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接连出事,李三山的追悼会不但没开成,反而又把刘太宗搭进去了,这俩人可是村里的骨干和党员啊。&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下葬回来后,公社陈书记派人专门把我叫到大队部,当着王凤兰和几个公社干部的面,宣布要我代理生产队副队长,辅助支书王凤兰的工作。
我靠,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我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地接受了这个职务,并表示一定服从组织安排,要我干啥就干啥,而且坚决彻底地把工作干好。
因为麦收紧急,我们草草吃了中午饭,王凤兰领着陈书记及几十个支农的工作人员来到场院里,对全体社员宣布了对我的任命,陈书记也简单讲了几句话,号召鼓励贫下中农同志们要战胜一切困难,大搞生产,云云。
随后,一行人马便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野外,开始了抢收战役。
两天后,麦子割完,晒干扬净,颗粒归仓,村民们终于松了口气,除了应交的公粮,村里每口人还分得了一百多斤麦子。
这是空前的大丰收啊。每家每户都瞅空闲忙地蒸了新白馍,吃上了新麦子面。
其后又下了一场透犁雨,我们又把秋收作物抢播上了。
这样忙活到农历五月中旬,农活算是告一段落,再就是锄地了,不过这活不急,也不逼人,大家也就松懒了一些。
而光棍李山子的伤也好了,村里派人用驴车把他和三麻子接了回来。
对于李山子的回归,村民们都冷眼以对,若不是他杀蛇吃蛇,村里能死这么多人吗?所以这伙计是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三麻子呢,回来的当天晚上听说我当了代理副队长,有些不开心,临睡觉的时候嘟囔了一句:“小子,咱这样的最好不要馋官当,小心点好呀,唉……”
我知道他担心啥,但我没办法呀,既然形势把我逼推着到了这一步,想拒绝都难,弄不好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麻子也就不再吭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宝林媳妇因为有约在先(三个月内不能接触,更不能提亲),所以表面上跟我淡淡如水,平常很少来往。
可李三山媳妇就不同了,自那晚我们亲密接触后,她就认准了我,加上死了男人孩子,精神空虚、孤独,有事没事地就来我们家串门,找我唠嗑。时间长了,连王凤兰也看出了些眉目。故意在我面前夸她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能干。
我犯愁了,说实话,宝林媳妇和三山媳妇都不错,膘大肉肥的也是我理想型的择妻标准,而且长的也都不丑。
可特娘的我和宝林媳妇有约在先呀,若舍了她而娶三山媳妇,非闹出事来不可,真把她逼急了的话,很可能就会把我俩合谋害死王保林的事捅出去,那样就完了,我可不想被抓去枪毙。*&)
麻子也持相同的意见,舍三山媳妇,娶宝林媳妇。
但人算不如天算啊,到了农历六月中旬的一天傍晚,正下着大雨,三山媳妇哭着跑到我们家,说她家的房子漏雨了,眼看就要倒塌。
王凤兰一听急了,就叫上我跟着去了她家。
一看,房子是漏雨,外面大下,屋里小下,但没她说的那么严重。
于是,我抱着一捆麦秸爬上屋顶堵好了窟窿,三山家的又要我在上面仔细检查检查别的地方,这活就多了。
其时天色已渐渐黑了,王凤兰急着回家做饭,三山媳妇就说让郭队长在这儿吃吧,干完活还不知几点了呢。
王凤兰回家了,我在屋顶上仔细修好了漏点后,天色已黑严,便下来脱了淋湿的汗褂拧干,而三山媳妇也点了灯,倒好了洗脸水,忙着做饭,非要我在她家吃,我也就洗了洗,赤着胳膊上了炕。
菜很简单,一小盆辣椒煸油菜,一碟咸萝卜头还有一碗炒鸡蛋。她又拿上来半瓶白酒,可能是以前李三山喝剩下的。
我对酒不感兴趣,但在她一再劝让下,也就倒了一茶碗,就着咸菜喝了起来。
她呢,把面板搬到炕沿一角,忙活着擀面条,这样一个在炕上,一个站在炕下,若陌生人不摸情况的话,还以为是两口子呢。
煤油灯光不太亮,但也映的小屋很温馨,三山媳妇挽着袖子,露出白胖的胳膊,咕咚、咕咚地擀面条,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胸前两个大奶乱颤。
我因宝林媳妇的事,不敢再跟她放肆呀,就不敢直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
喝了一茶碗酒,她把面条也擀好了,端着盘子去了灶间。
我只好又倒了半碗酒,慢慢呷着,等她上饭。
其时,应该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吧。因为阴天,小雨也没停,外面黑的一塌糊涂。
这种天气,这样的夜晚,若是两口子,又没啥事,不做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