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警员下楼喊他上去。
再度于夏婉葵门前见到金恩照。
“队长。”
“绳子一事你为何不通知我?”金恩照放池砚舟在李衔清身边,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需要他通风报信。
可今日他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属下还在熟睡中,李衔清猛地说要绳子,本来是我去会馆内取,自然有机会给队长您打电话通知。可偏他小心谨慎没让我去,而是直接给会馆打电话,让负责会馆执勤的警员将绳子送回厅内。”
“他不信任你?”
“不知是担心耽误时间,还是对我有所防备。”
金恩照本想逼迫李衔清出手。
免得对方隐忍积蓄力量更难对付。
可谁成想会发生特高课课长遇袭一事,金恩照被打的措手不及。
别说他。
池砚舟同样如此。
此前帮助李衔清无非是想要平衡天平。
但目前天平的倾斜居然是已经偏向李衔清,速度之快叹为观止。
池砚舟想要金恩照输,但却不想李衔清赢。
他要做最后赢家。
见四下无人池砚舟低声说道:“队长不必着急。”
“嗯?”
“夏婉葵与北平方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金恩照瞬间明白池砚舟的意思。
如果证明夏婉葵有问题,李衔清自然功劳不小。
可若夏婉葵最后平安从冰城离开,那李衔清便里外不是人。
池砚舟现在是想通过两人争斗,给夏婉葵创造一些脱困的机会,但他也明白很渺茫杯水车薪,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此话题金恩照没有继续,而是交代:“机灵点。”
“明白。”
金恩照、李衔清都让他机灵点!
下楼回家路上池砚舟也在考虑,如果金恩照倒台太快,自己要依附李衔清吗?
并不!
他想要李衔清的命。
如今不过是用对方吸引金恩照的火力罢了。
看来此事过后要配合金恩照有所行动,遏制一下李衔清的势头。
此时天都快亮,回到家中却看客厅内亮灯。
走进见徐南钦依坐在沙发上。
“伯父怎么还未休息?”
“睡不踏实又起来了。”
“身体不舒服吗?”
“听妙清说你去厚生会馆执勤,白日里又得知厚生会馆发生大事,见你晚上没回来有些担忧。”徐南钦说道。
“公务缠身没能给家里打声招呼,害得伯父跟着操心。”
“发生什么事了?”徐南钦好奇询问。
“有人在剧场内袭击日军高官。”这事不算秘密,在场百来人亲眼得见,池砚舟说出来无妨。
“人没事吧?”
“死了。”
“死了!”
“伯父可不要出去讲。”这等丢人现眼之事日伪岂会宣扬。
“那凶手应该当场就抓到了吧?”
“还在调查。”
“跑了?”
“调查中。”面对这种问题池砚舟便不能多谈。
虽能满足徐南钦好奇心,但也容易带来杀身之祸。
安全起见他选择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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