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虎狼发出的咆哮,梁丘亭马不停蹄的就滚了,滚出门外还贴心的把房门关上,并且温言对着外面守着的丫头们说道:“里面一时半会儿不会要人的,你们回吧。”
说完他笼着袖子就走了,一边走一边幸灾乐祸的坏笑。
行走江湖多年,梁丘亭察言观色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就窦成泽对姜恬的那股紧张劲儿,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才有的。
也难为了他一个大男人如此的厚颜无耻,对着这么鲜嫩的小草也啃的下去嘴!啧啧,芙蓉帐暖夜笙歌,一枝梨花压海棠啊,哈哈!
他无比庆幸,自己是真的没有解药。毕竟不是什么剧毒之物,不**也不会死人,只不过是难捱一点罢了,还不值得他神医为此费神。
此时帷帐里姜恬已经把窦成泽的衣裳给解开了。人的潜能是无穷的,就是在清醒的时候她都不一定能解开。
窦成泽被她弄得*仙*死,双腿一软就抱着她歪在了凌乱的锦被中。
那□□很是霸道,此时姜恬已经不满足与隔着衣服挨挨蹭蹭了。一双小手不住的在窦成泽的身上摸来摸去。却因为不经人事,摸不到地方,急的呜呜直哭。
粉嫩无暇的白脸蛋上,带着两抹**时才会有的嫣红。上面的泪珠线似的滚滚而落。
窦成泽心疼的无以复加。终是不忍心她难受,翻身伏在姜恬的身上,反客为主。
姜恬啃的正带劲,不满意自己躺在下面的姿势,挥舞着小拳头要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委屈的直哭,“呜呜,我难受,我难受……”
挣扎中,嘴巴无意间够到了窦成泽胸前的**,这次因为□□难耐咬的特别狠。窦成泽头颅高高地往后扬起,低吼出声。
单单看见她,他都会思想肮脏,更不用说她如此主动的情况下了。
窦成泽此时浑身绷得跟铁板一样,就怕会硌着她。嘴里不住的哄着:“好乖乖,这就不难受了,成泽哥哥给你好不好,我的好乖乖……”
这一世窦成泽虽然也是个处儿,但在前世却是身经百战。无论是当王爷的时候,还是当皇上的时候,身边的美人都跟走马灯似得。他虽然不重*欲,但是对于美人的千般手段还是喜欢的。
爱上姜恬之后,他不止一次的嫌弃自己脏。但此刻,他想,如若不是有那些过往,又如何让怀里的小妖精消停呢。
可见上天是公平的。
吻上那让他饥渴无比的樱粉唇瓣,一双大手由上而下慢慢的抚平身下小人儿的焦灼。
“宝贝儿,我的乖乖,不难受了,这就不难受了……”他哑着嗓子哄她,一双大掌像是带了魔性,轻而易举的就让姜恬乖了下来。
“乖宝贝儿,我是谁?”
“哦,好舒服,是成泽哥哥……”女孩儿甜美软糯的声音此时妩媚的滴水。就是让他去死,他也甘之如饴。
窦成泽叹了口气,任命的服侍起来。
渐渐的,姜恬的哭声小了,还舒服的哼唧了起来。
良久以后,帐子中再一次传出女孩似舒服似难受的尖叫。满室荡漾,唯余窦成泽粗重的喘息声。
窦成泽脸色泛着可怕的紫红色,明明知道是自讨苦吃,还是紧紧抱着晕过去的小宝贝。虽然不能真的做什么,身下也硬的发痛。脸上却绽放出最灿烂的笑。
姜恬这一夜睡得美,一只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在床上滚了滚,睁开了眼睛。
窦成泽疼她,姜恬屋子里的东西贵重不贵重另说,单说精致,在大楚应该是没有第二份了。
帐子厚重挡光,在床头挂着两只小巧玲珑的夜明珠。使得帐内既不会黑暗,也不会有光刺眼。呆在里面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赶脚。
望着头顶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芙蓉花纹,她眨了眨眼睛。还有困意,因此又重新趴在柔软馨香的枕头里。
但很快她就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不是上了窦成昆的马车吗,这……怎么回家的呀?
她用手拍了拍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迷路,上了窦成昆的马车,让他带着自己去香酥楼找慧婉。
莫不是自己受不住诱惑,喝醉了?姜恬哭着脸,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到底是怎么了。
又躺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她懒懒的伸手撩开帐子打算唤人来给自己倒水喝。
咦?天亮了?
“小乖乖,醒了”
窦成泽突然绕过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刺眼的笑容,眸光柔的能拧出一大滩水来。
他自己丝毫不觉的,姜恬却被吓得汗毛倒竖。
莫不是被自己醉酒气傻了?
她心虚的不敢看他,翕了翕唇瓣,软软的喊了一声‘成泽哥哥’。
窦成泽只以为她是害羞了,径自做在床边温柔的问道:“可是醒好了,还难受吗?”
这句话使得姜恬更加确信自己昨晚上喝大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成泽哥哥这么淡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