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沖喜大河却一致认为他没有问题。
然后住田晴斗秘密派人暗杀李衔清。
池砚舟忍不住开口:“应该不至于吧。”
“新官上任这火只怕是乱烧一气。”金恩照觉得没什么事情,是日本人做不出来的。
盛怀安甚至觉得此举是在敲打他。
谁让他将李衔清启用到警察厅特务股的。
池砚舟心里松了口气。
有人背黑锅就行。
“你去给宪兵队特高课送报告,就说李衔清因病而卒。”盛怀安交代金恩照去一趟。
你就算猜到可能是住田晴斗出手。
能说吗?
让池砚舟率先从办公室离开,盛怀安又交代道:“你从特高课离开之后,再去查一下池砚舟昨夜在什么地方。”
“股长您怀疑他?”
“先查。”
“明白。”
金恩照直径赶赴宪兵队。
将报告提交。
沖喜大河双手将档案,放在住田晴斗办公桌上。
“李衔清死了?”
“是,课长。”
“病故?”
“特务股给出的报告说是因病而死。”
“死的如此凑巧?”住田晴斗显然不信此事。
沖喜大河猜测:“李衔清嫌疑已经洗清,与第三国际毫无关系,便也不再具有价值。或许是特务股暗中杀人,向课长您表达态度,为此前让李衔清入职警察厅一事道歉。”
道歉!
并非不合理。
李衔清早年从警察厅离开,便是住田晴斗的意思。
盛怀安又将人调回来。
此刻担心惹的住田晴斗不喜,加之第三国际调查一事态度暧昧,索性杀人解决隐患。
“他们满洲国人,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住田晴斗语气不屑。
沖喜大河心中暗道。
谁愿意得罪少佐?
别说盛怀安,就他沖喜大河这几日,不照样提心吊胆的。
特务股认为特高课杀人!
特高课认为特务股杀人!
池砚舟暂时安全。
好在阿城县一事他确实没有参与,足够清白。
不然此番必然遭受重点怀疑。
可哪怕如此。
金恩照依然奉命,前去调查池砚舟昨夜动向。
离开特务股前他随意询问,池砚舟表示与王昱临一同吃饭。
故现在前去南岗警察署。
“金队长。”王昱临出门见是金恩照找自己,急忙问好。
“找你问两句话。”
“属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昨夜同池砚舟一起吃饭?”
“是。”
“几点?”
“因军警宪特联合搜查工作,我回去的时间稍晚,大概是七点四十左右。”
“池砚舟呢?”
“他在等我。”
“等你?”
“没错。”
“他几点开始等你?”
“这个我没详细问,但见面时他说等了好久。”
等了好久?
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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