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众人料想得到的结果,很快便发生了,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声窸窸窣窣的声响,这位富家公子得意洋洋地手摇纸扇笑着说:“怎么样,屏风后面的评论员正在夸赞我诗作呢,羡慕了吧。”
而事情绝非如此,纨绔子弟抬头望着天空之时,被撕废的宣纸纷纷扬扬地飘了下来。
台上的几位花花公子顿时间傻眼了,那个手执纸扇的富家公子暴跳如雷,扯着喉咙大声狂吼道:“可气,实在是太可气了,是够娘养的,敢来惹上老子,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啦,真是妒才忌能,不是好歹你们大火快来瞧瞧,我的诗作”
富家公子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纸屑,念道:“两三菊花头上戴,风流才名古今爱,夜夜欢醉等闲事,红楼赢得薄幸名。”
台下刚开始还是呀缺无声,而台上之中和他一起的众多花花公子,却大声热烈飞的鼓掌,一个劲头的夸赞:“做得好,做得妙,大伙觉得怎么样啊。”
此时的台下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很快便哄堂地大笑起来,张开河和刘文旭跟绝多部分的围观者一样笑得前俯后倾,眼泪都出来了。陆神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台上的屏风后面有传出来一阵声音:“不学无术,附庸风雅,胸无点墨,傲慢无知,少在这里大闹,快给我下去。”
台上的富家公子看着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的神情,恼羞成怒道:“我父亲乃是金陵城首富,平时都是我在收拾人,没有想到今天来到这里却让一个兔崽子如此嘲讽,本少爷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众位兄弟快跟我一起上,把这个台面给我拆掉,要是能打折屏风后面的那人的一条腿,本少爷重重有赏。”
台上众人一听着了这句话,纷纷摩拳擦掌,挺身昂首,争先恐后,如同蜂拥,将要夺步上前传进屏风后面之时,正好有几个身材魁梧,体态结实,脚长手壮,身穿灰布衫,头戴红椒巾的大汉子,三三两两的站到台面上,几个肤色白皙,胡须稀疏,身体单薄,眼细脸瘦的花花公子气势嚣张,目中无人,奔走太快,受不住脚力撞到了几个大汉子的肚腩之上,咚咚几声,被撞到在地上,几个汉子肌肉紧绷,气贯斗牛,俯下身子来,拽住了几个傲慢无礼的花花公子的双脚,半空之中,扬起了犹如蒲扇子那么大的巴掌,啪啪的打在了几个花花公子的脸上,直打得他们脸上一块青,一块紫。
而后面有富家公子带领着的一群人气急败坏,无处宣泄,就近原则,三个人瞧见了刚才在台面上主持的老者,一人拽住他的手,一人攀上他的脖子,一人抓着他的脚,老者只好狂蹬乱踢,喊道:“你们打架,跟我什么事,要死找不到结绳子的梁子,为何要来攻击我。”
手执扇子的富家公子却没有理会许多,眼见着众人揪住了老人的脖子,用力按住他让他抬不起头来,富家公子却在旁边细细的抡起衣袖,手合双拳,半空之中劈面打到了老汉的脊梁骨上。
老人痛得哎呀,一声叫了起来,旁边的大汉子纷纷走了上来,那个富家公子正好目视前方,臀部朝后,一位脸长长须大汉子右脚举起,稍微对准,用力一踢,啊的一声,富家公子离地一两尺高,身子弹出去一丈多,扑到在地上嗷嗷的叫起来,哭爹喊娘,只是大爆粗口,狠狠地咒骂着。
而台面上抱住老人腰身还没有醒悟过来,手执长扇子往老人家的头上一阵子乱搭乱扣,双眉横贯,满脸怒容的另一个大汉一把抓住了他的大衣,稍稍用力,就把这个白脸小生丢到了台面上,白脸小生在一阵哄笑声中,举手征袖盖住自己的头,灰溜溜的走了。
而台面上另一个花花公子手里执着迦南沉香折扇巍巍颤颤朝着身穿浅蓝色皂袍,脚穿千层鞋的直面刺了过去,由于害怕,喉内的发声都颤动不安,一连串的啊啊的喊声,可是等到接近了大汉的身体的时候,又不敢直接下手,还抬起头来望着他,身穿浅蓝色皂袍的汉子怒目圆瞪,竖眉插鬓,叉开五指,一巴掌打在了这位胆怯如鼠的花花公子的脸上。
台下的众人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陆神也对此忍俊不禁,张开河笑得直抱肚子。台面上这群绣花枕头,在这群身强力转,人高马大的汉子的打斗下,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这群汉子对付起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花花公子,简直想银锄铲草,铁耙扫草,三头两下就把台面上狂妄叫嚣,呵声粗气的花花公子打趴子地上,直打得他们脸上淤青难消,眼生黑圈,两脚如泥,站立不稳。
一个眉贯额头,脸长胡须的汉子大喊一声:“你们这群吃喝嫖赌,百事无能的纨绔子弟还有谁不怕死的,便上来跟我打。”
众多的白脸小生听到他的一声雷霆之吼,吓得脸色发青,捂着自己流血的脸,或者是轻柔着胸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求饶道:“各位大爷,各位好汉,我们不知天高地厚,狂妄无知,不经意间冒犯各位好汉,我们求饶了再也不敢寻衅滋事啦,我们这就滚到台下去。
而几个大汉此时得意洋洋,看着众多小白脸却没有发现刚刚被他们打趴到前台上的富家公子,他眼见得如此的狼狈不堪,把牙齿咬得噼啪作响,眼冒恨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