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笑着放下手中的茶几,微笑着向两边的陆父陆母作揖道:“久闻陆府乃是书香门第,鸿儒世家,家学渊博,今天应陆风兄前来,也是叫我拿上自己平生的得意之作,往来欣赏,但是这却不能看得出谁的才思敏捷,刚才这样我们在座之人个即景咏诗一首,才不辜负着大好的艳阳天气。”
陆父作揖道:“那还请利川兄先请咏诗。”
客人放下手中的竹扇子,把帽子上的青丝带往前一挥,咏道:
树上依稀数只蝉,可声矜久十里扬。
春柳含烟拂堤水,村沙如霜天新晴。
“好诗好诗,利川兄不愧为岭南诗魁,即兴咏唱的诗句也想杯中之茶一样令人回味无穷,小弟正是甘拜下风。”陆风道。
客人笑道:“陆风兄,言语过谦,你才是当今岭南田园诗作的大家,刚才的表现实是诗家之所做派,在人面前难道还一直秉持着是君子作风,等一下做出来的诗句必定又是语惊四座啦。”
陆父起座道:“我刚才在家中等待贤兄到来之时,还去到田间的小道上看着利川兄的车轴有没有到来,此时我胸中有一首诗,不知是否可算得上即兴咏唱。”
“算得上,算得上。”
“既然是算得上,那我便念出我的拙口之作啦,请夫人,不要见笑啦,岸上青草径,群子戏鱼虾。行村到田道,拂袖稻花香青塘静如镜,翠鸟飞过天。夕阳街归意,微微沾我衣念完,陆母便说道:“陆哥和利川兄弟可以算得上是齐驾并驱,各有所长啦,一个做出来的七言诗看成绝句,让人心生喜爱,玩味无穷,我的陆哥也是不赖的。”
客人此时拿着扇子在自己的手中打了打,问道:“听闻夫人当时出家给陆风兄之前,也是当地有名的才女,才貌双绝,与陆风兄喜结连理可算得上是绝代风华啦,让人倾慕,不知时到今日,夫人的才情是否让陆风兄给偷尽盗绝了吗。”说完,客人大声的笑起来。陆母也有点脸红。
陆父却笑着看着陆母,说道:“夫人,利川兄要你做出一首诗句恐怕不会难倒你吧。”
陆母站在栏杆上,思虑了一阵子之后,便笑道:“我现在有了诗句啦,是以这个亭子为题的一组诗句,再结合我挂在厢房之中的画魏背景,只怕念出来,你们两个男人都会自愧不如,请听到:
人闲踏山爱怜秋,更坐青石数萤流。
溪舟白鸟翻白浪,孤亭小呤宜小立。
果然是一首好诗,“不错,不错。夫人又如此的才华,恐怕连陆兄也要让出一方头地来。”
“老爷,陆父的小少爷了。”外面的童仆喊话道。
陆神连带着微笑,心情愉快地走到陆母的身后,亲切地叫了爹爹和娘亲之后,好奇地看着走在石凳子上的客人。
陆母举起芊芊小手正在整理着陆神有点杂乱的头发,陆父在此时却把他叫到身边来,指着客人说道:“这时爹爹的好友,快叫伯伯。”
“伯伯好”陆神跟客人打完招呼之后,便又说:“刚才的那个大哥哥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麽,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可要在出去跟苏曼妹妹和小刘琴一起玩啦。陆父轻轻地拉着他的手,说道:“儿子,伯伯到这里来想考考的你的才学。”
小陆神面对着客人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好,就请伯伯出题吧。”
客人看着小陆神彬彬有礼,丝毫不慌张的神情,也觉的有点惊奇,便说道:“不急不急,刚才我跟你们的父母亲在念诗句,我私底下非常喜爱你母亲最后一句诗句溪舟白鸟翻白浪,孤亭小呤宜小立,你若是胸中有才,便仿造此种格调,重新做出一首来,若是做不出,也不用往心里去,毕竟伯伯出的题目有点困难,除非是天性优异之人,不然任你搔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陆母站在旁边向一个颜色瞟了过去,有意责怪客人起了这个生僻的题目来为难一个孩子,但是还没等客人说完,陆神便便笑道:“这个题目又和难哉,伯父请听:
白鸡高唱白溪畔,黄鹏细鸣黄梨树。
人在村中常无恼,无种城中牡丹花。
客人连忙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乎有点不相信的看着这个孩子,心中非常的惊奇,便跟陆父说道:“好啊,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来此子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整的小小年纪,如此异才,怎让人不心生佩服啊。”
陆母却却站在旁边细细地吟弄起陆神的诗句来,说道:“这首诗作也并不是十分出色,小孩子整天耽于田畴之乐,流连于山水之间,有这种拙作也不应为奇。”
陆神并不知道母亲为何要对他本身无可挑剔的诗句横加指摘,顿时间小脸便浮起了红晕,钉在那里,小嘴巴翘着,脸上很是不高兴。
就在此时一个丫鬟带着一个村里的小伙子上前来对陆父说道:“老爷,刚才有一位老者让这个小伙子拿上他写的心要转交给你,让你看一下。”
陆父展开信封来看,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这封信正是前几天他派人到山林之间去寻找的那位高人,希望他出山能够收陆神为徒,授他治国安邦的策略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