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童也是看得口生香甘泉四溢,陆父看透了小牧童的心思,便把桃子递了过去,但毕竟小牧童颇有修养只是说道:“先生真是有缘之人,你看上方的桃树就只结了这么一个桃子,从我跟师傅进山之后便看到那株仙桃只有四尺来高,这么些年来这只有这么大,还结出了这个桃子,可能是专侯这你这个有缘之人,旁人是不敢妄夺的。”
陆风见这个小童不这个仙桃,心中并想着等一下子去面见老道士,把这个如霜似玉的桃子献给他以表诚挚之心来到老道士跟前,只见老道士虽然是年迈体老之人,却是蝉鬓紫发,脸如童颜,精神清爽,仙气凛然的修道之人,陆父不禁心中赞叹:“摘芷披兰,修心养性的人真是值得尊敬啊,像广成子,张道陵,许笙阳世上竟然是有的,怎么会是虚言妄语呢。”
老道士看着上前来的人有几分面熟,便说道:“客人到这方有何事情,我看见马匹之上驮着一个小孩子,莫非是体生疾病。有求于我。”
陆父伏拜道:“老神仙看你这等修为,一定是得道的方外高人还请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老道士说道:“听我的童儿说你的儿子是无端染上恶疾的,还请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与我道来。”
陆风遵命,并把他如何把山寺中祈福,本意想为儿子访的名师,但有在答谢神恩之时,陆神两次昏倒的事情跟老道士说了一遍。
老道士心中自是有数,马上便发觉了陆父是在跪拜古灵真神的时候,才让他的儿子落得这种怪疾的,虽然陆父自是浑然不觉,但老道士颇具神通,胸富玄理马上就发现端倪。
他又对陆父说道:“快把你的儿子从刚从躺在石梁之处报过来,让我看看病情,随我进屋,我体察疾病,自有解救之法。”
陆父果然遵行,但是当老道士把小陆神抱进屋子,陆父和小苏曼想跟随进去的时候,都被他的童子给制止了下来,说是师傅在屋里医人疾病,不可轻易打扰。”
来到老道士的屋子,屋里的摆设也非常的奇异,虽然同为修道之人,但老道士的房间里却和寺院的摆设大有不同,只见房间的四方安置有四位用艾草做成的小神左方是手执银色大斧的青龙孟章君,他面对着香炉燃起的烟雾,恍恍入胜,右边是白虎监兵神君手握着金色刀叉,站在窗口入气之处,目光凝神,颇具神威,北面是朱雀陵光神君手执着玄色仙拂,她守望者屋子的门户,镇住了从深渊大泽飞来的瘴气。南面是玄武广明神君身旁横放着一柄红色的大戟,肃立远视,头顶着房角屋檐,接受者来自天地山川,日月星三光的灵气。
小陆神被老道士抱进屋子之后,还是想之前一样心中毫无知觉。老道士很难为陆神把脉,翻了他的眼皮之后,发觉他的这种病情人间甚是罕见,他从医又从道有几十年都没有见过这种病况,老道士看着小陆神面如冠玉,相貌清奇,骨骼奇壮,乃是禄高祚深之人,却不料染上这种怪病,无奈之下,老道士只好想着给孩子登台做法,他布置好作法的场景,首先银碗装上消灾油,旁边放着一小杯去污水,玉盘中央点着着一盏驱厄神灯,后方用避凶钉,上方放着一把挡煞扇,边缘之处按着一个招魂幡。
老道士开始穿上两仪八卦宽大衣,头戴着六丁六甲神仙帽,背负着乾坤山河包,手执着桃花降魔木剑,待香炉上的青烟袅袅升起之时,老道士便登上楠香台案上,开始右手拿着紫铜玲摇了起来。
只见脚下祥霭香雾徐徐升起,身旁紫气云光笼罩,老道士在上面做法有似飞举飘升,天神奔月之状,不时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好长有一段时间,他又席地而坐,进入幻境。
老道士醒过来之后,开始对着小陆神为何突然晕厥的是胸有成竹,站起来后他口中念起:“身在凡间,神游九霄,魂寄鹤项,灵系地根。人神分割,肉身犹存,天理暗循,地纲内潜。既授天命,何故离职,天有上帝,地有其父,或忠臣则,或孝子伦,庙生小咎,非其过失,自君离体,山土动荡,河波激扬,父有恸哭,亲友哀伤。快快归来,不得迟误。”
老道士念完招魂词之后,又没有见到小陆神身体清醒过来,自己未免失望的摇了摇头,自言到:“次子真乃天神下凡,其父在无心之下跪拜了他原来的神体,以致人间的凡体承受起这种逆伦违义的不孝之举,使其灵魂受惊而脱体离身,现在虽然有遇到他的真灵快回到肉色很难之上但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老道士开了房门之后,带着小陆神的身体走了出来,陆父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未清醒过来,心中惊恐不安,连声呜咽,但是老道士让陆父接过陆神的身躯后,安慰他不必担心,小孩子过些时日定会清醒过来,陆父看着小陆神从睡梦之中蠕动着两片小嘴唇,也不在哀伤难过了。
小苏曼迷迷糊糊地坐在一旁,大概也知道小陆神没有了生命危险,她高兴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捧着一个刚才从石栈捡的仙桃,走到老道人的面前,亲切地说道:“老爷爷,你我陆神哥哥在家中调养些时日身体就会恢复过来,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老道士摸着小女孩的发簪说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