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悦被凌家昌又跳又叫的闹得头疼,倒是忘了要难过了。√
她回到邝园时,季佳敏和王家华也准备离开了。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季佳敏知道凌乘风一定是去看那个女人了。
她把田悦拉到一旁,“小悦,只要你喜欢他就不要放手,毕竟你们的身份摆在这里,那个女人不敢乱来的。”
田悦苦笑,“我们只是做戏罢了,他们心知肚明,要不要重新在一起是他们的事我无法阻止。”
她现在只想赶紧完成协议,然后带着田笑离开。
虽然她也很希望她能和凌乘风在一起,给田笑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但是凌乘风喜欢的在意的都是齐心妍不是她这个过客。
凌乘风回来了,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从那天起,他们就很少一起交流了。
就算勉强坐在一起也是在田笑面前勉强做戏罢了。
邝伟雄为孙子办生日晚宴的事情很快就在豪门里传开了,大家都在讨论田笑的亲生父亲的身份。
再也没人敢在暗地里偷笑邝家后继无人了。
就在邝伟雄暗暗偷乐的时候,他的发妻庄景华从S省回来了。
接机是邝飏莉几姐弟一起去接的,邝家几兄妹对邝伟雄的感情一般可他们对庄景华可是敬重有加。
“妈,您可回来了,”邝飏莉坐在车上搂着庄景华的手,“这个家我差点就待不下去了,那个野种一回来就把整个家弄得乌烟瘴气的……”
庄景华冷冷地看了邝飏莉一眼,抬手把邝飏莉的手从她的身上拿开。
她常年在佛寺里礼佛,因此肤色有着异于常人的苍白,未施粉黛的脸加上常年吃素整张脸都有些菜色,又加上她的眼神冷冷的有些不近人情。
愣是邝飏莉想和她多亲近也感觉无力,只能讪讪地坐开了些。
庄景华这时才缓缓地开腔,“这么大个人了,说话不要总是这么不经大脑。”
说话的语气冰冰冷冷的,根本就不像是在跟子女说话。
邝飏莉有些委屈,“可是我并没有乱说话啊。”
“你说他是野种就不对了,你爸都把他认回来了,自然就是邝家的人不是什么野种。你这种话要是在你爸面前讲,他可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
邝飏莉被庄景华堵得哑口无言。
庄景华的话没错,她早就领教了骂凌乘风是野种的后果。
“可是妈,你当年不就是因为爸有野种这件事才会离开家里去了……”
庄景华瞪了邝飏莉一眼,本无半点波澜的双眼中有了怒色,“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件事不准再提。”
当年的那些事她再也不想提起……
庄景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邝飏莉被吓到了,一开始还好好的,怎么一提到当年的事她妈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呢?
可是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全部吞进肚子里就算了,就凭庄景华现在的表情,她可不敢再在老虎头上抓虱子,除非她不想活了。
就这样一路无言,一路开回了山上的邝园。
庄景华下了车,站在一别多年的花园面前,宛如隔世。
以前她最喜欢在大花园的亭子下纳凉喝茶,挑一本自己喜欢看的书,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的她全无这样的心情,更没有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心境。
“去香火堂。”
香火堂里除了供奉邝家的列祖列宗之外,一旁还有个小小的佛堂,里面供奉的是她让得道高僧帮她请回来的佛祖和菩萨。
“妈,你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回来,还没露面就要到香火堂去,叫我们怎么办呀?还有爸,他……”邝飏莉急急地说道。
她巴望着庄景华回来是想着让庄景华对付凌乘风一家人,给他们立规矩,好让他们知道这个家除了有邝伟雄还有女主人庄景华,免得他们以为山高皇帝远就能胡乱放肆了。
可是庄景华一回来就要往香火堂去,这架势是进去了就不出来的模样,邝飏莉当然不依了。
提到邝伟雄,庄景华那毫无波澜的双眼终于有了暗涌,不过很快就消了一点也没让邝飏莉等人察觉。
“我只是说过要回来罢了,别的事我不会管也不想管。”
说完这句话,她就让人提着她那简陋的行李离开了。
那佛堂可住人,吃喝拉撒的设备一样俱全,她可以像在山里的佛寺一样足不出门,每日诚心里佛。
“老大,你说妈是不是每天吃斋把脑子都吃坏了,不然也不会……”
也不会什么事都不管,以前她可是最在意那个女人和野种的事了。
不过自从那个人女人死了之后,妈妈就变了个人似的,每日吃斋念佛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邝振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邝飏莉狠狠地瞪了一眼,“妈的坏话是你能说的吗?如果你有这样的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样能把凌乘风那一家子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