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唐逸烦躁的不轻,现在不会把这件事让家里人知道,家里的老人知道了,怎么能接受不了。
安巧巧这种囚爱像一个枷锁,压抑的他不能呼吸,甚至让他崩溃,怎么就这么折磨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样成了他的一种负担了吗?
由于烦闷,他下班不想回家,电话找到好友庄子鸣,邀请陪他喝酒……
庄子鸣推开酒吧一个贵宾的门,暗红的灯光浦照着室内,一曲悠扬的萨克斯独奏曲《回家》悦耳地绕着四壁流淌,暗红的光线里,唐逸端着杯紫液体,慢慢地饮着,他眸光倦怠,印堂发黑,一身疲惫气息。
庄子鸣一挑嘴角进去,坐在唐逸对面的沙发上,拿起酒瓶为自己倒着酒,他问,“怎么,有老婆的家不好了么?”
唐逸眸子盯着一个点,慢吞吞地说,“她来了……”
庄子鸣,转头看看门口,“谁来了?”
“是安巧巧……”
“安巧巧!”庄子鸣听到惊讶的不轻,知道欧洲时期唐逸被他追的痛不生,他是服了她了,这个女人对唐逸执着的劲,是无与伦比的!
“来就来呗,你都结婚了,还拍她做什么?单身的时候都奈何不了你什么,何况是现在。”
唐逸自嘲地一笑,“你可别轻看她,她是不打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
看着唐逸慢吞吞地说着,神态里带出了抱怨,难道铁腕似的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了?
“你怎么这么不果断,难道吃着碗里的,又盯上锅里的了?”
他结婚对米兰的新鲜劲一过,又对安巧巧动情了是有可能的,安巧巧要才有才,要有,又有一位高官俸禄的老爸做后盾,按理说,怎么都是一种力!
“说什么你?”唐逸不屑他,眸子瞟向了一边。
庄子鸣抿着酒轻视地盯着他,“你小子,欧洲的时候我就劝你,那个安巧巧有什么不好,你骗不听,现在与那个寡的女人生活在一块又怎么样,她会给你什么样的生活?”
唐逸沉着脸,“我们生活在蓝天白云样的天地里,没有她的出现……我们会魂然天纯……”
庄子鸣不解盯着他,“蓝天白云空气清新,说的挺诱人的,那个安巧巧又不是没感应,她还参与在其中,不是自找没趣吗?”
“你可说错了,拆散我们,偏偏是她的兴趣。”唐逸把安巧巧上唐家以来,对他做出的一切都说了。
庄子鸣气愤的把杯子重重地一放,“她怎么这么无耻?为了报复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就与那样恶心的男人交易破坏发布会的事,你一定要对你父母说,揭穿她,快速让她滚蛋!”
真没想到在自己印象里完美地像圣女的安巧巧竟然为了报复,用与三滥的男人交易……那不是作践自己吗?作为同学,对她的疯狂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唐逸哀怨地盯着杯中荡漾起的紫液体,“她是我表妹。爸妈一直拿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要知道U盘的事,他们能接受吗?”
庄子鸣理解地说,“是不好接受,可你不揭穿她,她还会不择手段,到时候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不是更不好收场了?”
“我也是有这样的顾虑,但愿她能就此放手。”他停下转动的酒杯,眸子慢慢地往下沉,“真要到了那种地步,也别怪我心狠了。”
源于几年的留学友谊,庄子鸣忙阻止,“别……或许过了这阵子,她能放下。”
“但愿吧……”唐逸唏嘘一声,双手抱头,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睛。
“哥们,你也别烦了,哪天我去劝劝她。”
“你要能劝的了,几年前不就劝住了?”唐逸一脸黑线,慢条斯理的说出来。
庄子鸣笑了下,也是,欧洲的时期,看唐逸不喜欢她,他还真下本的追过她,每天短信的,还主动表白过,可是安巧巧深情地对他说,这一生她非唐逸不爱,当时还把他打击着了。
后来,看唐逸被她追的痛苦不堪,试着想说服她,她却误认为他对她有幻想,还鄙视他!
想到这里庄子鸣笑着说,“现在也许能听进我的话了。”
“……”唐逸没有回答,只是挑一笑。
庄子鸣抿了口酒,想到什么,把酒杯从上挪开,“要不,哪天把梅浩宇林绪一块叫上,大家的力量再好好劝劝她,让她明白她现在的做法很扭曲!”
唐逸摇头,“我看她是无药可救了!”
“我告诉你啊,她也是我喜欢过的女人,你小子可别对她下毒手。”
庄子鸣警告他,他知道唐逸作风,一躲、二、三咔嚓、商界传出他的手段凶残,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是的到了一定极限了!
唐逸从安志刚夫妻来唐家之后,态度对谁都冷漠,安素琴知道是安巧巧带来的那个男人羞辱到了他。
看唐逸冷冰冰的脸,他不光是怨恨安巧巧,也是对她有很大的抱怨,她包容安巧巧,心里有短,感觉对不起儿子。
哪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媳妇在家里被别人戏辱,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