砚舟过来,才上前去交谈的。”
“池砚舟很少参加聚会?”
“不是很少,基本上就没有参加过,也就这两次都来了。”
李衔清闻言心中若有所思。
与孟时同交谈一事,此前池砚舟并未提及。
无非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寒暄攀谈逢场作戏,没什么好提,另一种则是池砚舟故意隐瞒。
现在是哪种情况李衔清不好判断,毕竟屠博对池砚舟、王昱临心有怨气,言语之间主观色彩太浓,提供线索仅供参考不能全盘相信。
“池砚舟、孟时同的聊天状态呢?”
“孟时同带着酒壶找池砚舟,看起来是灌的有点多,池砚舟后来靠坐在凳子上缓了好一会。”
灌酒!
喝多!
李衔清抬起手帕轻咳几声,听得屠博都嗓子难受,强忍咳嗽只得滚动一下喉结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