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之中的鳄鱼群看到众人拿着利刃,刀叉,阿贵砍死了一个同伴,一开始被这样的气场震慑到,四肢短脚稍稍后退,阿贵以为鳄鱼心生胆怯,不敢应战,想偷走,这下更加得意了,渐渐地十几位伙伴又跟他并肩作战,只见他喊道:“兄弟们,等一下,我们要一拥而上,那这群无恶不作,凶狠残暴的鳄鱼通通杀光,也好去到村里炫耀炫耀,到县太爷那里拿赏钱啊。”
话刚说完,刚才受到重创而被阿贵认为已经死了的鳄鱼冷不防的睁开了眼睛,外面站着的陆神马上便看出了端倪,只开喉咙喊道:“小心啊,鳄鱼来袭啦。”
但是已经有点慢啦,鳄鱼到底是水中恶魔,苟延残喘之际还想和仇人同归于尽,鳄鱼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侧面直扑上来,阿贵“啊”的一声连连向后而退,身旁的一帮年轻小伙子边说:贵哥别怕有我呢。”
一位年轻小伙子手执尖枪狠狠地朝鳄鱼的喉咙和腹腔戳去,顿时血流成注,在空中扬起了一道红色充满腥气的血霾,鳄鱼应声而倒。
可是阿贵只顾着后退一下子也收不住力量,猛地一挫肩膀便被藩篱卡住啦,一时半刻也动弹不了,陆神和张开河只好在外面用力帮他的身子给推出来,鳄鱼群这时候倾其全部都张开血盆大口快如闪电,疾似暴风的直扑而来。
众小伙子手拿着铁具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两脚站在地上抖个不停,鲜红色的嘴唇都变成了黑色了,陆神眼见了心慌不已,知道要是这样下去,不要说不能砍杀鳄鱼,更有可能连招架之功都没有。
陆神看见身后的村民在危险境地都愣住啦,马上又跑了过去,喊道,快快,快把鼓放到这里来,拿起鼓槌使劲的敲,俗话说得好“山中猛兽,老虎为王,驱涧下山,勇猛无双,百兽战栗,飞禽躲藏,路遇戏子,最怕鼓敲。”陆神知道这个道理,故而叫老人们敲起鼓来,既为年轻小伙子们助喊呐威,也能震慑住鳄鱼。
藩篱中的鳄鱼虽然四顾茫然,但还是四五条直扑上来,中间有一位身穿大敞衣,头戴着菖蒲做成的草帽的汉子脸上发汗,手里拿着锄头使出了力排南山的气力,锄头在半空上直劈了下来,只见这一锄头“劈开华山路,挥舞啸浪回,奇劲真罕见,磐石皆破碎,虽未铁铸成,力能削青铜,洪炉炼奇锋,热气由底绕。”
鳄鱼上来,恰恰被锄头筑到,此时的鳄鱼的大口被看成两半,一招也已毙命,身旁的一位腰缠汗布,身穿外白内黑杏衣的年轻人被扬起的血波染红了一脸。
另一条四肢结痂,面目狰狞的大鳄鱼又来攻击他,它上前张开恶吻就要来咬住年轻人,年轻人往后一退,便没有让鳄鱼要上到自己的双脚,鳄鱼忽而又向后爬动,扬起了那坚硬无比,乌黑如铁的大尾巴来将他一扫,幸好身旁协力帮助的伙伴将扁担横在空中挡了过去,但鳄鱼尾巴扫过来的时候,不仅扁担鞭成两半,而那个扫到腰的年轻小伙子当即便昏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这条鳄鱼张开大嘴想要住受伤男子的颈部,陆神见旁边的人都在用着手里的家伙和身旁的鳄鱼作斗争,没有办法顾及到倒地的年轻人,陆神和张开河此时心慌不已,知道鳄鱼这一口下去,倒地男子马上便会“羽化登仙”。
他俩手里拿着尖尖而且有棱角的石头朝着来到藩篱中有空隙的地方扔了过去,陆神扔中了鳄鱼的眼睛和头部,鳄鱼忍着剧痛张开了大嘴掉头便向藩篱外面站着陆神的空隙猛撞了过来,虽然隔着大大的木板和坚硬的铁条,陆神和张开河的胸口还是感到一阵强有力的冲击,腹部感到一阵很明显的痛感,张开河急中生智,见机而为,拿着放在地上的大石头狠狠地朝着散发出腥臭的鳄鱼嘴砸了出去,石头刚好进到鳄鱼的硕大的口腔之中。
这条鳄鱼连连后退,像吃了粘虫的公鸡一样,想甩出口中的石头而又甩不出来,旁边的已经稍大的中年人手里拿着家中的铁锹趁着这条鳄鱼摇头摆脑之际,当空一跃,将铁锹狠狠地插进了鳄鱼的头颈部位,鳄鱼在地上连连翻滚了几下便力竭气绝啦。
众位村中少年同舟共济,互帮互助,和一群鳄鱼作生死之争,大伙都知道这场残酷的人鱼战争不是你亡便是我死,所以每位参与其中的少年每踏出去一步都是格外的小心翼翼,紧紧地依靠群体的力量,谁也离不开谁,每有一条鳄鱼在血泊之中死去,明镜溪中的鳄鱼都会在水中腾跃而起,愤怒地看着藩篱之中杀死自己同伴的凶手。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战斗,藩篱之中的鳄鱼,已经被这群好汉全部铲除了,这五六条鳄鱼在涂着血渍的野草坪上死去。咋一看有的断了尾巴,有的缺了下颚,有的身体氛围两半,有的整个头部被利器割了下来喷着殷红的鲜血,有的四肢之剩下了两肢,腥气弥空,血流注沟,鲜肉横飞,白沫挂梁,正是惨不忍睹,格外凄凉,让人谈鳄色变,闻腥悸动。
而几十个年轻小伙子也是伤痕累累,精疲力尽,有的手上流着鲜血,脸上浮现了巴掌大的红痕,有的两脚肿胀不堪,有的胸口剧烈疼痛,有的更是昏厥在地。
整一片愁云惨雾哀鸿遍地的景象,难怪躺在草地上醒了过来的刘文旭有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