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千岁爷能听懂西番话!”好像料加的有点多了,陈矩先是倒抽一口凉气,而后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死死盯着太子不错眼珠的看。
“西番话?本宫不曾识得西番人!”洪涛则是继续装傻。
“王安,你怎么看?”话已至此陈矩基本信了八成。
太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别说西僧,连每年来朝贡至少十多次的朝鲜使节也没见过,怎么可能把西僧长相描述得惟妙惟肖。就算是听别人说起过,西番语言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装像的。
“……可找鸿胪寺索要西僧文书一试。”听着太子和师父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王安才是最心惊胆战的。
说是陪着太子读书,实际上保护和监视的责任更重。这么大事儿自己居然一点不知道,显然属于严重失职,保不齐会被换掉。
但很快他就想清楚了,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不是忙着撇清责任,而是尽可能证明太子真在梦境里有所得。那样一来自己就没啥责任了,管天管地,凡人谁能管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