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跟兄弟知会一声。”
听到抚平将军白广恩来了,军营里边走出两个身披战甲英姿飒爽的悍将,这两个人就是白广恩留在甲子营的后手,他们两个是白广恩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而且他们跟白广恩有血缘关系。
“战胜,战军,你们两个来的刚好,我们进大营里边说。”
这两个人一个叫白战胜,还有一个叫白战军,他们两个跟白广恩一样是兄弟,同一个家族里边走出来的族兄弟,这种关系可比一般的捆绑关系要牢靠的多,所以白广恩真正相信的人也就是这些同族兄弟了。
白家两兄弟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彼此都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今天大哥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来到军营里边不说还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哥,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己家军营,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非得去营帐里边说。”白战军开口询问,他是白家的老三在这里边是最小的所以有时候大家都会让着他点,他的话白广恩也是最听的进去的。
“大哥,你半夜来军营不怕被右制将军发现吗,这要是传到右制将军的耳朵里纵然咱们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让大哥着急着跑进甲子营,你随便差役一名府中下人叫我们兄弟一声就行了,我们好直接去大哥的府上跟大哥碰头。”
这两个兄弟现在是管军营的,大哥这样进来他们心里多少有点意见,这说明大哥对于他们兄弟不是很信任,害怕他们在军营里边搞东搞西到时候军营长期下去就超出了白广恩的控制范围。
“战军,战胜,大哥我有难了,这才不得已进军营,还是进去说话吧。”
白广恩一脸的苦涩,不知道该怎么跟兄弟两人说。妈的好好的有一个大明锦衣卫进入自己家的府中,而府里边还有被袁宗第安排的暗哨,这个家伙也是死不死的不搞清楚就屁颠屁颠的领功去了。
现在弄得他不反都不行了。
动地两个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紧跟着白广恩走进军中最大的那个营帐,这里是两兄弟议事的地方同样也是白广恩巡查过来召集甲子营军中主要将领开会的地方。
来到营帐之中白战胜才敢开口询问,大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连大顺的抚平将军都说自己有难了,难道是大明朝打过来了不成,可是这样也不对啊,如果真的是大明朝打过来,他们早就带领士兵前线杀敌去了。
“暴漏了,暴漏了,大哥我暴漏了,真的是一言难尽,今天晚上不知道闹得什么妖我府上来了一个大明锦衣卫,你也知道大哥我是一个念旧的人怎么说咱们都是替崇祯老儿卖过命的人,来了锦衣卫我就让他进来了,可是谁知道家门不幸府上出现了叛徒一路跑去跟袁宗第通风报信,没有办法之下大哥我只好来军营躲命来了。”
“大哥你这样跑到甲子营也不是个办法啊,袁宗第那个家伙已经抓住大哥的把柄了,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整死大哥。大哥一直以来如履薄冰的生活,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依照小弟看,我们不如就这样跟他们反了吧!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字,老子要死也得死的轰轰烈烈,我可不想被人窝囊的抓住砍头。”
兄弟两个气愤不已,他们跟白广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着兄弟两个的话,白广恩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他来军营就是要带领甲子营的兄弟们跟他造反,可是现在甲子营是两兄弟在把守,没有这两个人的点头他至少有三成的人带不走,如今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白广恩可不想分出人来给这两个族弟内斗。
“二哥,这样不好吧,我们已经叛过一次大明了,这次我们再跟大顺军过不去,从此以后天下在没有我们兄弟三人的容身之地,大哥,二哥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大不了我们兄弟三人去求袁宗第,最多就是把兵权叫出来做一个懒散野人。”
“这,”
老二看着白广恩,三弟说的很有道理,他也就是埋怨几句,正如三弟说的那样他们真的敢带兵反叛整个天下不敢说,但是整个中原恐怕再无白家三兄弟的容身之地。
大顺李自成会在自己的地盘上通缉他们,而明朝的崇祯老儿也不会伸出援手,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错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的要看着大哥落入袁宗第的手中吗,交出兵权这种事情三弟还是不要再说了,我们兄弟能在崇祯老儿手底下混这么久,哪怕是落入李自成的手中还能混的风生水起不就是依仗手里这几千号人,如果真的把手底下的人都交出去,恐怕袁宗第不会真的放过我们。”
白战胜沉着脸。
“大哥,兄弟我不是不仗义,咱们是什么关系不用大哥重复,而是军权真的不能够交出,这些兄弟是跟着我们出生入死,但是不能保证我们把兵权交出后他们还能够对我们忠心,还有袁宗第一定会在军中大换人忠心我们的人都会被毫不犹豫的替换掉,等到那时候我们就真的是案板上的鱼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