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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来,吃!”
沧州城内沧州大营中此时摆满了桌子,桌上是丰盛的饭菜,这是为了犒劳此次出击草原的士兵的。
此时一众士兵和将领正在大吃大喝。
尤其是牛犇一众人,此时如同饿狼一般,毫无吃相,对着桌子上的饭菜大吃大嚼,不时有人被饭菜噎着。
在山中藏匿了三天,他们可被饿坏了,哪还顾忌什么形象,牛犇也和普通士兵一样,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猪蹄子,吃的满嘴流油。
“老将军,此次出击草原收获颇丰,你和鲁飞功劳卓著,来,本王敬你一杯。”萧铭对牛犇说道。
牛犇举杯说道:“殿下客气了,这抵抗蛮族本就是我等职责。”
“是呀,殿下,此次蛮族疏于防范,这次我们进入草原如同进入无人之境,那杀的是一个痛快,我和士兵们天天吃的都是肉。”鲁飞大笑道。
“哼,到哪儿你都饿不着。”萧铭笑骂道。
此次进去草原,牛犇加上鲁飞先后驱赶近乎万匹良马进入沧州城。
青州马政一直萎靡不振,这些良马进入倒是可以极大改善一下,这样一来,经过几年的繁育,青州也将会拥有大批战马。
虽说萧铭的目的是推进大渝国走进火器时代,但是骑兵这个兵种可是一直持续到二战时期的,可见骑兵在现阶段还是有留下来的必要的。
鲁飞说道:“嘿嘿,不过我鲁飞差点就吃不了这顿饭了。”
“怎么回事儿?”萧铭问道。
不等鲁飞说话,雷鸣抢着说道:“鲁校尉当时看见一个蛮族的小妞有些于心不忍,谁知道差点被人家一刀断了命根子。”
“就你狗日的话多。”鲁飞抬手对着雷鸣的后脑勺就是一下,打的雷鸣呲牙咧嘴。
“活该!”萧铭骂道:“蛮族一向凶残,视我大渝国子民如牛羊,即便是孩童也以杀大渝国人为乐,你于心不忍,别人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殿下,鲁飞这次记住了,下次绝对不手下留情,不过这次多亏了板甲,不然命根子保住了,这大腿估计就断了。”鲁飞说道。
此次出击草原,为了行军方便,这两千骑兵穿的都是轻质的板甲,重量不过二十斤左右,虽说这样的板甲防护稍弱,但是对劈砍还是有不错的防御的。
而且因为基本上属于偷袭,不会和蛮族的骑射交战,而是近战,这全身防护的盔甲就更有必要了。
鲁飞这话虽说轻飘飘的,但是也足以说明前往草原的凶险,一个普通的蛮族女人尚且如此凶悍,更不必说蛮族精兵。
此次若是被围困,这两千人就真的回不来了。
牛犇这时放下酒杯说道:“殿下下一步有何打算,若是搜不到我们的踪迹,蛮族必然还会再起大军而至。”
萧铭说道:“这回来是敌进我退,为的是保存有生力量,让敌人疲于应付,这一场搜索下来,蛮族也是人困马乏,要来也得整修一段时间。”
接着萧铭说道:“而组织军队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这合计就能为我们赢得一个月的时间,那时候新城墙应该可以浇筑到五米的高位置了,此时蛮族来了也不怕,而且趁着蛮族大军而至,后方空虚,你们便再从山洞出击草原,扰乱他们后方。”
“妙!”牛犇不由点了点头,“这战略唯有指望殿下和展刺史,我牛犇只需要负责战术即可,那时再让蛮族流血千里。”
萧铭和展兴昌对视一眼,一起举杯,“干!”
犒劳了归来的士兵,第二日,沧州城继续新城墙的建设,而牛犇和鲁飞等一众人则在城中养精蓄锐,等待再次出发。
萧铭则是指挥着奴隶夜以继日地修建城墙,又是一个月的时间,城墙第一层按照计划浇筑完毕。
而此时在草原上搜索了半个月无功而返的察合台几乎陷入了疯狂。
“谁能告诉我这些大渝国骑兵去哪儿了?”铜帐中,察合台将桌子狠狠踢飞。
骨朵,库哈立在账下,一脸死灰。
这期间,整个血狼部落都在搜索大渝国的骑兵,但是没有任何线索,但同时也没有部落再遭到袭击。
“旗首,我怀疑这些骑兵已经回去了!”骨朵说道。
“不可能,我们派出的骑兵很及时,即便逃得了一个,也不可能全部逃走,因为有一只骑兵几乎深入到了铜帐附近。”察合台说道。
众人陷入了沉默,所有都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这时忽然一个旗长说道:“有大渝国的商人曾经说过,这个齐王会妖术,难道……”
“放屁!”察合台大怒,“妖术?你难道让我用这个理由去和贝善台吉解释吗?”
焦躁地来回走着,察合台说道:“贝善台吉已经发怒,令我们立刻前往沧州破坏沧州的新城墙,我们不能再耗费时间在这件事上,立刻召集奴隶兵!”
他说完看向一众旗长,只是所有人都沉默着,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