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神低声说道:“对对,都是我的岳父大人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才致使在酒席间发生让人始料不及的意外,苏曼才会趁乱逃婚的。”
刘琴生气地说道:“我说错的人是你,你又要说到别人,你明明知道小妹苏曼喜欢的人是你,他原本能够笑口常开,无忧无愁的,但是只因你固执愚钝,不敢给他幸福,坚持你的满口的仁义道德,生怕在人前人后受人家指指点点,回到家乡来的这么多年里,有耽误了小妹几年的青春韶华,你明知道苏曼虽然生性柔弱,却是一个内心刚强的女子,她喜欢上一个人便会矢志不渝,你却屡屡伤透了她的心,致使有这样的恶果。这些都怪你啊。”
陆神一下子愣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但是我已经有了丽娘了,我只是将小妹看成是我的妹妹而已。”
刘琴怒火丛生,喊道:“我今天站在这里,真是替苏曼为你感到不值啊,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在遇见你,我们也不在是朋友。”
陆神看着刘琴离去的背影,眼角之处流出了一滴泪水,他原本上是想撮合他们的两个人,但却远远的没有想到事情会落到这种田地,其中的无奈何痛苦和悲伤又想睡去诉说呢。”
而更加让他忧心如焚的是,陆母没有想到的这场原本祥和吉庆的婚礼却是家人分隔两地的开始,陆神回到家中去的时候,发现了陆母病倒在了床榻上,一下子美丽温婉的脸庞衰老了很多,头上也生出了几根灰白的头发。
陆神的眼泪像泉眼一般涌动着,整个人早已是泣不成声了,扑通的一声跪倒在了陆父的身前,悲切的说:“母亲,父亲都怪陆神不好,让双亲操心啊。”
陆父上前将他扶起,无奈地说道:‘儿啊,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别人的错,这都是天意啊,怪不得任何人。”
陆母这时靠近床沿,向着陆神招了招手,陆神马上便握住了陆母的手,在床榻上走了下来,陆母摸着陆神的脸颊,替着他整理着衣服,说道:“儿啊,为娘已经是记不清多久没有这样亲近的跟你说话啦,为娘在你去到南昌城的三清山上跟随老师尊修身养心,勤学知识,当时你俩家有很多年,为娘思念成疾,今天在宴席上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将我的老病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啦,说实话,我让你离家万里,只身去到深山苦练,你有恨过为娘吗。”
陆神眼泪的簌簌的直掉了下来,呜咽着说:“儿子理解慈娘的用心良苦,断断不敢心生怨恨,倒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双亲的养育之恩。”
陆母看着陆神,神态安详,说道:“你爹爹说得对,这事情怪不得任何人,这都是天意啊,丽娘和苏曼都离家而去啦,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将她们给为娘找回来,让他们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还要等着抱孙子呢,不然为娘到死了都不会安乐的。”
陆神流泪说着:”儿子一定会很快的将苏曼和丽娘今早找回来,娘亲不可以为此而整日挂怀。”
陆父此时也慢慢地捧着碗,给陆母喂药,陆母心中主意已定,为了不让陆神担心,便将苦涩难耐的药汤一口喝完。又说道:“几年之前我要将你跟着老师尊到三清山去修养,你还记得当时劝说你的话吗。”
陆神倾身说道:“陆神记得,你让我学好本领,将来可以为民造福,报效国家,以此来弥补爷爷生前造下的无边罪孽。”
陆母说道:“不错不错为娘是这么跟你说的,你虽然名声在外,显扬四海,九州之内都有钦慕你的人,但是你寸功未立,勋章未握,这样这能上报国家,下安百姓呢,在家中的四年时间里,为娘常常担心你和丽娘恩恩爱爱,大志未展却心生颓废,辜负老师尊所传授给你的才学。”
陆父这时也道:“两年前你告诉我,师尊离世之前,曾经交代你要替他找到失散多年的孙女,这些年来,你也确实不忘师尊的交代,但是在岭南孤僻之地找寻,也没有任何结果,现在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怕你的娘亲说不出口,为父现在要你下午便走,实现你的宏远大志,也将其失散的亲人找到。”
陆母支撑起身子,摸着陆神的头发说道:“你父亲的话是我和一晚商量出来的结果,临走之前,一定要切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的小妹一声艰苦,活来不易,她若找不到喜欢的人,你一定不要为难于她。”
陆神伏地而跪,表示不忘父母亲的教诲,站身起来又说:“儿子下午就要走啦,儿子难以报答娘亲的大恩,就让我为你梳一次头发吧。”
当天下午,陆神临走之前,还去找了刘琴。当府中的家丁却说他早已经出发在路上找苏曼啦。”
陆神来到了雁荡渡口,告别了往来相送的邻居好友,官宦子侄之后,别也匆匆的离开了,希望在路上能够遇到刘琴。
陆神到了闽地临海地区时,正看到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衫,头戴冠冕,手执宝扇的年轻公子走在山间小路上,一边走着,一边吹着长笛,笛声悠悠声韵,萦绕心田,曲妙神远,歌曰:
送别朋友
天苍苍兮地茫茫,与君幸聚恨萍缘。阳光脉脉汉阳路,青山何处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