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小白脸搭话之际,张开河便把陆神拢到身后,说道:“陆弟让你担惊受怕了,这事与你无关,等一下如果这个小白脸要死缠烂打,我便手下不留情,打死他。”
正说着楼上的妖艳女子走过正喝的酩酊大醉的刘文旭身旁,走到小白脸的身旁。
女子挥一挥手帕,轻蔑地说道:“你们这帮死小子,究竟是从哪来的,快给我滚出去。”
说完又回过头来用脸贴近小白脸的衣袖,安慰道:“彭哥,你先不要跟这帮市井无赖之徒一般见识,等一下,我便把他们全都赶出去的,你放心,想在姑奶奶我这里撒野放刁门都没有。”
“究竟是谁在这里撒野放刁”张开河心中极为恼火,想夺步而上跟他们理论,但又被陆神给拦截下来,陆神说道:“先不要急着发火,我先上前去问问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干这样子出言不逊。”
陆神深深地向着年轻女子作揖之后,便问:“敢问姑娘,你跟这家店的老板有什么关系,怎么可以把我们赶出去。”
人群中也发出:“对啊,对啊,这个姑娘真是太无礼啦,真是半夜照镜子太不识脸啦。”
年轻女子听着众人的指责声,更是怒不可解地喊道:“我爹是这里的掌柜,你说我敢不敢把你们全都赶出去,你们要是想留下来饮酒作乐的话,便可以留下来,要是想看热闹的话,就给姑奶奶我滚出去。”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窝一样,。陆神摇摇头对着张开河说道:“算了吧,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把,今天我们碰上这么一伙横行霸道的人算我们倒霉,以后我们不来就是啦。”
“看什么看,你小子要不走快点,我等下下让你出不了东门,让你半死不活,跪地求人,你知道我的彭哥是谁吗,他可是江南首富彭万春的儿子,是你们这种人惹得起的吗。”年轻女子有喊道。
张开河虽是个书生,但也知道马不可以有泪痕,人不可以没傲骨的话,一时间他又想走过去,狠命的揍面前这对气焰嚣张的狗男女,面前的局势可谓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就在这难分难解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阵声音“让开让开,请让出一条路来,我是这里的掌柜”老人挤到人前,陆神看着他面容清癯,下颏生须,眼光虚弱,头戴一统山河帽,身穿娟罗衣。
他站到人群之时,他的女儿还没有发觉出来,只是面朝着张开河他们,怒斥道:“走,快走,给老娘过出去。”
“你走,你才给我走,我老汉今年五十有五,怎么还有这样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儿,真是造孽啊。”年轻女子看着自己的老爹,开始慌了,步往后缩着,说道:“爹,你不是说你到邻县的酒市去进货,要几天之后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掌柜便不忙着回答,而是脚轻踢着靠在女子肩膀上醉醺醺的小白脸说道:“你快给我滚,我前一次不是叫你别在来缠着我的女儿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点给我滚出去,不然,我要你走着进来,爬着出去,我不管你父亲是干什么的,反正你不要到我这里来为非作歹,不能让你跟我的女儿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掌柜说完,便叫上店里的两个小二把这个人拖走,小白脸被人挟住腋窝,走着有回过头来喊道:“死老头子,一帮贱民,我们等着瞧吧。”
小白脸走后,女子泪眼婆娑,痴痴地望着他的身影,丝毫不顾及人群的唏嘘声掌柜走了过来,低着他生气的喊道:“快给我上楼去,我老汉怎么养了你这个不肖女。”
女子上楼后,人群也都笑着散开了,陆神和张开河想掌柜作揖后,开口向解释刚才的后果,掌柜显得非常不好意思的说:“两位小哥,你们都不用解释什么啦,我刚才拉着牛车走到门口已经听到客人在议论着这件事,老汉我是实在惭愧啊,在这里向你们赔礼啦,希望你们大人不及小人过,不要怪罪小女。”
张开河说道:“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句话说得不错,但是你是大人并不是小人,小人是刚才那个喝醉酒有在这里闹事的小白脸,现在我们看在他跟你的女儿是朋友,我们便不跟计较他啦。”
掌柜站在一旁,欲说还休,只是摇着头,徒叹奈何,这时的陆神才回过神来说道:“眼见着天色也不早啦,我们和刘文旭走吧。”
张开河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刘文旭,摇着头笑道:“原来他是喝酒喝的酩酊大醉了,怪不得刚才在吵架,也没有见他上前阻拦。”
陆神走到桌子旁边,想把他背起来,可是在哪里久久徘徊,不知道从那里“下手”,张开河笑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俩要回到家中去,路途尚属遥远,被怎能背得动啊。”
掌柜听到他俩的议论之后,便从柜台走了过来,说道:“两位小哥,你们的朋友喝醉酒,已经不省人事啦,若是不介意便在我这件客栈先住下吧,为了表示我老汉赔罪的诚意,我不收你们三个人的住宿费用啦。”
陆神和张开河你瞅着我,瞅着你,又看着刘文旭,笑了笑,陆神说道:“掌柜,你的好意我俩心领啦,我们在这里先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