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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了,姜恬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慢?”直到一只小巧玲珑的糖果放进她嗷嗷待哺的小嘴里,才闭上了小嘴把故意享受的把糖块吮吸的咋咋有声。这样毫不设防又嚣张的房子映在了窦成泽的眼底,心内顿时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他忍不住的握住那光滑的足踝,然后慢慢,慢慢的往上游走。更是颤抖着狼嘴在那玉足尖儿尖儿上落下轻轻一吻……
姜恬笑嘻嘻的缩着小脚丫子要躲,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她蹬着小腿嗔道:“坏水桃,走开,你主子可生气了啊,没大没小的!”直到觉得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的触觉不对,她才不悦的睁开迷蒙的大眼睛。
“成泽哥哥,你做什么,很痒的!”
窦成泽依依不舍的离开手上细滑温暖的肌肤,大大的身板都挤到小小的美人榻上,姜恬几乎不曾掉下去,她推了他一把,“做什么要来跟我挤,我都没地方呆了。”
话音刚落,窦成泽一使力就把她叠放到了身上,趁机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小下巴。这一下用了几分力气,姜恬顿时就痛的眼泪汪汪,不满的控诉道,“你做什么,属狗的吗?”
窦成泽说了自从进屋开始的第一句话,“今日玩的可开心?”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姜恬不想他知道今日发生的种种,所以她撒谎了,“开心啊,聚会嘛,不就是那样喽。”
窦成泽揽着姜恬腰身的双手微微一僵,慢慢的‘哦’了一声,缓缓的问道:“那为何回来的这么早,连饭都没吃?”
姜恬欲哭无泪,撒谎就是这一点不好,一个谎言总是要成千上万个谎言来遮掩。她爱娇的搂住窦成泽的脖子,响亮的在他脸上啵了一声,“人家想你了嘛,当时我想吃饭来着,可是一想到你自己孤零零的在府里,我就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回来了,反正那种场合也没人会特地关注我。”
以往闻得小宝贝如此的表白,窦成泽早就心花怒放,再大的气都要没了,可是这次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宝贝,我要听实话,告诉我,乖。”
姜恬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会儿,以她多年的伴虎经验来说,当成泽哥哥被自己如此拍马屁还不笑的话,那就绝对是气大发了,而且气的源头还是自己。她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觉得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和小屁股着想,坦白从宽。
姜恬是个好孩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既然决定告诉窦成泽真相,她就丝毫不会润色一下,所有的事情平铺直叙,力争简明扼要不歪曲事实。
虽然已经听过一遍,但从姜恬嘴里说出来,还是成功的把窦成泽气的脑冒青烟。窦成泽脸色阴沉,“你吃了那个小子的葡萄?”
姜恬老实的点了点小脑袋,“嗯,吃了,那葡萄挺酸的。不过是他亲手种的,我不忍心打击他,所以告诉他葡萄很甜,他听了很是高兴。”
窦成泽本来在揉捏着手中的柔夷,听到这里手劲变得甚大。姜恬只觉得手被握的生疼,整个身子被紧紧地箍在他的怀里。她直觉就是赶紧跑,可是小白兔已经被牢牢地捆了起来,哪里那么容易就跑的掉?
窦成泽抬头狠狠的盯着怀里受惊的小兔子,尤其是那片总是吐出让他伤心嫉妒绝望的话儿来的嫣红嘴唇上,狠厉的似乎想要一口吞进肚里去。
就在这时,门外岁安轻声道:“王爷,宫里来人了,皇上召您进宫呢。”
窦成泽如捕猎鹰隼般吓人的眸子凌厉的射向厚实的门扉,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使门外的岁安不自觉的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抬手紧了紧袍子,这天气越发的冷了,他不该为了在府里的俏丫头面前装风度而不穿夹棉的袄子的。
窦成泽走了好大一会儿,姜恬才大松了一口气。成泽哥哥的眼神太过怪异吓人,在她的记忆里他从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过。可是冥冥之中,她却觉得似曾相识,毫无陌生之感。
她神色微变,紧紧抿着唇去寻找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线索,却是毫无所得。
姜恬摇了摇小脑袋,正好听见院子里有蜜桔的咒骂声、小丫头们的起哄嬉笑声和花姑娘怪异的嘎嘎大笑声。她心里痒痒,也想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也不叫人,也不穿袜子,穿上厚厚实实的鹿皮靴子,披上天鹅绒披风就往外跑。
掀起绣大红折纸花的帘子,娇声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话音刚落就见一团五颜六色的小东西快速的飞过来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道,又腥又刺鼻。
她恼的抬手去打那一团小东西,“花姑娘你臭死了,又去哪里鬼混了,还不给我下去。”
姜恬爱洁,虽然会逗着花姑娘玩,却从不让不听话老跑出去玩的花姑娘近身,所以花姑娘一旦逮着机会落到她身上就耍赖撒泼的不下去。察觉道姜恬伸手欲来抓它,立马就扯着破锣嗓子嚎了起来,“非礼啦,非礼啦,小乖乖非礼花姑娘啦!”
顿时院子里的小丫头们笑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