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微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才两天时间,测了体温,看到温度降了下来,烧已经退了,马上在第一时间中起床,没有给自己时间的,收拾好东西就去了公司上班。
或许,她是有意想要用工作麻痹自己,不想让自己有时间想那个她深爱的,却不得不在半个月后向他提出离婚的男人。
她很爱那个男人,从高中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了了,从学生时代的懵懂,到怀孕只是的期待,到六年来的痴心不变。
可是现在,她不得不亲手结束这段没有结果的爱情。
看着手中的文件,这里缺少了一组数据,原本可以直接打电话让对方考察一番后传真给她的。
但是叶微微鬼使神差地合上文件,连桌面上的东西都没有收拾,直接拿上包包,带上文件出了公司,她打算亲自考察,然后完成数据。
坐上公司的车,司机稳稳地开着车跑在泊油路上,路过一片市区的时候,叶微微忽然让司机停下车,目光沉静地看着马路的另一头一亮熟悉的座驾。
叶微微勾起自嘲的弧度,低头,从口袋中拿出新买的手机,拨打了某个铭记于心的电话。
电话另一头很快就被接通了,叶微微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声音中不再带着小心翼翼与还害怕,“景哲,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公司,这短时间我比较忙,过几天再回去。”手机的另一有,凌景哲独有的清冷声音缓缓传进叶微微耳中。
叶微微惨然地笑了笑,抬头望向天空,将眼泪收了回去,“恩,我知道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前两天安安生日我没出现,真的很抱歉,等我空,补一个生日给安安。”
“你忙吧,等你有空了再说。”
补偿?他补偿得起吗?
他的补偿能挽回安安这六个没有父亲的生日的缺憾吗?
他的补偿能抚平她心中所受过的伤吗?
他的补偿,其实,一点都没有用。
更可况,她不认为凌景哲会有空的一天。
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恩!”
凌景哲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谁也不再开口,却谁也不先挂断电话。
叶微微的耳朵贴着手机,目光冰冷地透过车窗看着马路对面的熟悉座驾,直到,一个她不想见到的身影,从路边的药店中走出来后,叶微微才伸手点了点屏幕,挂断了手机。
其实,凌景哲,如果你能和我说实话,我会很高兴的,真的。
叶微微看着那个女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身子侧了侧,遮住了凌景哲的俊颜,而后,轿车缓缓启动,离开。
“老王,跟上那辆白色的小车!”叶微微手指想凌景哲的座驾。
司机闻言,二话不说启动,轿车在前方路口掉头,不远不近地跟上叶微微所指的轿车。
凌景哲的轿车一路前行,朝着凌家老宅的方向前进。
叶微微的心越沉越低,直到沉到冰山谷底,凌家老宅,她也只是在和凌景哲结婚的那天,给公公婆婆敬茶的时候去过,六年来,也是唯一一次进过凌家老宅。
他居然,让别的女人进这个家们吗?
“老王,前方掉头回去吧!”看着凌景哲的轿车在老宅前停下,叶微微闭上眼睛,声音嘶哑地吩咐司机。
让心再更痛几分,或许痛到麻木了,离婚,就会好受一点吧。
……
惬意的午后,新宁花苑的别墅一层的阳台上,凌安安趴在桌子上,画笔在图画纸上认真地画着画。
叶微微端着水果奶昔和一碟小巧的慕斯蛋糕走了过来,轻轻放在桌面上,坐在凌安安的身边,看着她画画。
凌安安被叶父叶母教育的很好,十八般小武艺样样精通。
离凌安安的生日过去七天了,凌景哲打电话像她道歉安安生日那天他的失约,解释说他公司有事不能回来。。
可是,她明明看见,他和照片上的女人一起坐在车上,前往凌家老宅前停下。
如果凌景哲和她说实话,她会理解,毕竟,凌景哲的心从来不在她的身上,这六年来,他碰过的女人,也是数不清的。
可是这样骗她,又算什么?
“叶微微!”叶微微恍然回神,抬头望去,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子站在阳台不远处,神情带着浓浓的轻蔑和嘲讽。
她知道她,是那天和凌景哲上床的女人。
叶微微神色一敛,目光冷了下来,“你怎么进来的?”
容雪的手指晃动着钥匙圈,炫耀地向她挑衅,“哲将钥匙给我了,你说我是怎么进来的?很快我就要搬来这里。”
叶微微的面色再次煞白,心痛得麻木了,嘴角惨烈地勾了勾,眸色暗淡无光,果然,是如此吗?
容雪步履轻抬,慢悠悠地走上阳台,目光更是鄙夷地看向凌安安手中的图画,“一家人呢?你叫凌安安吧,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