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想师傅磕头称谢,说道:“师尊有了这么多滕纸以后你所教授的知识我便能记下来,不用在跟之前一样怕纸张很快就没有的用啦,更好的事我可以专心致志地研习书法和绘画啦。”
老者说道:“这些纸是我用梯云岭的老藤做成的,以后你如果要大用纸张,我便可以给你一个方法教你如何做出纸来。”
陆神欣然领命,第二天便上到玉虚峰上,温习老者传授的秘术很勤练书法啦。
在这段时间,陆神要来三清山之前在船上所遇到的两位好朋友刘文旭,张开河从三清山附近的紫湖镇、怀玉乡出发上山寻找他,还帮他在玉虚峰给其了一座草庐,作为休闲接客,交朋结友,酬唱诗歌的地方。
陆神生怕去打扰到师尊便答应了下来,时不时的也在这个地方和山下的朋友有诗歌唱和,弹琴下棋的往来。
一年之后的一天张开河和刘文旭又上山来找陆神,奇怪的是来到草庐当中却没有见到陆神的影子,只见一条横贯到两棵树上的青竹竿上面挂着陆神的一张张黄藤纸,上面写着陆神师傅叫给他的二十四句真言:道即为法,法即为道,道在寰宇,其功居大,法临下界,其义至深。道既不破,法亦轮回,不生不灭,相衍相导,道法天地,法道人心,气从道来,身自法始,道正公平,不私万物,法为明理,难乱大伦,圣崇道法,刚毅勇正,道法相循,天地如在,道法向背,日月失色。
看着上面的墨迹还未干,张开河说道:“陆神便在这附近,并没有去他师傅那里习教,刘文旭道:“是这个样子,没想到一个月来没有见到陆神,他的书法和绘画已臻妙境,写的灵动飘逸,曲折回环,真乃妙笔生花。”
张开河笑道:“想着这半年时间下来,我俩和陆神常常在山间林溪啸咏赋诗,他的诗名已在南昌城日益显着,附近的地方也常有听说过他的美名,今天可能又有人上山去拜访他了吧,他生厌被人打扰,所以多了起来了吧。”
刘文旭道:”张兄所言甚是,既然他不在他师尊身旁,那肯定又是在山间附近,我俩去把他找出来吧。”
两个人找了许久,来到山涧便,只见小鸟和鸣,花香阵阵,霞光云气,日光熠熠,两个人在过了溪涧的小桥时,便发现陆神站在溪涧中的石坎上,旁边飞过的蝴蝶飞落到他的发鬓上,他都浑然不知,更别说是两位好友在独木桥上看着他了。
只见陆神在溪涧的石髓中拔出来一根人参,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满意地抚摸着嘴角刚长出的小胡须,脚下常年奔涌的泉水映照出他灿烂的笑容,心中的欢喜之情更是难以言表了。
刘文旭站在树蹊,身子前倾看着专注而又认真的陆神,想在他回过神来后,在上前跟他打招呼,就在这时张开河牵了牵他的衣袖说道:“刘兄,你看陆神身旁有一根青青的东西好像在蠕动,我眼力不济你快看看那是什么。”
刘文旭用手挡住日花,仔细一瞧,哎呀,那可是一条毒蛇竹叶青,他脸色发白,马上就高喊着:“陆神你快闪开快闪开,你身旁有一条竹叶青,要是让它咬住了,那就糟糕啦。”
溪涧中的陆神马上便回过神来,并明白了自己正身处险境,一不小心就有生命之忧,这时的陆神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慢慢地,他便站起身来,看到溪涧中有一个土窟和几个小土檐,说是快那是急,陆神纵身一跃,像羚羊跃涧,黄鹤登枝一般迅速灵敏,一下子便跃上了一丈来高的土窟上了,而溪涧的竹叶青刚刚像流星匝地,闪电辟谷一般的凶猛而跃起,口中的毒汁在半空犹如梨花雪雨,冰檐水下一样落下,那条竹叶青咬不到人,也徐徐的落在溪涧之中,潜游而去。好在陆神身手不凡,先跃而上,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被这种毒蛇咬伤,一般只能在痛苦呻吟中遗憾阴间,恨赴泉台了。
眼见着陆神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后,两位好友马上迎上前来,刘文旭轻抚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哎呀,贤弟,你刚才不知道有多危险,你刚才要是没有闪开着条毒蛇的进攻,后果不知道有多严重。”
张开河说道:“陆弟,刚才真的是好险,幸好天佑吉人,化险为夷,现在没事啦。”
刘文旭回过头来说道:“贤弟真是好身手,我虽大你四岁,却从来没有见识过有人在那种艰难险恶的环境下,一跃跳上那么高的溪涧,真是好生让人佩服,难道你有跟随你的师傅练习武功。”
陆神挽起衣袖,甩出手上的泥浆,说道:“我并没有想我师傅练习过什么武功,刚才真的是好险,多亏有两位贤兄在旁边喊叫,否则我真的是“坐石等死”啊,下次如果出山我一定要带上“六神叶”这些毒虫猛蛇才近不得我身。”
两个好友擦擦额头上的热汗,笑了笑,;陆神看着他们擦汗的样子,知道这两位好友刚才是为他担惊受怕啦,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前牵住他俩的手边走边说:“哎呀,我陆神真是有福之人,出门总能遇上贵人,想我当初想来到三清山拜师学艺之时也是登船遇上了两位贤兄,有你们两人的带路我才及时的找到了我的师傅,现今又是你们发现了溪涧的游蛇,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