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香从大西北回来,也只在家呆了一天,接受县领导们的慰问。&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第二天就去饭馆上班了。
她虽然没表现出来太多的悲伤,但脸型明显瘦了一圈。眼圈也发黑,显然是晚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造成的。
我对她的矜持和坚强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所以在语言和行动上就格外小心照顾她。有时在办公室里没事,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闲话,我就趁机说些宽心话安慰她。
她多数时候是笑笑不说话,偶尔也会叹口气,抹泪抽泣,眼里露出些茫然无助的神情。
麻子则一改昔日的殷勤和关心,可刻意跟她有些疏远,不只他疏远,也在暗中挡着别人不要麻烦马馆长,只准许我和她无时间点地接触聊天。
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马玉香的精神面貌逐渐恢复了正常,能说也爱笑了,但明显的变化是,一行一动都要拽着我,就是晚上他们都睡了,也愿意多叮嘱我几句。看我的眼神也幽柔了许多。
我知道,她在经历了丧夫打击和感情空窗期后,把某种特殊的情感转移到我身上了。她虽然很坚强,但女人再坚强,内心还是相对脆弱的。
我呢,心情很矛盾,欲拒还迎,心里痒痒的,可又不敢接棒,怕弄出事端来。
要知道,跟一个烈士遗孀成亲的话,是要经过组织严密审查的,审查经过就是扒你的祖籍和足迹。几十年来你曾在哪儿呆过,表现怎样,都要派人去当地调查的。
而一旦调查,我特娘的偷拐妇女和‘杀人’的罪行就会暴露,到时还不等进洞房就很可能先进了牢房。
这事,三麻子也很清楚,却并不在乎,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前怕狼后怕虎的一辈子也成不了器的,先勾搭着她再说。
转眼到了六月底,天气异常炎热。晚上我们在家就只能穿背心和裤头,那时也没电扇,只有用大蒲扇驱热。
马玉香呢,上班穿素花连衣裙,回家就是一件宽松的短袖大汗衫,大裤头,出出进进的都互相撩人。羞冬不羞夏嘛,没办法。
家里人多眼杂,安守规矩。上班却很随便了。
一个办公室,头对头一男一女,一个光棍,一个寡*,天长日久,都特娘的渴的跟大沙漠里的植物似的,不多瞭几眼都对不起自己,不弄出点事谁信呀。
那天,我和马玉香坐在办公室里,她看报纸,我捯饬钢笔头,这玩意时不时地不下水,耽误工作笔记。
正坐在那儿鼓捣着,钢笔帽不小心就掉到了地上。
我遂把凳子往后挪了挪,蹲身去寻,不经意间,一眼就瞅到了她的鞋子,是一双白色塑料凉鞋。
脚丫很白,肉肉的,顺着鞋子往上瞟,就是一双丰满的小腿了,腿肚挺壮实,也白也满,再……
我娘,她,她咋把裙子撩到了大腿根?这一下子,我就不淡定了。
满眼雪白一片,滚圆丰满……
我懵了,不敢看,却又舍不得不看。心里咕咚跳着,口水就咕咚咕咚地猛吞。脑袋涨的难受,喘气就困难了。
眼睛不瞅地,钢笔帽就找不着,眼看着大白腿,手在地上瞎划拉。
马玉香似乎读报读的人了神,也没发觉我钻桌底了?反正是一声不吭,任我在桌底下呼哧。
突然,她突然打了个哈欠,腿就自觉不自觉地一伸,脚尖碰倒了我的手上。
我脑袋轰地一炸,咕咚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头顶撞桌底,又是咕咚一下,桌子一晃,一瓶墨水就啪地落地摔了个粉碎,墨汁一下子就溅了我一身。
她惊叫着站起来,连问:“咋了,咋了……”
矮身低头朝桌子底查看。
我则忍痛抬头,三目相碰,不,准确地说是她看我眼,而我的目光却落到她脖子地下,比较宽松的连衣裙领口里,一对雪白的大号的,晃荡着的……
我身子猛地一颤,赶紧闭上了眼。我娘,还要不要人活了呀。
我苦逼地从桌底下钻出来,连连解释,说刚才钢笔帽掉了,去捡,没想到……
话是顺理成章,可心里有鬼呀,脸红脖子粗的,一句话连说了四五遍都没说完。
她看着我这窘迫样,乐的哈哈大笑,指着我的脸和衣服:“你快去照照镜子看看,成大花脸了……”
我下意识一抹脸,满手都是黑墨汁,可见面部已成了啥样。身上你,白汗褂也成花了,胳膊也……
赶紧的去洗手池捯饬捯饬吧,于是仓皇而逃。
等我洗漱一番红着脸回来,见她背对着门口,正用抹布蹲在地上擦拭被墨汁污染的地面呢,那身健,那大如磐石的屁股,令我又一阵心惊肉跳。
经过这一处,我就不淡定了,睁眼闭眼的全是她的影子。连晚上睡觉做梦都晃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