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日伪抓他们?”池砚舟比较抗拒,对方与日伪警宪交手,你这不是背后捅刀子吗?
宁素商见其误会继续解释道:“频繁遭受骚扰日伪计划清剿,此情况下抗联有意收编,大当家明白独木难支想加入抗联,但此人却被警察厅给抓了。”
“什么时候?”
“十来天前。”
池砚舟想起自己最早监视纪映淮时。
在警察厅外见盛怀安率队抓捕一人。
当时便觉得那人面色阴狠不是善茬,此刻看来极有可能便是城外胡子。
“我应该见过那个人。”池砚舟说道。
“他在城外镇子吃酒,被手下不愿投奔抗联人员,告密行踪给当地警署,警署误认为他是抗联人员,急忙通报冰城警察厅,盛怀安才会亲自前往。”
抗联一事尤为重要。
盛怀安理应重视。
“所以现在让我抓的人,是告密之人?”
“正是,此人不仅告密,还在大当家被抓之后阻碍收编工作,导致收编失败不说,还带领手下骚扰平民商队制造杀戮。”
如此看来确实罪大恶极。
宁素商继续说道:“盛怀安抓捕大当家后,也明白他并非是抗联成员,但得知有收编工作开展,便想通过胡子掌握更多线索。
抗联与告密之人有打过交道,他被抓后能提供些无关痛痒的情报,对你潜伏工作有利,也利于重启收编工作。”
并非所有胡子都为非作歹。
其中也有与大当家一样心存善意之辈。
每一份抗日力量都弥足珍贵。
听完宁素商所做任务安排,池砚舟另有看法。
他道:“能不能把功劳给李衔清。”
“你是不想过早立于人前?”宁素商当即便明白池砚舟所想。
“李衔清、金恩照二人斗法不可避免,若我异军突起让两人不安,只怕会非常默契联手先踢我离场。”池砚舟必须考虑这个可能性。
“李衔清目前势弱,帮他多些应付金恩照的资本,对你是有好处的。”
“他们越势均力敌,我的作用对他们也就越明显。”
“天平保持稳定平衡,你这个砝码才能发挥最大作用。”
“要么说和你聊天省事。”池砚舟夸赞一句。
见他此刻都带着与敌人相处的风格,宁素商不觉别扭,反倒希望池砚舟保持。
融入骨子里。
才更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