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神想着将他的面罩扒下来后却和刚才一副咄咄逼人,奸诈狡猾的样子不相同,这个采花盗说起话来也和之前的语调不一样,满心疑惑,他却事为何态度如此的不已,原本在陆神看来,他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应该会跪地求饶的,但情况却和之前想的很不一样。
陆神将夏禹轩辕剑的剑鞘抵住他的喉咙,说道:“你这个危害乡里,奸污女子的采花盗人,今天被我擒住,还有什么话说,我必要将你带上衙门见官,还女子的家人一个说法。”
采花盗仰起头颅,哭笑道:“你还是直接把我杀了吧,那我去见官府,还不如一剑封喉,给我个痛快的。”
说着,张开河和孟福搀扶着腿上受了重伤的韩通来了,刘文旭的身后也跟着一群拿着剑叉,锄头,铁棒,断剑戟的城民也吵吵嚷嚷的跟上来了,背后更是簇拥着三四个二十几岁左右,一个微微哭泣,满脸委屈的女子上前来,原来是衣妆靓丽,装扮整齐,清丽脱俗,满脸蔼气之人,却贝齿咬唇,眼冒怒气,上前来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就朝采花盗噗噗地打来两个耳光,哭泣着说:“你这个色胆包天的狗贼,真乃是无良之人,居然在夜半三更之际妄想登堂入室,玷污我的贞洁,要不是我的姐妹们发现的及时,真让你这样淫荡之人得逞了,到那时我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人世之间,还不如死了算数。”
众人听到了姑娘的哭诉之后,更加是胸中怒火难平,正要亮出手中的武器将其刺死,但陆神出手阻止了,说道:“众位乡亲,如此了却了他的性命,恐怕有些不妥,我们还是将他交给官府,相信作奸犯科的之人必能得到应有的惩处的。”
刘文旭和孟福也说:“对对,乡亲们我知道你们皆是正义之人,对待为非作歹之人有切骨之恨,但是私底下处置犯罪之人,乃是有为国法之时,尽管这个采花贼罪大恶极,但是我们还是得听我陆弟一眼,将他押到官衙有当地的太守立法处置啊。”
众人对着蹲在地上的采花盗推推搡搡,拿着绳子将他的手脚捆住,要把他抬起来时,采花盗大喊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还是将我杀了吧,我根本就不想活了,用不着将我交由官府处置。”
张开河哈哈大笑起来,说:“这天算是让我大开眼界啦,一个穿梭于江湖之中,专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玷污人家贞操,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士可杀不可辱。”
陆神看着地上的采花盗,当也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之人,依照当年师傅所传授的观相之术,按理来说这个人全无半点狡猾奸诈之相,反而是脸露英气,神情怡然,整一个君子之表,看着他那双充满忧郁的眼睛,陆神当着众人的之面,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或者有什么辩白之话,希望你能讲出来,不然到了公堂之上,你就是面临终生监禁的刑法了。”
采花贼大笑一声,瞳孔闪烁着泪水,摇着头说:“我只希望一死,只是惋叹人世之间有情人难成眷属,该死之人却不能得到报应啊。”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要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出来,若有一点欺瞒慌骗之意定要让这个采花盗绳之于法。
年轻人不为所动,徐徐说道:“我乃是莱州扶风县上之民,父母亲人都是贫寒世家,名叫作孙夕尧,当年我在扶风县出生,但是我有一位早在隋朝年间做到象州太守的祖先在罗华镇上留下一套稍大的房屋,我便在那里长大,和当地上的富足大户做了比邻,从小便和他的女儿香妹在一块玩耍,两人之间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开始之时,香妹只见我当成是她的哥哥,后来长大之后,我两感情日久,相互爱恋,矢志结为夫妻,情到终老,互不相负,可是香妹有一个见钱眼开,追名逐利的父亲王昌喜,知道了我们的恋情,指摘我本是贫苦百姓出生,家徒四壁,划粥度日,根本便瞧不起我,还常常恶言相向,后来见我和香妹请深志坚,没有什么办法拆散我们两人,便设下一条计划,让我上京赶考,若能金榜得中,谋一官职,后来我要走到洛阳都城之时,便有友人来告诉我香妹被她的爹爹强行嫁给镇上同济堂,腰缠万贯的李金城,香妹摆脱不了被人给他安排下的命运,立誓不负于我,便在府中投井自杀了,而这一切都是他还健在人间的父亲所迫,从此之后,我苦练人世间的阴险下流的武功,原想着假扮成一个冒充王昌喜的采花贼,想毁坏他的声誉,让他受到惩处,身败名裂。”
众人听完,无不哀伤叹息,但张开河站出来说道:“你这个年轻人不知道剑舞了多少的美貌少女,想以此来嫁祸他人,以泄心中私狠,死了也不值得怜悯。”
年轻人孙夕尧看着张开河,说道:“我并没有沾污别人的贞操,我虽攀岩走壁,但我一般都是借助这迷魂香才能夜半潜入女子的居室,将女子的外衣扯下来之后,我便没有了进一步的活动,只是在作案的现场上留下绣有王昌喜的香囊,以此来让他蒙受官司之苦,虽然有很多的女子都不敢上告这个莱州大户,但是我想长此以往,也能让他尝尝人世间至苦的感觉。”
刘文旭到尺素的身前,替着众人向他发问道:“你所说之话,如果属实,倒是值得原谅,只是你口说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