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学生是天之骄子,就是那一阵风鬼使神差地让她失掉了学籍。那时那个日本外教很年轻,一上课就盯着她看,看得她那颗心没多久就在包顺章和他之间不停地摇摆起来,但她并没有表示要离开包顺章。包顺章在她读高二时就跟她好上了,她跟着日本外教去北京,是经过包顺章同意才上路的,包顺章还说他迟点时间就跟学生会一干人一起上北京,但包顺章最后没有去,而她晓忆却先期踏上了北京的列车。
晓忆跟日本外教在北京呆了三天,在那三里,她和日本外教并没有出`轨行为,那时他们对北京街头那些事更感兴趣,当然她更多是看热闹而已,她没有参与任何活动,她还趁机缠着日本外教,陪她去了一趟长城,回校后,她可能过于炫耀自己所拍的那些照片了。
她和日本外教在车库边约会,是顾宁告知她、让她去的。顾宁那时高她一年级,难道是顾宁设下了圈套?让她和日本外教有了这次约会,还让不明身份的人拍了照片,让她百口难辩?顾宁没有在现场,她那时还没有和包顺章确定关系,她说是学生会的人让她转告的。她傻傻地在那里等那个日本外教,虽然真的等来了日本外教,她却坠入了某人的圈套。
她没得罪谁呀?干吗要这么害她失学?快二十年了,她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晓忆看着小宇写他思念她的日志,这才让晓忆有了一些安慰。小宇所表达的情感就象她当初那么纯真,他甚至认为李伟宏爱上他母亲这种上了年纪的女人,那感情里面或许是真。小宇可能是推己及人了,但小宇在日志里没有进一步记述,也只是发了一通感叹而己。
晓忆还看了小宇最近的心情记录,看来他还算安心学习的,有关学习的记录最多了。他外婆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但她却给了晓忆“接触”小宇的理由,他外婆那天的吩咐实在是太好了。
晓忆按约去爱华商城跟包顺章见面,她在总经理室门外就被包顺章助理林业清给拦住了,说包顺章正在跟商户谈事情,得等等。晓忆在会客室时,她打量了一下包顺章的助理,心想这个眉清目秀,有些文弱的女白领,就是小宇平日所说的林业清吗?一套职业装让她显得很专职,两个女人相互间的审视很短暂,仿佛一对老情敌似的。相比之下,晓忆那成熟之意味更浓,她那气势更不容冒犯。
等了一会,商户从包顺章办公室出来了,林业清请晓忆进去,她还为晓忆敲了门,包顺章在里面应了一声请进,晓忆这才进去。林业清站在门口,稍为停一下才关上门,她并不知道晓忆和包顺章有过往昔关系,她以为晓忆只是众多应聘者中的一员。
晓忆不苟言笑,坐到包顺章那张办公台对面坐椅上,严肃得让包顺章差点笑出了声。包顺章盯着晓忆瞧了一会说:“你去做美容了?对不对?一看就知道了,越来越勾魂了。”
“你瞧你,一进门就说这么不正经话,我可是来应聘的。”话虽这么说,但晓忆还是抿嘴微笑了一下。办公室里没别人,晓忆从挎包里掏出前两天做的工作方案,递给包顺章说,“包总,这是我工作方案吗?可别笑话我哦。”
包顺章说:“你带来了,先放这吧!方案是死东西,关键要看人。”说着又定定地瞧着晓忆,让晓忆感到有些不自在,晓忆说:“你该开始面试了吧?”
包顺章嗨了一声,把手抱到了后脑勺上说:“面试啥呀!你晓忆我还不了解吗?还穿这么正规的来面试,太浪费你那风情了。”
晓忆一听,竖起一只手指头,嘘了一声说:“外面那女孩子是业清吧?”
包顺章有些得意地说:“是呀!怎么样了,她没为难你吧?”
晓忆说:“没有,我只是个应聘者,又不是你女朋友,为难什么呢?”
“是吗?”包顺章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晓忆你是应聘什么职位来的?”说着在他身边的一个文件夹中,找寻着晓忆应聘申请登记表。
晓忆说:“我应聘环境部主管呀!总公司章总监没跟你汇报吗?”
包顺章说:“她说过了,前天就说过了,可是应聘这个职位的人太多了,尤其是这两个人,放下哪个人,我都可能得罪人,你看这个女孩子在世贸工作过,又有市规划局领导介绍的;还有这个,本科生,商城中层管理工作三年了,建设局张科长早上刚打了电话过来问了这事。哎呀!不好办呀!晓忆。”
哓忆看着包顺章挺为难的样子,又瞧了瞧应聘申请登记表上那两个女孩子,她们都比她年轻多了。心想包顺章是想用这些应聘者吊她胃口呢?还是真有这么多人才应聘的,她对此不大了解,她说:“包总有什么难处就说吧!我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要是真有为难之处,让我回城市广场当我的小班长去。”晓忆要转守为攻了。
包顺章一边玩着手里的一支笔,一边有些狐疑地说:“你真能回去吗?你已经出来两、三个月了,何总还能接受你回去?”
晓忆自信地说:“要是还当班长,就能回去,要不要找何总证实一下?”
包顺章嘿嘿笑了笑说:“证实就不用了,我也知道你意思了,你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