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
柳滦在其提前布控监视之下,都能悄无声息的溜走。
现在讲什么都是借口。
“柳滦突然撤离,池砚舟定有问题。”陆言此刻提及池砚舟。
“你先来特务股。”
“是。”
挂了电话陆言出门直奔特务股。
盛怀安在办公室内踱步。
事情的发展令人措手不及。
不多时陆言迈步进入办公室,高傲的脸色此刻铁青。
盛怀安见其过来当即问道:“柳滦如何消失?”
“今早十一点左右柳滦自家中离开,随身携带一皮包,负责监视工作的警员远远跟着,柳滦进入马家沟河植物园内,却于园中消失不见。”
陆言做工作汇报。
“消失不见?”
“是。”
“眼皮底下失踪?”
“马家沟河植物园内地形复杂,警员在丢失柳滦身影之后,再未寻得。”
“有意撤离。”盛怀安可以很肯定的讲,柳滦已经转移了。
“此刻应该审讯池砚舟。”陆言认为不宜再拖延。
“抓池砚舟回来。”盛怀安立即下令。
此刻池砚舟正在埠头区小安街附近,执行搜查工作。
却突然出现四名警员上前抓捕他。
池砚舟大为不解。
“你们干嘛?”
金恩照在一旁见状也是奇怪。
出言问道:“做什么?”
“队长,股长有令,抓捕池砚舟。”
“抓捕!”
这二字未免太过正式。
金恩照不明所以。
可池砚舟听闻此言,脑海中瞬息万变。
“一起回去。”金恩照也想要回去看看,股长究竟什么意思。
小安街向下便是三岔口路。
池砚舟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抓我?”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望你配合些。”警员加大了控制力道,防止挣扎。
大喊大叫实则是想要给宁素商听。
他不知对方现在是不是身处房间之中。
只能希望她可以听到。
宁素商恰逢就在房间内,听到熟悉声音立马来至窗前。
眼看池砚舟被警员押送离开。
抓捕?
宁素商眉眼之间极为吃惊。
稍作思考便明白问题何在。
上当了!
她急忙由屋中离开,前去通知特委此事。
池砚舟则被押送进盛会安办公室内。
见陆言也在。
他便明白自己心中猜测无误。
试探!
他掉入陷阱之内!
可不到最后一刻,池砚舟不能束手就擒,他还在尽力表演。
“股长,为什么抓我?”他语气中满是不解。
金恩照同样在等待回答。
盛怀安并未开口。
一旁陆言上前说道:“何必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
“警察署特务系抓捕红党成员一名,故意透露消息给你,看是否会有人通知相关人员撤离,如今对方选择转移,不是你通风报信是谁?”陆言觉得一目了然。
陷阱!
池砚舟心中已经全想明白。
李衔清之死留下的隐患终于爆发。
组织本欲为他消除隐患,可不曾想敌人的试探来的更为迅猛。
“什么意思?”金恩照听得直皱眉。
在陆言后续言语之中,方观全貌。
警察署特务系于西园街,捕获红党县委交通部成员关北。
审讯当夜便撬开其口。
可唯一具备价值的信息,便是此番在冰城的接头人柳滦。
只是柳滦仅负责与关北的接头工作。
关北被捕难回地方县委,更不能再送情报前来。
导致柳滦被动处于相对静默状态。
因此暗中监视调查时效慢、收益低。
故而陆言打算实施抓捕。
再严刑逼供柳滦,令其提供有关冰城特委信息。
只是在抓捕前,盛怀安想借机试探池砚舟。
第三国际同红党联系紧密,试探方法成立。
陆言听罢盛怀安计划,便觉确实一举两得。
先严密监控柳滦,后将消息假意透露给池砚舟。
若柳滦撤离则会被当场抓获,足以证明是池砚舟走漏风声。
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