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婆,你怎么来了?”刘总慌忙起身,将刚刚解开的裤带系了回去,一脸惊惶无措的样子。&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我要是不来,是不是你今晚跟这个小杂种在一起,连家都不会回啊?”刘太太质问着刘总,手上拽着我的头发,越发用力,发狠。
“刘太太,麻烦你冷静一点。”我抬手攥紧自己的头发根部,尽量减小疼痛。
“叫我冷静,你个小婊子往我老公怀里钻的时候你怎么不冷静冷静?”闻言,刘太太干脆抬脚踹在了我的腿上,尖细的高跟所及之处,尽是撕心裂肺的疼。
她正在气头上,无论我怎么说,都只会是火上浇油。
“怎么回事?”红姐听了这边的动静,匆忙赶了过来,抬手示意保安将刘太太拉开,险些与刘家的保镖发生冲突。
“拿开你的脏手!”刘太太站定,语气轻蔑,“我看你们夜总会是不想开了,就这样的小骚货都敢勾引我老公。”
“您冷静一下,我们这位姑娘只是刘总点来陪酒的,这台结束还要去别的包房呢,要是客人都被她们一个个给勾引了去,那我们魅情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红姐每天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倒也不慌乱,礼貌地赔着微笑。
“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们是活腻……”
“红姐,我们总裁叫你过去。”还不等刘太太把话说完,便过来了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想要把红姐给叫走。
“好,我马上过去。”红姐脸上瞬间腾起了前所未有的歉意,看来是个不得了的角色,“何佳,这边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了。”
我扶在墙边抬头瞧了一眼,见红姐去往的方向,走廊尽头处立着一袭欣长的身影,那人表情阴鸷的就像是自地狱逃脱的恶魔,一双怒眸狠狠地朝我这边盯着,吓得我打了一个瑟缩,急忙低头。
红姐都不敢得罪的人物,更别说是我了。
“你们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店就甭想再开下去了。”刘太太的情绪稍平稳了些,双手掐腰摆明了是强人所难。
在夜总会抓到客人和员工缠绵欢爱,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您消消气,别太在意,我们这员工她是个惯犯,经常勾引客人,总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没办法我们夜总会这么多年才出了一个下贱胚子,您别太在意,我叫她给您赔礼道歉。”眼看着红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何佳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样子,编胡话都不用打草稿的,大概她早就已经随时做好陷害我准备了吧。
我抬眼恶狠狠地瞪着她,红姐不在,不抓住机会好好整整我,她就不叫何佳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道歉?”何佳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上,她是块老姜,我发狠的眼神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刘太太,对不起。”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对趾高气昂的刘太太微微颔首。
啪——
响亮的耳光换来了何佳更为放肆的笑容,我捂着越发红肿的脸颊,强忍泪水,一言不发。
“刘太太,您看您闹也闹了,打也打了,于公我们不要求您理赔,于私您和刘总的家务事,还是回家去说的好。”何佳倒是很会说话,言外之意是为了刘太太着想保全他们的面子。
“贱货就是贱货,永远都改不了吃屎,我今天就是要你长长记性!”刘太太说罢便叫保镖拎着刘总回家了,临走时还不忘回头朝我啐了一口唾沫。
“呕——”闹事的人散了后,胃里翻腾起的恶心再也控制不住,趔趄着跑到卫生间就开始狂吐。
不知究竟吐了多久,直到口中溢满了苦涩的滋味,才肯起身到洗手池去漱口洗脸。
看着镜子里面衣衫凌乱的自己,越发觉得可笑,这才多大一会啊,竟然就狼狈成了这个样子。
“既然做了咱们这行,才经历这么点小风浪就承受不住了可不行,以后啊,就算是别人往你脸上泼了硫酸你都要想清楚是自己下贱作出来的结果。”高跟鞋哒哒作响,何佳拎着化妆包走了进来,蕴藏眼底的轻蔑与嘲笑从未散去。
“我知道是你。”看着镜子里边认真补妆的何佳,我淡淡开口。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何佳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知道是你通知的刘太太,故意要我难堪。”
“呦,看来你还不是很蠢嘛。”
何佳愣了一下,合上定妆粉盖子,转头毫不心虚地与我对视,“是我又怎么样,做都做了,你有本事就去找红姐告我的状啊,你不是最爱玩这套了么。”
“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年纪轻轻就来这里工作,都是可怜之人,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
来魅情几个月了,何佳虽是处处刁难我,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