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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王世杰见到萧铭立刻拱手,一脸谄媚的笑容。
萧铭故作惊讶道:“这不是王兄吗?你怎么在这里,真巧。”
王世杰心想为了等你,我可在雪地里冻了半天,但是他还是说道:“殿下,这说明咱们有缘,这些日子听说殿下一直闭门不出,也不见客,苦心钻研学问,不曾想今天我随便遛遛,就碰见了殿下。“
萧铭其实一直在躲王家,玩的是欲擒故纵。
前些日子青州一直下大雪,外面又寒冷,他干脆找个借口谁都不见,王世杰来找他几次,但是都被挡在了外面。
尤其是秦家因为醉青州发了财,这王世杰就更坐不住了,隔三差五就过来,今个估计是一得到消息就在这里等他了。
“哦,是有这么个事,本王前段时间正在钻研一种新鲜的玩意,这倒是怠慢了王兄。“萧铭淡淡说道。
“新鲜的玩意?”王世杰如同闻到腥味的猫一样,“不知殿下又发明了何种神奇的东西?“
在王世杰看来,现在的齐王显然不是以前的那个草包饭桶,而是一个学富五车,脑子里竟是奇怪想法的人。
对于这种变化,他们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齐王的确还是那个齐王,他们只能理解他学会了一些特殊的技艺。
而这次萧铭闭门苦学,又进一步印证了此事。
“这个东西可就神奇了,这次秦家在醉青州上很合本王的心意。“萧铭卖起了关子。
王世杰急的抓耳挠腮,现在不仅是他,他的父亲王成筹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上次秦乐几碗酒把他灌醉,这他偏袒秦家事情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他回到神来想去找萧铭,这萧铭又闭门谢客了。
现在青州的豪族谁不清楚秦家发了大财,一坛酒赚十两银子,这一百坛,一个来回就是一千两。
现在据说萧铭又提高了产量,秦家如今一个月轻轻松松上万两银子是没有问题。
而相比这醉青州,煤球炉和煤球虽说在长安卖的也不错,但是利润毕竟不如这醉青州美酒。
“殿下,这回你可不能再偏袒了秦家,这秦川云狼子野心,殿下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这盐运司还没建立的时候,秦家可是私自在登州晒盐,贩卖私盐的。”王世杰急道,齐王再如此下去,秦家不出两年,便可超越王家,成这青州第一大族了。
钱大富这时看向萧铭,神色肃穆。
大渝国律法在贩卖私盐方面十分严苛,即便萧铭不成立盐运司,这普通商贾也是严禁贩卖私盐的,不然那就是抄家灭口的大罪。
虽说这是萧铭的封地,这事要是捅到长安,即便萧铭袒护秦家,萧文轩和朝中百官也会施压,让他法办秦家。
这王世杰现在和他说这件事,那是想治秦家于死地呀。
眼睛眯了起来,萧铭说道:“你可有证据?“
“这个愚弟倒是没有,但是的确有人看见秦牧曾经去登州运盐。”王世杰肯定道。
萧铭冷冷点了点头,“这件事本王知道了,我会令人调查此事,不过此事重大,本王也不能偏听你一家之言,你回去吧,本王心中自有计较。”
王世杰见萧铭脸色难看,心中反倒高兴,他不求一次毁灭秦家,只要萧铭失去对秦家的信任。
王世杰离去,钱大富笑眯眯地说道:“殿下,这王家父子心机很重,这是在挑拨你和秦家的关系,不过此事倒是可以用。”
萧铭忽然笑了起来,“本王最喜欢狗咬狗了,他想利用本王,本王正可以利用此事彻底分化青州豪族,将青州豪族分化成以王家和秦家为首的两派,如此一来,便可以左右逢源。“
“殿下英明,君王之道莫不是驾驭二字,得其精髓,便可稳固自身的地位。”钱大富以前也是读书人,倒不是一无是处。
“正是如此,看来本王该找秦川云谈谈了。”萧铭笑的如同一只老狐狸。
……
下午,齐王府正殿。
“殿下,污蔑,这绝对是污蔑!”秦川云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渝国一般百姓见到皇上也不必下跪,除非自己犯了大错,或是感恩,才会主动下跪,这次萧铭把秦川云叫来质问私盐之事,秦川云当场吓得跪下了。
“起来吧,本王也没说要治你的罪。”萧铭说道。
秦川云之所以如此害怕,那是因为贩卖私盐是重罪,萧铭要真的抄家灭族,他也无法反抗,因为一旦反抗,就等于造反。
“殿下,王世杰血口喷人,他恶人先告状,殿下颁布屯田法之后,王家不但不配合殿下的法令,还私自囤积耕牛,抬高价格出售给百姓,对殿下隐瞒耕牛的数量致使殿下还要去魏王处购买,还请殿下明察!”秦川云恶狠狠地说道,这是把王家恨透了。
萧铭暗道:这些豪门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阴奉阳违,说一套做一套,若不是秦家这次获利颇丰,王家红了眼,这两家估计还得眉来眼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