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这是为掩饰他的贼心,故意瞎扯呀。可我不敢不接呀,道:“戴眼镜不一定是知识分子呢。”
马玉香用毛巾擦着头发过来搭了腔:“你俩争论啥呀,我听说张县长男人家原来是大地主,他年轻时就参加了革命……”
“噢……”麻子似乎恍然大悟,转头看向她,“怪不得呢,我一看外甥女婿那气质就是有文化的人。”
我遂也把眼光看向了她,这一看,傻眼了。
只见她只穿着一条大裤头,丰满粗壮雪白的小腿令我心里猛地一颤,上身呢,着一件白圆领短袖汗衫,两个鼓囔囔的大奶若隐若现,随着她胳膊的抖动而抖动,晃的我不敢睁眼,忙把头转向了墙角。
麻子却不避不躲,颠着脸继续跟她没话找话,眼神不眨地紧盯着她,问她老家是哪里的?参加工作多少年了?完全是长辈的口吻。
马玉香擦完头发,找了个马扎子坐在我们对面,哩哩啰啰地说起了她的经历。
马扎子低矮,小腿长,裤头自觉不自觉地就落到了大腿跟,那腿,白的耀眼,比一般人的腰还粗。激的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她却无所顾忌,跟三麻子越聊越欢,说她老家在某个镇子上,她男人当初在她们那一带当武工队,平时就在她家落脚,一来二去的就看对了眼,后来解放了就跟着他进了城,安排了工作……
她说这些的时候,既羞涩又自豪,还说当初她爹娘对这亲事不太同意,怕她跟着受苦,那年月,当兵打仗危险着呢,是提着脑袋在打。
麻子连声赞叹说妹子有眼光,能一眼看到底,不简单啊。
马玉香就哈哈大笑,说当时就是不想随便嫁个庄稼汉,就想着找个能打能咬的男人。
俩人聊了近一个小时,麻子可能也把她看够了,就打了个哈欠说时间不早了,咱早点休息吧。
马玉香就起身说好,拿着蒲扇去我们房间打蚊子,从后面看,她的屁股是那么滚圆,像两半大西瓜似的,一走一扭,我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
躺在床上,我失眠了,当然不是因为那个马玉香,而是小鹅。
今晚见不着,明天或明晚是一定能得到音信的,依她的为人和性格,不可能不见我们的。
见的话,我不能任由三麻子提无理要求,必须打破他的歹念,当然对话期间是不能让第三方在场的。
或许小鹅会领我们去她的办公室,或在外面某一个避人的地方,或者到她家里?这都不一定。
我正胡思乱想着,麻子却突然啧了啧嘴,叹声道:“这娘们,真特么好身材。”
咦,这老东西还没睡?我转头瞅去,见他闭着眼再不吭声。靠,说梦话呀!
第二天一早,马玉香给我们和孩子做好了早饭就出去了。
快八点的时候还没回来,俩孩子跟我们道了声,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我和三麻子刚吃完,他朝我摆了下脑袋,道:“收拾下碗筷,打扫打扫卫生,别跟个木头似的。”
这是应该的,我不反驳,起身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端着进了厨房,洗涮起来。
刚把餐具洗好,屋门开了,是马玉香回来了吧。
“胡叔,喃,我去市场买了些大桃子,你们闲着吃些,等张县长回来再稍给她一些。”马玉香说道。
麻子忙客气,她又道:“一家人客气个啥呀,咦,郭子兄弟呢,我先把桃子洗洗……”她说着进了厨房,见我朝她咧嘴,嗔怪地道,“啊呀,你呀,快快,别忙了,这都是我们女人干的活,你掺合个啥呀,快去客厅等着吃桃,我来!”
她咋咋呼呼地走过来,一把夺下我手上的碗盆:“快,听话,歇着去!”
这口气像训斥个孩子,我只好应着往外走。
厨房狭窄呀,两个同样粗壮高大的人转身很难,一不小心,胳膊肘就触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穿着单薄呀,里面也没套个啥衣服,一阵软囔囔的感觉骤然传遍我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脸腾地红到了脖子。
她却满不在意地呵呵笑道:“你咋还这么腼腆呐,老嫂比母,不碍事。”
晕,城里女人咋这么看的开?
我来到客厅里,见麻子眯眼咧嘴地笑望着我,一脸坏笑。显然他猜测到了啥。
不一会儿,马玉香用盘子端着几个大红桃子就过来了,我特娘的经过刚才这一出,心慌呀,不敢正眼看她,起身接盘。
就在这时,忽听屋门被敲响,我心里咕咚一下,太阳望了过去:难道小鹅来了?
马玉香放下盘子,叫着:“来了,来了……”
转身疾步到了门口,一开门,一下子怔住了:“张,张县长?”
声音明显带着惊喜和惊讶。
我娘!我脑袋轰的一炸,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您是马玉香同志吧?我三……舅他们在您这儿吗?”标准的普通话,优美而动听,有小鹅的影子,但也有些陌生的味道。
因马玉香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