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噩耗”的时候是农历三月中旬的一个晚上。&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我正和三麻子坐在炕上吃饭,去外乡开会的王凤兰突然回来了。
我以为她们是完成了任务后返回,没想到她一进门就神情紧张地扑到炕上闷头一声不吭。
我们自然要问出啥事了呀。
她哽咽着就说出了原因:怀孕了。
这一记晴天霹雳把我轰的差点昏死过去,瞪眼张嘴地一下子傻了。
而三麻子也万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呀,脸皮急抖了几下,半天才回过味来,小心地问道:“大妹子,你,你确认吗?不可能呀……”
王凤兰忽地爬了起来,瞪眼咬牙地盯着他:“怀不怀难道我自己不知道?你们以为我是在讹诈吗?我,我……”
她说到这儿,忽又扑到炕上,身子剧烈地抖动,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特娘的完了,我脑子不够使了。因为麻子曾说过我早已没了生育能力,这咋突然又……但王凤兰也不是那种人呀,绝不可能在外面偷人,也没人敢欺负她。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我愣怔一阵后,我旋即把怒火喷向了三麻子:“三爷,你,你……”
当着王凤兰的面,我也不敢把心里的鬼说出来,只气的眼珠子往外鼓,牙齿咬的咯咯响,拳头也攥了起来。
麻子紧皱着眉头,小眼叽里骨碌乱转,猛然一拍大腿,道了句:“成亲!”
成亲,说的轻巧,能成还早成了呢,还用等到这时候,让老子遭那个狗罪了?
我一咧嘴,刚要争辩,麻子朝我猛地一挥手,制止了我的话,转而和颜悦色地冲王凤兰说道:“大妹子,这是好事呀,你别哭了,别人想要还要不上呢,快别哭了,这两天就让郭子和你成亲,咱光明正大地生个大胖小子,一家人乐乐呵呵圆圆满满过一辈子,唉,真是天赐良缘啊,正好……”
王凤兰听了,不但没高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我,我这个岁数了再有个孩子,还不被人家耻笑死?再说,结婚也来不及了……”
是,就是明天结婚,孩子最晚也得秋天出生,明白人一算时间就不对,到时说三道四地会更多,要知道,她可是个村支书呀。比一般妇女更要矜持和要脸面。
“那,那咱再好好商量商量,合适的话,先打掉也行,省的到时候让别人说闲话。”三麻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一听,脑子也忽然开了窍,对呀,这绝对是个好办法,只要打掉孩子,那以后的事就可以慢慢来了。
王凤兰呢,一听麻子这么一说,竟不哭了,或许她也想到了这个。
于是,麻子紧接着又翻动三寸不烂之舌,把我训斥了个狗屁不如,把她哄的晕头转向,并要我赌咒发誓,这辈子甘愿给她当牛做马,绝不违抗她半点意愿。
最后,王凤兰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坐在炕沿上低着头一声不吭了。
晚上九点多,麻子又使出了个坏主意,说你俩既然同过房了,也就不用避讳了,趁着还没吃药,今晚就先睡在一起吧,好好唠唠心里话,或许不用吃药孩子就能掉了呢。
我靠,这也是个好办法呀。我心里一动,转头看向了王凤兰。
她低着头仍不吭声,显然,她应该也默认了。
“去吧,时候不早了,你们有啥话尽管说透,唉,都是酒惹得事呀……”三麻子像一个慈祥和蔼的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拿起扫炕的笤帚扫起炕来,准备铺被褥。
这时候我只能主动了,便下炕穿上鞋,哄着王凤兰来到了西屋。
也不点灯,两人合衣躺下,就那么静静地盯着屋顶,心里各自想着心事。
“不用愁,一切有我呢……”我鼓起勇气,轻声说了一句。
她仍不吭声,我翻身轻轻拥住她,又哄道:“放心,以后我一切听你的,家务活不用你干半点,做饭啥的也不用你动手,每晚给你烧洗澡水,好好伺候你一辈子。”
“滚一边去,别恶心我!”她低低骂了一声,身子挣了下,却没真心撵我的意思。
我知道她心里窝火,又感到无奈,不骂我骂谁?
遂又厚着脸皮继续磨她,这样过了好一会,她的惆怅和火气慢慢被磨平,我也就越搂越紧,一点点把她的情绪逗了上来,最后细米扒糠地把事办了。
这也许是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有那种感觉,一次过后,稍一休息,又做了一次,一晚三四次,她一次比一次大胆、放肆,最后怒吼着飞上了天,彼此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准备打掉孩子了,其实这事我心里是犹犹豫豫地极不情愿地,毕竟被麻子宣判了‘死刑’后又奇迹般地‘死而复生’,这是老天爷的恩赐啊,若不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