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总是跟事实相差太远,等待闫耿年的不是大锭的银子。
他怎么都想象不到一个看上去没有一点危害身上没有高位者的威严,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都是他堂堂六品朝廷命官不敢招惹的人。
“大人,我,,,我犯贱请大人你给下官一个机会。我不过是想要巴结首辅大人家的公子没有想到的罪大人你了,还请大人饶了下官一条狗命就把我当成一个臭屁给放了吧!”
金黄长方形的小牌牌从周世显的怀中拿出来之后差点没有把闫耿年吓尿,直接就把闫耿年给吓跪了下来,他身为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也见过这种小牌牌。
一些宫里出来办事的大人物,身上都有这种令牌款式一样不过样子都比周世显手里的差老远了,那些太监手里的都是宫中统一发下来的腰牌,而周世显手里的可是皇后娘娘的腰牌全天下独此一份绝对没有仿冒的可能。
看着闫耿年前后之间的差距周世显更加看不起这个人了,巴结人可以啊,咱能不能硬气一点好歹检查一下腰牌的真伪。他相信自己的腰牌绝对是真实的,毕竟这是皇后娘娘亲自交到长平公主的手中周世显他也是亲眼看到的。
可是突然一个陌生人手里那这玩意,换做是他当五城兵马司第一件事要做的不是给拿腰牌的人下跪,而是果断的检查腰牌的真伪。万一是假冒伪造的呢!
恐怕也就只有周世显这个官场初丁才会怀疑皇后娘娘的腰牌是伪造的,这种东西不说没有人见过民间那个铁匠敢伪造,如果让官府的人发现可是要满门抄斩的重罪甚至都有可能会株连九族。
“起来说话。”周世显对于闫耿年毫不客气,他手握皇后娘娘的令牌有那个资本。换位思考他手里边如果没有皇后娘娘的令牌恐怕他跟长平公主的后果都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是他跪下来求闫耿年人家都不会打理他。
闫耿年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面的尘土;“这位大人我有罪啊,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从今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绝对做一个好的父母官。”
“我拿出的什么东西你也知道,不过我劝你看了就看了这件事情就烂在肚子里边。不要让我听到你在外边瞎说什么否则什么后果你清楚。”周世显不想闹得全天下人都清楚,这也是为什么他单独把闫耿年叫出来的原因。
闫耿年也是一个聪明人能够保住小命就算是不错了,那里还敢出去乱造谣。一个劲的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生怕他点头慢了周世显不满。
闫耿年已经被敲打过了,接下来就是该说首辅的儿子周化臣的事情了,他可是没有准备放过周化臣。胆子不小啊,居然连公主殿下都敢调戏这次不把周延儒吓尿他绝不甘休。
“副指挥使大人是吧!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当然了我可没有什么好处给你办不办你自己掂量着看。”周世显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闫耿年更够说不吗?
这可是一个跟皇后娘娘身边人拉近乎的绝好机会闫耿年还二话不说拍胸脯保证绝对办好事;大人你尽管吩咐,只要是大人你的事情属下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还有你以后叫我小年就可以了叫副指挥使这不是折煞小年吗?
小年,
周世显无法直视这个称呼,看着闫耿年比周世显都要大十几岁的年纪都能够当周世显叔叔辈的人了居然要一个比他小很多的人叫他小年,别人不敢说反正他是打死都不会这样称呼闫耿年的。
“那个叫什么周化臣的人,得罪了我家小姐你马上带人去把他关进刑部大牢等候处理,另外向刑部递交文书严审周化臣,还有你在京城里边为官多年应该知道首辅家的这个小公子在京城里边干的肮脏的事情,随便找出来七八件一起送到刑部去。”
周世显的话直接让闫耿年脸都黑了,周化臣是什么人那可是首辅周延儒最宠爱的小儿子。你让我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把这位小祖宗抓到刑部去,还让我随便找七八件周化臣干过伤天害理之事这不是害我吗?
“大人,你就饶了我吧!周公子他可是首辅的儿子我要是把他送到刑部大牢首辅还不扒了我的皮副指挥使肯定干不来了。”闫耿年哭丧着脸跟周世显抱怨。
这都是什么人啊,刚才还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这都没有让你去上刀山下火海只是去抓一个人而已,就在这里推推拖拖这种人绝对不能重视。
“副指挥使大人,刚才是谁说上刀山来着怎么叫你去把周化臣给抓起来你就害怕了,那也行你就给我上刀山看看我活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走刀山的人。”
闫耿年真的想给周世显一巴掌,娘的我不过是敷衍你的话,你还真的就当真了。老子这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去上刀山刀架在我脖子上都腿软真的几十把尖刀组成的刀架子我敢上吗!
看来不透点底闫耿年是不会去做的,他手里虽说有皇后娘娘的令牌但是也不敢真的把朝廷命官怎么样,这是闫耿年畏惧他但不真的就害怕他。
周世显起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手里的物件是什么吗?”看着闫耿年点头他接着说;“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