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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泡脚暖暖的,很舒服,姜恬还是喜欢的。她坐在雕花大床的边上,手里摆弄着一只南珠穿的手串。突然,放松的表情一凝,低头一看,伸出嫩呼呼的脚丫子就踹了出去。
“你怎么咬人!”小丫头疼的直抽冷气。气的腮帮子鼓鼓的跟红烧肉一样。
窦成泽也不躲,任由脚丫子踹在了自己英俊的脸上。闻言依然把着小脚丫子不放手,淡淡道:“就咬!”
原来以前窦成泽每次给小宝贝泡完脚,擦干净之后,都会虔诚的抱着两只玉足挨个亲一亲。今日例行一吻之后,他竟然在吻过的那块嫩肉上使劲咬了一口。终于惹炸了装木头人的小宝贝。
姜恬脸红红的,气的不得了。窦成泽的这一口是用了力的,咬的她眼睛里立即就泛了泪儿。见他依然捧着自己的脚不放手。脑抽抽的就拿脚往他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嚷嚷着:“让你吃臭脚丫子,俺让你吃臭脚丫子!”
这个‘俺’是无意中看虎岁平骂架时学的,姜恬听了觉得这个字颇有神韵,在生气的时候这样一自称,整个人的气势噌的一下就上去了。涨的比新年时放的蹿天猴都要高。
窦成泽也不恼,闻听那个‘俺’字差点笑场。笑眯眯的张开嘴就含着那俏生生的大拇指吮了起来。
姜恬的脚还在踹着,很轻易的就感受到了他嘴里的濡湿以及牙龈软中带硬的特殊质感。她一下子就老实了,耳垂红的要滴血。脚拼命的往回缩,想要从窦成泽的嘴里撤回来。
窦成泽这次却没有那么听话,他认真的把每个脚趾头都嘬遍了,就开始一口一口的嘬她自己都不敢轻易碰的脚心。
姜恬怕痒,怕的不得了。
轻轻的一下,之前还羞愤的想要杀人的小姑娘顿时跟一只被抛到沙滩上的小鱼儿一样,在铺着银红锦褥的大床上翻腾不已。
“咯咯咯咯,别,别挠我脚心,别挠我痒痒,咯咯咯……”
窦成泽看着在床上玉体横陈的娇宝贝,心头火热,也是心疼她。一把放开玉足,站起身来单腿跪在床榻上,覆上了小丫头的身子,另一条腿一夹,牢牢地把人桎梏在怀抱里。
姜恬耳垂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窦成泽心里喜欢,低头用嘴亲了上去,还吮了吮。姜恬僵住,满脸的嫌弃,挣扎着要拿帕子擦干净,“你没有漱口!”
窦成泽趴在她身上闷笑,“宝贝真好,不嫌弃我的口水,倒是嫌弃自己的小脚丫子。”
姜恬满脸的纠结,洁癖症发作,无药可治。
小姑娘脸颊绯红,刚刚笑的太厉害,眼里烟雾迷蒙,窦成泽心头发紧,身子紧绷,用干燥的手指拭去精致耳垂上的口水,慢慢的揉捏着。
姜恬不知怎么回事,只要成泽哥哥一碰到那个位置,就会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赶他,道:“我要睡觉了,你走!”只是声音软软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窦成泽亲了亲嫣红如桃花瓣的唇儿,哑声道:“不要赶我走,嗯?”
姜恬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亦兄亦父的成泽哥哥打消那个惊世骇俗的年头,沉吟了下,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妞妞的意思是吃了不认账,想要做负心人了?”
姜恬见他一副先被强后被弃的口吻,脸上也是被始乱终弃的生无可恋样子,噎了噎,好大一会儿上不来气,无语的道:“这种事情不是女孩子吃亏吗?你不要占了便宜卖乖,得理不饶人。”
“你也说我‘得理’了,那为何我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还有,我清清白白这么多年,凭什么被你得了去你还不负责!”
姜恬被窦成泽的胡搅蛮缠和厚脸皮震惊的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喊道:“成泽哥哥?!”你不是被脏东西附体了罢?
窦成泽一脸哀怨,又亲了口嫩嘴唇,委屈道:“我们都那个样子了,你怎能一副撇清的样子。更过分的是,你竟然躲着我,难不成以后我们就一直这么别别扭扭的?”
姜恬被问的哑口无言,她张着嘴巴‘我我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什么建设性的道理来。
窦成泽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的跟她讲道理,“你小脑袋瓜子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很高兴。但是我毕竟比你大几岁,你可愿听我说几句?”
说到这里,他脸色纠结,有些不太高兴的问道:“你不愿意接受我,可是因为我比你大的太多了,嫌弃我老?”
姜恬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眼前人英眉挺鼻,乌发俊脸,身姿挺拔雄壮,再是英武不过了,哪里会老。
摇完了头见窦成泽眯着眼睛望着自己直乐,就有些不好意思。躲避着他的眼神问道,“你说好了,我听着呢。”
窦成泽奖励的亲了她光洁的额头一口,“宝贝儿真乖。”
自己在心里又默默地顺了一遍自己苦思冥想了几天几夜的游说词,就这么半趴的压在姜恬的身上说了起来,“第一,我为娶你未嫁,我们成亲不会有名分上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