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神说道:“说实话,我也是让丽丽姑娘的情意所感动了,要是在没有遇见丽娘之前,我愿意娶上她,但现在我却不能了,让他这个样子,着实让我心中伤痛,敢问张大哥有什么办法,让丽丽姑娘高兴起来呢。”
张曦看着他俩眼,说道:“想让她高兴起来,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是你那她为妾,我相信你那不知道在何方的妻子也会同意下来的。”
陆神招招手,说道:“这样的话希望张兄不要再说了,我曾经在丽娘面前发誓,这一生只会一生一世爱她一个人,我陆神怎么可以去做那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呢。”
张曦痛饮三杯酒,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事到如今,却只有一个办法了,这半年来,丽丽妹子一直在我面前谈起她众多妹妹出嫁的事情,显然她的这群患难与共的妹子都过了女子出嫁之年庚,但却没有人成家,这对她来说,是心头的一块心病啊,只要陆先生让她这几个被子顺顺利利的出嫁,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我相信她会笑逐颜开的。”
陆神看着张曦忧郁的眼神,说:“在府邸之中,住了半个月,也知道只因没有父母之证,媒妁之言,才致使众位妹妹没有出嫁,既是如此,我相信我做好这一件事的,解决丽丽姑娘心头的这一块毛病的。”
话音未落,竹丛之中,传来了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张曦拔出了七星宝剑,站了起来,喊道:“是何方的窃贼,敢潜进府中”
竹丛中走出来张开河,刘文旭和韩通,刘文旭上前拱手作揖,忙说道:“张曦大哥,是我,是我啊,刚才在院子之中,寻找不到你们的下落,问过了宅子之中的几个丫环之后,才知道你们在这边就赶过来了,你们说什么话我们三人都听清了。”
张曦还礼道:“原来都是兄弟啊,都一起过了饮酒吃肉吧。”
张开河一脸坏笑着说:“我们都有饮酒吃肉的心思,但现在却没有这种兴致啊。”
陆神笑道:“张兄,这话从何而讲,莫不是在说我两吗。”
刘文旭道:“非也,非也,我们说的是谁,难道陆弟聪明绝顶,还看不出来吗。”
张曦和陆神环顾四周,立马就把眼光牢牢地盯在了韩通憋得通红的脸上,陆神这时候大概猜出了什么事情啦,但张曦却一点都不明白,说:“这位大哥的脸上被憋得通红,难道是身染微恙,那得赶快回到屋子之中去睡觉啊。”
张开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们两人刚才所说的话,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韩兄的脸也就是被这样“听”出来啊。”
张曦啊的一声,问了原因,张开河开玩笑道:“难道你们二人不是在讨论要将韩通的心上人给人家做媳妇吗。”
张曦说道:“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我到现在还一直弄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有什么事还盼直言相告。”
刘文旭看着韩通不好意思愣站在地上,马上用手去撩动了他的胳膊,笑道:“韩兄,好几回来啦,你现在还在愣什么啊,还不仔细上前说明白。”
韩通这才大胆上前说道:“前段时间,我腿部伤到了重伤,多亏小兰姑娘这些天里一直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这就是在这段时间,我们彼此心意互通,情真意切,想我韩通年已三十六,认识陆神之处,都在赣州之地的宝镜镇上以打铁作为生计,日子过得清贫,没有找到合适之人,但知道我遇上了小兰之后,就知道了她一直就是我要找的女子,希望陆神能为我们牵线搭桥。”
陆神喜出望外,说:“果然是日久见人心,韩大哥早年丧失亲人,今日能够找到心爱之人,我希望在我的撮合下,你们能在此地生活下来,这倒是一番绝妙的好事。”
众人既已说定,张曦看着周围的人,说:“你们一起进府的人都像有五个男子才对,现在好像缺了一个人的样子。”
张开河道:“这个人不就是孟福吗,你两不用担心,他现在整坐在石阶上,和府中的众位妹妹讲起当年我们和陆神在明镜溪上驱赶鳄鱼的事情呢。”
刘文旭叹了一口气,让张曦窥见,张曦问他何故如此,刘文旭说道:“我有一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陆神笑道:“文旭兄,这些人都是兄弟,有什么话当面直讲无妨。”
刘文旭道:“那我就讲了,其实我平时也观察的出来,孟福现在也有了心上人,这人确是深深仰慕者陆弟的丽丽姑娘,她也知道陆弟此生只喜欢她的妻子一人,故而伤心落泪,刚才在我的怂恿之下,他去安慰了丽丽姑娘,但是因为各种因素,他没有将喜欢上丽丽姑娘的心事讲出来。”
韩通很是高兴的说:“没有想到孟福也在这里找到了自己心爱之人,想他这一生过得清贫,但却事亲极孝,乃是乡里之人传颂的大孝子,她的老母亲卧榻养病之时,他将其全部的精力投入到照顾老母之上,她的母亲在咽下一口气之前还紧紧抓住他的手,要他娶上一个漂亮媳妇,才能到他的坟前拜祭他,我和他乃是同年同月而生的好友,要是他能够娶上这么一个心灵手巧,美貌多姿的丽丽姑娘,那是一件多么值得欣慰的事情。”