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着,就慢慢坐到炕沿上,频频朝门外瞅,盼着那女人快些进来,我好下手过过瘾。
没一会,我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忙瞥了三麻子一眼,见他睡意正酣,我心里不由“咕咚,咕咚”地跳了起来,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这虽然不是第一次作恶,可毕竟是在人家的夫妻店里,旁边还有个死麻子,不紧张那是假的。
脚步声渐近,接着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木盆进了门口。
“来了!”我暗叫了声,用热辣辣的目光抬头看去,却吓得一哆嗦,你娘,进来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那个瘦小的男人。
我顿时一阵失望,但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呀,就偏腿下炕,客气地接过水盆,那瘦男子出了屋,随手把门带上了。
那女的咋不来呢?我不明白。
先给三麻子洗了那只脚,自己又脱了鞋子,从墙角拿了个板凳坐着,脱了鞋子,把脚伸进盆里,一阵热乎乎的感觉顿时涌满全身。
我洗着脚,耳朵支楞着,目的是要好好听着那女人来没来。
可一直到洗完了脚,那女的也没再出现。
我只好用抹布擦了,起身上了炕,铺了被子,准备脱衣睡觉。
就在这时,忽听房门“吱嘎”一声,我忙回头,眼睛顿时一亮,那女人来了。
“姐,端盆吗?”我急三火四地往炕沿移动。
那女人看看三麻子,问我道:“真睡了?咋这么不顶用你,才喝了不到五碗,嘻嘻。”
她说着就弯腰去端盆,身子放的低,衣服也塌了下去,露出了半截雪白宽厚的脊背。
我心猛地一紧,顾不得穿鞋,顺手掩上门,顾不得穿鞋,就把身子靠上了她撅着的屁股,伸手朝她的脊背摸去。
那女人身子一抖,猛站起来,转身抱住我,就亲上了。
我上下其手,一手揉着奶,一手紧抓着她的屁股猛搓。那女人也不闲着,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裆,眼里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
我不管不顾,刚要再进一步,那女人突然用力推开我,小声道:“等会,咱去隔壁屋里。”
她说完,瞟了三麻子一眼,转身端起木盆,我忙替她开了门,女人端着盆在出房间的瞬间,回头朝我挤了个眼色,扭着屁股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娘,太好了,今晚不但有热炕睡,还有女人……嘿嘿。
我激动地握了握拳头,虚掩上了门,坐到炕沿上,用抹布擦着脚底的灰土。
就在这时,三麻子的呼噜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又呜噜了一声,竟从炕上坐了起来。
我*啊,你这家伙咋又醒了呀。
我眉头一蹙,道:“三爷,你咋不睡了?”
三麻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咕噜道:“再睡就要进阎王殿了。”
我一愣,以为他喝醉了又在说胡话,便道:“别瞎说,快睡吧,咱明天还要赶路呢。”
“唉,”三麻子摇了摇头,“你小子年轻轻的尽管不学好,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那些破事……”
我靠,难道刚才我和那女人……他都听见了?
三麻子见我不吭声了,抬眼朝我招了下手。
我迟疑地挪了过去,他瞅了眼房门,压低声音道:“今晚你哪儿也别去。”
“为啥?”我心里一咯噔,这还要去隔壁房间跟那个女人鏖战呢,要到嘴的肥肉,咋能又要扔掉?
三麻子一瞪眼:“他们这是调虎离山,一个一个收拾,明白了?”
他这话虽说的玄乎,可又怎么知道人家要害我们呢。
那男子就是个窝囊废,女的更一心想着我的大鸟,这情形,管咋想也跟杀人谋财联系不起来呀。
三麻子见我沉着脸不吭声,知道我不乐意,遂低声严厉道:“今晚,哪儿也不准去,不就个破老娘们吗,看把你小崽子急的,日一次能比你个命值钱?”
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动了,但仍对三麻子的歪理邪说抱有很大的怀疑性,就呜噜着问道:“那,咱咋办?”
“炕下有俩板凳,拿上来塞被窝里,去关上门,躺着别睡。”三麻子低声吩咐道。
我照着他的吩咐做了。
“关灯,躺下。”三麻子说完,转身吹灭了墙上的煤油灯,合衣钻进了被窝。
我也跟着钻进了被窝,心里琢磨着三麻子的话,又仔细回忆着那对男女的举动,咋想都看不出半点他们有害我们的苗头。
三麻子,你是不是看着那女人喜欢我,而为此吃醋,故意要搅我俩的好事呢?
可又仔细想想,他从没这种心理。
我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敢睡,心里非常矛盾。
就这么熬了大约半个时辰,我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心里一抖,紧接着,房门被敲响了。
“梆梆,梆梆……”声音不大,但我却听的心惊肉跳。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