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看到了希望,终于,大善人以五根金条的价格,把她领回了家,当了他的小妾。
她原以为从此可以享受生活了,但没想到地主家的规矩把她束缚的如同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不但活动出行受限,还要天天遭大太太、二太太的白眼和讥讽,而每次跟她们闹别扭,老太太及大善人都会向着大婆子和二婆子,因为她们进高家门的时候,都是黄花大闺女,良家妇女,而她,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子,天生是个浪蹄子。
连家里的佣人也在背后嘀咕嘲笑她。
她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去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她陪老太太去青云山上香,遇到了庙里的那个大和尚永信法师。
两人一来二去就偷偷好上了,他说要带她私奔,所以……才有了白天那不顾一切地去找他的举动。
我听了,沉默了会,禁不住问:“那你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胯裆,用力一攥,娇嗔地道:“还不是你不让我去的?嘻嘻。”
我眉头一皱,忽地坐了起来,冲她气吼吼地道:“那你现在去啊,我绝不拦你,你去呀。”
“有你,这辈子我哪个男人也不找!”玲花也火了,“除非把我杀了。”
我晕,女人的心思我真摸不透,我瞪眼张嘴地盯着她,不吭声了。
“你以为我对他真有感情呀,我只是想跟他逃出这地方,我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玲花继续道,“当然,在遇到你之前,但我现在改变了想法了。”
是吗?这个女人的话,我不敢相信,遂一撇嘴:“我也不是个好东西,我这么点年纪,跟好几个女人日捣过,还去找暗娼了,而且还把她日死了……”
我报复性地说道,就是想激她,把她气疯。
“去你娘的!”玲花翻身一把把我摁到在地,偏腿骑了上来,晃着两个雪白的大奶,用屁股在我胯间猛搓,恶狠狠地道:“再让你去胡作,再让你去胡作,老娘*死你个小杂种……”
我又一次陷入了欲山肉海中而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又一次从朦胧中醒来。感觉身子湿漉漉的落了一层露水。
我突然想起了三麻子的话,转头四望,漆黑的荒野里,没有半点动静。
应该是半夜了吧,要赶紧回去,免得耽误了三麻子的大事。
我推醒了靠在我胸膛上睡熟的玲花,说快回家吧,她懵懵懂懂地问了句:“咋了?”
又要睡,我急了,说我师傅急等着我回去呢。她这才慵懒地坐直身子,转头摸索衣服。
我们摸黑穿好衣服后,我要她先回,她却不,非要我抱着到村口再下来走。
没办法,我只好弯腰横抱起她,等到了村口,她才轻说一声:“好了,我的小公马,嘻嘻,累坏了吧。”
我说这一天来连跑带窜带日捣,啥人累不死呀。
她伸手在我胳膊上轻拧了下,坏道:“就是要折腾死你,让你没力气找别的女人,哼!”
我看着她在黑夜中走远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遇上这么个女人,不知是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催,无奈地摇摇头,长长叹了口气。也慢慢向村口走去。
回到大善人家里,还没进客厅,我就叫道:“三爷,老爷,我回来了,哎呀,跑了几十里路,累死我了,一个人都没碰到……”
我这是先打埋伏,等进屋他们问我找到人没,我就按照三麻子此前叮嘱的回答。
可我万没料到,刚踏进门口,却惊讶地发现,栓子在此,我娘,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一时愣在那儿,不知该怎么把这谎圆起来。
三麻子冲我道:“你哪儿能碰到呀,栓子是转了个大圈才逃回来的。”
麻子虽然替我把话圆起来了,可我随即又迷糊起来,栓子是逃回来的?啥意思?那高忠臣呢?
没等我问,栓子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历险过程。
原来,他和高忠臣火刺刺地一气跑到青云山寺庙外,想等那个大和尚出来,趁机用火枪轰死他,可在外面等了半个多时辰,里面一个人都没出来。
高忠臣急了,就翻墙跳进去,准备找那个和尚火拼,谁知,和尚们早发现了他俩,且有了准备,高忠臣刚进去,栓子在墙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他暗叫不好,转身要跑,寺院大门哗啦开了,七八个和尚举着棍子就窜出来追他,大有一块灭口的意图。
情急之下,栓子慌不择路,漫山遍野没命地乱窜,三转两转,把和尚们甩远了,但他也不敢从原路返回了,就绕过半座山,多走了几十里地,才辗转着回到了高家庄。
也就是说,高忠臣已经被和尚们杀死了,那,接下来,他们肯定会来找高大善人和三麻子算账,弄不好真能一锅端了。
怎么办?高大善人和满身伤痕,满脸惊恐的栓子,大眼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