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群涌动,热闹非凡,小漫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其他人均是一脸激动与兴奋,只有她冷冷的脸上不起一点波澜。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身后殷叶与阿离站其左右,阿离就是小漫在街边救下来的那名南疆女孩,自救回来后,慕亦寒就出了事,小漫也从未管过她,只是为她取名阿离,一直都是殷叶带着她,闲暇时教她些武功,其他时间由纳月教他汉语,好在这姑娘不怕苦肯学,两年下来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突然,人群中不知谁大声地说了两句他们听不懂的话,人群更加激动地往前面挤去,他们三人竟被人不知不觉的挤到了前面,小漫本想回去,可回头望了下后面的人山人海,也只能等那个什么公主走过在回去了。
不一会,一群穿着耀眼服饰的南疆人,抬着一顶枣红色的轿子走了过来,所到之处,巴扎的百姓无不下跪低着头,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待轿子走过便站起来欢呼。
轿子离他们越来越近,小漫并没有关注这顶枣红色的大轿子,而是一直盯着轿子旁边那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待轿子走进,竟忘了蹲下,显得格外的突兀,那男子自是也看到了那唯一没有下跪的人儿,只一眼,眼神便赶紧闪躲到一旁,手中握着的拳头不自觉的紧了紧。
小漫自是看到了那闪躲的眼神,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不解,他为何要闪躲,不等她思索,那轿子突然停了下来,为首的乌吉走了过来,对着小漫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又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动作,才让轿子继续向前走。
轿子走后人群站了起来,对着小漫便是各种愤恨的眼神,竟还有个小孩子上前一把扯掉她的头巾,瞬间那满头的银发落了下来,轿子旁边的男子似是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只是那飞舞的银发刺痛了他的双眼......
被扯掉头巾,小漫毫不生气,因为她看到了那男子看她的眼神,竟有一抹心疼,为何?虽然心底有个念头在咆哮,可她不敢扒出来,她怕扒出来后,又只是一片血淋林的伤口。
夜晚,送公主出嫁完后的男子,静静的坐在床边,泪水毫不留情的浸湿了他那满脸的黑布,从最初的无声流泪,到最后的抱头痛哭,他以为他就这样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就好,就这样默默地消失掉就好,就这样让她慢慢忘了他,回到木云好好过她的日子,就让他永远躲在这黑布下......
两年了,他知道她没有回去,他更是强忍着自己不去找她,不去看看她如今过的怎么样?他怕自己忍不住走到她面前,告诉她慕亦寒没死,可是......他已成了这个样子,注定只能在黑暗中偷偷的活着。
可当今天看到她那满头的银发,他真的好恨,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再也不能陪着她去龙耀见父皇母后,再也不能为她穿上嫁衣......
小漫回到竹楼,脑海中全都是那男子看她的眼神,一张比一张清晰,慢慢的竟与慕亦寒重合,这一想法令她呼吸困难,心跳加剧,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看向殷叶,“殷姐姐,你今天看到那轿子旁边的男子了吗?”
“可是那个包裹的很严实的男子?”
“嗯。”
“那男子打扮的如此怪异,想不注意都难,怎么了?”小漫能开口说这么多话,殷叶还是很高兴的,起码证明出去还是有用的。
“速派旋日纳月去查那男子的身份,越详细越好,但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被人察觉。”小漫冷冷的到道。
“是。不过......可是那男子有何异样?”殷叶吞吞吐吐的道,自从在雪山看到小漫发狂的模样,心中便对她有着深深的敬畏还有一点害怕,毕竟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思想范围之内。
小漫现在也不好跟她解释什么,若不是,岂不是让大家都跟着失望,只的冷然的道:“去做就是!”
殷叶只得遵命,转身便走出屋子去告诉旋日和纳月。
只是意外来的总是那么突然,那么猝不及防,旋日和纳月刚走,竹栈外一浑身是伤的男子从马上摔了下来,幸好阿离还站在门口,上前查看了下这男子和主子一样也是汉人,只是伤势太严重,又从马上掉落,这会已然昏迷不醒。
阿离命门口的守卫看着这男子,自己则进去禀告,“门外,汉人......”小漫正在小院里坐着晒太阳,突然阿离走了进来支支吾吾的道,她大概是也明白了上什么意思,便随着阿离一同往门外走去。
受伤的男子脸朝另一边使小漫没有看到是什么人,只是看他的衣着像是官宦家的侍卫,小漫突然发现他腰间下面好似有块玉佩,“阿离,把他腰间的玉佩拿过来。”
阿离汉语虽说的不是很利索,可还是能听得懂的,上前两步弯下腰,把那男子的玉佩摘了下来转身回去递给小漫,看到玉佩上的字,脸色骤然一变,迅速的道:“把他翻过来。”
阿离上前又把他翻过身来,只是那男子脸上太脏,头发又掉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并不能看清到底是何模样,小漫亲自蹲了下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